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惨。”
下一秒,几个保安见江恕使了眼色,立刻赶来将人拖了出去。
江恕看了温凝在阳台上的表情,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忙上楼找她。
就见小姑娘背了个包,作势要走的样子。
“凝凝?”他的语气里完全没了刚才的狠戾,“怎么了,把包放下,我刚刚做了点好吃的,带你去吃吃看。”
温凝只是安安静静的,嗓音轻飘飘:“我想回寒城了。”
江恕耐着心性赔着笑容,温柔道:“已经很晚了,再住一晚,明天一早我就开车送你走好不好?乖,现在出去也没车的。”
“凝凝生气了?佣人不认识温玉珊,只因为她是你表姐才把人放进来的,我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嗯?不生气了好不好?”
温凝:“你不用向我解释,我们已经离婚了,这些都和我没关系。”
可嘴上这么说,心里也不知怎么的,见他越温柔,心里就越害怕。
方才她见到温玉珊穿成那副样子来找江恕的时候,她就觉得心里不对劲。
后来想了想,温玉珊说的倒也没错,江恕这样的男人,对一个人好的时候能将你捧到最高,可若是哪天变了心思,摔下来也一定是最惨最痛的。
温凝怔怔地想了一会儿,忽然翻着包,从里头掏出张王青先前给她的卡:“这里是我所有的片酬,原本想着一部分给爷爷治病,剩下一部分慢慢还你的债,现在爷爷不在了,这些全都给你,王青前天说,青绫传的钱也一起打到了这张卡上,里头应该有六十来万,够还你的钱了……江恕,以后你也不是我的债主了,我应该不欠你什么了,你放过我吧……”
江恕心里没来由地慌,这场景他似乎见识过一回,除夕夜那晚,他还看不清自己的心思,可如今,他不能再让她就这么轻易离开。
江恕小心翼翼捧住她肩膀:“凝凝,我知道你今天送走爷爷,很累很伤心,成,这卡我收着,但是今晚不走好吗?天已经很黑了,没有车也真的很不安全,爷爷一直希望凝凝能好好的是不是?你安安心心睡一晚,明早我一定带你回寒城。”
温凝瘪了瘪嘴,丢了行李,往被窝里钻,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江恕知道她这是愿意留下来了,可也并不打算见他。
男人轻叹一口气。
小姑娘娇气地从被窝里传来闷闷的嗓音:“你出去……”
“好好好,我就出去。”江恕无奈地替她拉好被角,连沙发都不敢坐,忙出了卧室。
夜里十二点多,温凝翻来覆去没睡着,她知道期间江恕悄悄进来了几回,她今晚没吃饭,江恕每回进来,都在床头换上点热腾腾的东西,然而她在被窝里眨巴眨巴眼睛,委屈地瘪着嘴一点都不想吃。
似乎夜越深,她的那份不安全感就越发得重。
小姑娘偷偷从床上爬起来,原本想喝几口冰水清醒清醒,可一摸杯身,温温热热,是江恕前不久刚换过的。
温凝索性穿上鞋子悄悄去了一楼,忍着怕黑的恐惧,兜兜转转摸到了酒窖,胡乱从里头拿了个酒瓶子出来,自行出了主宅,经过Jing心打理过的花园,径直庄园角落的小破屋走。
江恕只是去冲了个澡,等到再来卧室的时候,温凝便不见人影。
男人一下慌了神,不知所措地紧了紧手心忙往楼下跑,客厅、餐厅、小花房,他一遍一遍地找过去,都不见人影,好不容易从主宅正门经过,见门口微敞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等到江恕终于在小破屋找到她的时候,温凝已经把一小瓶子的酒喝了个Jing光。
小姑娘醉醺醺地靠坐在木板床上,傻乎乎地抬头看向急冲冲找到这里的男人,忽地瘪了瘪嘴,模样看起来可爱又委屈:“江恕哥哥……”
她这声“江恕哥哥”一出来,他便红了红眼眶。
男人磁闷的嗓音从腔中挤出来:“嗯。”
“江恕哥哥,凝凝偷偷把你的酒喝了,对不起……”
江恕哑着嗓走到她身旁:“没事。”
好在这庄园里的酒,本就是他依着小女孩的口味挑的,都是些好喝度数又不高的果酒,喝多了也不伤身,只是温凝从来滴酒不沾,还是容易醉得迷糊。
小姑娘见他走到身旁,盯着他的眼睛,慢慢悠悠地主动贴了过去。
江恕自然伸手接住她,将人揽在怀中,心跳疯狂地加速起来。
“江恕哥哥……”
“嗯……”
小姑娘忽然凑到他脖|颈处,一股触电般的感觉贯|穿他全身。
哪知道温凝忽然nai凶nai凶地啃了他一口,男人脖|颈处一下子浮现了个带着牙印的红痕。
他“嘶”了声,却半点都不恼,表情还有些享受。
“咬出血了……”温凝盯着那处红色瞧,傻乎乎的,看着有些可怜巴巴。
男人勾了勾唇:“哥哥明天还要回公司,小家伙你在这咬了这么个痕迹,你让我怎么和手底下的人解释?”
温凝懵懵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