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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的gui头一次次顶撞sao心,好像要把那块软rou碾烂了才肯罢休。
在这狂风骤雨的Cao弄中,秦卿的三魂七魄都快要被撞出体外,没过一会就全身紧绷着达到了高chao。
季朗也差不多快到了,高chao中收绞的xuerou咬得他一阵舒爽,他立马抱紧了秦卿,又急速往上猛顶数十下,最后一下子插进最深处,将浓稠的Jingye一滴不剩地射进了秦卿的肚子里。
漫长的性事宣告完结,两人相拥着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
顾忌着秦卿肚子里的孩子,季朗克制地没有再多要一次,他摩挲着秦卿汗shi的脊背,心中升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定与满足。
之前他不是没有对秦卿产生过欲念,但一来是秦卿的身体状况不稳定,二来是他不知道孩子出生后自己会与秦卿何去何从,所以在没有下定决心前,他不会狡猾地利用自己当前的身份对秦卿出手。
然而在几个月的相处中,他感受了秦卿的体贴周全,发现了他的敏感脆弱,就好像是无意换上了被遗忘在衣橱里的旧大衣,却幸运地从破旧的口袋里摸出了一颗酸甜的橘子糖。
秦卿会因为偶尔的牵手而面红耳赤,也会因为一句揶揄而手足无措,他怕黑怕苦怕寂寞,会哭会闹会生气。
他就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在你靠近时虚张声势地举起爪子,可当你要离开了,又固执地踩着你的鞋带不让你走。
他用冷漠的外壳隔绝了窥探的视线,于是所有由他衍生出来的琐碎都变成了一朵朵飘落在无人山间的蒲公英。
现在,季朗无比确定他想要和秦卿共度一生,想一起将他们的孩子抚养成人,想让秦卿出现在他未来生活的每一个画面里。
他不知道这种感情是否能被冠以爱之名,但他知道,他再也离不开秦卿了。
好久不开车了,有空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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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任何事情一旦开了头,接着就会有顺理成章的第二次和第无数次。
自从那天晚上碰了秦卿,季朗就有些食髓知味念念不忘,哪怕这具身体早已通晓情事,但对秦卿的渴望却从不逊于初试云雨的毛头小子。
若不是肚子里还揣着崽,秦卿几乎要相信自己又将恢复以往那过于高频的性生活。
他刚一睡不着觉,季朗就开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先是用膝盖顶开他并拢的双腿,再箍着他的后腰把他吻到浑身发软,最后辗转着衔住他的耳垂吸吮舔弄,用性感磁性的气音在他耳边蛊惑道,“卿卿,把腿张开,让我做一次。”
秦卿根本就拒绝不了季朗的求欢,耳孔被舌尖刺入的那一瞬,xue眼里shi得像发了大水,他好比是话本里被狐妖勾引的懵懂书生,迷迷糊糊地就被对方吃干抹尽,最后连骨头渣子都没剩下。
等Jingye被一股股地灌进泥泞的甬道里,秦卿已经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转眼就在季朗怀里睡了过去。
季朗抱着他温存一会儿,随即就会起身进行后续的清理。
某天夜里,两个人刚结束了一轮性事,秦卿难得没有立马睡着。
他闭着眼睛,小脸埋在季朗的颈窝里,不甚清醒地含糊低喃道,“季朗,你有想过宝宝的名字吗....”覆在脊背上的手依旧在轻轻抚动着,男人沉思了一会才回答他。
“嗯。”
“女孩叫季枫,男孩叫季炀。”
秦卿的脑袋有些昏沉,反应也慢了好几拍。
他模糊地呢喃着这两个名字,又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问道,“有什么寓意吗…”等待了片刻,声带的振动微弱地传递到了他的皮肤上。
季朗好像在低低地说着什么,他凑近了一些,却一直朦朦胧胧地听不真切,秦卿努力想要集中Jing神,但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地失去了仅存的一点意识。
到第二天再提起这个话题时,季朗只是故弄玄虚地和他说,“自己猜到才有意义。”
秦卿冥思苦想了一会却不得其解。
枫的意思可以是枫叶,那炀又代表着什么呢?秦卿猜不透季朗的心思,缠着他套了几次话都无功而返,最后也只能让这个疑问不了了之。
年末的日子越来越冷,白琼花簌簌地落下,时间也悄悄地从指缝间溜走。
当街道两侧的商铺都不约而同地挂上槲寄花圈和铃铛串,广场正中央立起一棵缠满小彩灯的巨型圣诞树的时候,圣诞老人就驾着他的雪橇车轻盈地降落到每一个小朋友的睡前故事里。
圣诞节的那天早晨,季朗睁开眼时怀里已经空空如也。
他挠了挠后脑勺,隐约听见厨房中传来机器运转的提示音,这才放下心去浴室里洗漱。
等他收拾完来到客厅,秦卿正好从厨房里端出了一盘黄澄澄的东西。
忙活的人挺着个大肚子进进出出的,季朗的眉头不自觉就蹙在了一起。
秦卿怀孕这阵子,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