开始那种痒只是轻微的,这时候她还可以凭借自身的意志力去抵抗,但慢慢
——把尿结束,姜玉澜的情绪也恢复平稳了,甚至儿子仔细地掰开她下身唇
但这种所谓的「抓挠」只是能解决表面的问题,而那种从后庭外部泛起的瘙
一些什么实质上的东西……
韩云溪认命了。
他可以接受一切向「未来掌门」倾斜,但作为补偿,他要的不多,并且不是
因为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儿子正视图撩拨起她的情欲,为某种时刻做铺
这个问题是确认身份。
滴落,落在缸底发出嘀嗒的空洞声音来。
恨宣泄得差不多了,
她已经麻木了。
她一脚踹毙刘一宗的时候,那逼穴其实正淫水淋漓。
不让韩雨廷夫妇喜出望外,如何不让他备受宠爱。
个国家他从诞生的那刻起,就是属于他的。而太初门就是个微型的皇朝,所以除
天才,是一名武痴。
一层楼的秘笈开始。
对于一个皇朝来说,皇帝的第一个男丁,意味着他是太子,也几乎意味着这
开始。
——何至于此?
而且就算他拥有与大哥一样的天赋,一样努力。但在时间上他已经输了,就
垫。
姜玉澜反复地询问自己,但没有答案。
其实早在半个时辰前,后庭突然泛起的瘙痒就开始折磨着姜玉澜。
对于韩云涛来说,一切几乎是唾手可得的。
对于一年前的姜玉澜来说,噩梦是从「意外」获得那本让她感觉可以让更上
地摩擦着自己的菊门。
今天下车动手前,她就在马车的车厢内,被儿子抱在怀里亵玩着逼穴,所以
在她还保有的认知中,没有哪位母亲会被儿子肆意亵玩身子,肆意侵犯,肆
瓣为她擦拭下体这种和把尿相差无几的羞辱的行为,也无法让她的内心有多少波
而之后的痛苦,其根源也在于,她失去了一些记忆,但偏偏还记得自己的身
于沉重,这段记忆忘得也最为彻底。
但对于韩云溪来说,哥哥就是耸立在他面前的高山,这座山峰不但陡峭异常,
事,顿时打了一个激灵,身子一颤,那持续喷射的尿柱却是硬被合拢的逼穴夹断,
自己问出那句:「你是什么人?」
母亲应该在情感上对他补偿。
个时候她只能耻辱地把自己的丰臀靠向一些有棱角的物体,像野猪刮擦树皮一般
但让韩云溪感到失望的是,大哥韩云涛非但不是个残障,而且还是个习武的
痒!
但这对于韩云溪来说绝对不是一句废话。
大哥韩云涛是韩家的第一个孩子,而且是个男丁。这似乎是一句废话。
所以对于现在的姜玉澜来说,噩梦却是从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儿子韩云溪,
儿子用手玩弄一下,不过是一些十分日常的行为。
还只上云霄,让人望而生畏,生不出一丝攀登的兴趣,更遑论翻越它。
——对韩云溪来说,痛苦的根源也是身份:
如今她就被「特殊日子」的噩梦笼罩着:
算奇迹发生他抹平了那几年的时间,在身份上他又输了。
但这段记忆如今在她的脑海中彻底尘消了,也不知道是否因为付出的代价过
大哥几乎是父亲韩雨廷的复刻版,眼里只有修炼,仿佛他就是为了修炼而生
资源、权势……
她看着那水缸漆黑的洞口,又看看自己已然被废的双手,再想到那人彘的故
痒会逐渐蔓延至肛
姜玉澜发现儿子在这方面的直觉强烈的可怕。所谓「特殊的日子」是不确定
这也意味着韩云溪从诞生那一刻起,有些东西就已经决定不属于他的。
的。
他是韩家老三。
宣来一营军士,把那戚姬从缸中取出,让那营军士硬是轮番把那戚姬活活奸死。
非韩云涛生来有残障,否则也是如此,韩云涛有很大的概率会接掌太初门。
份。
但母亲没有。
可是她的双手已经被废,是一个吃饭洗澡都只能依靠儿子帮助的废人……这
的,那股瘙痒会逐渐开始变得强烈起来,强烈到必须依靠抓挠来缓解。
待憋得难受松开下阴,那尿液已然失去了力量般,断断续续地从尿道口挤出来,
意羞辱,肆意糟践尊严……
的,但韩云溪总能猜对。
动了。她潜意识认为,反正那里都不知道被儿子的肉棒肏干过多少回了,如今被
他就是那种修炼天赋异禀,偏偏还比寻常人更加努力拼命的存在。这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