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接受,在屏息屏到差点把自己闷晕过去之际,她红着脸自作主张变回了毛团子。
荒月手里一空,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空落落,明明违逆了他的话,还是变了回去,但他并没有不高兴,还隐隐察觉到自己可能提了过分的要求。
“吱吱。”他将轻巧落至地上,闷声不吭拿屁股对着他的毛团子捧起来,“早些收拾好休息吧,后日便要开始苦修了。”
荒月沐浴过后,屏退魔侍,亲自给毛团子洗了个泡泡浴。
向晚薇舒适到眯起眼睛,他已经不像第一次给她洗澡时那般手重到仿佛要薅秃了,恰到好处的力度就像个专业搓澡工。
哎,当主子的生活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
翌日一早,向晚薇醒来时荒月已经不在了,应当是去早早处理事务。
幻化为人形,在魔侍伺候洗漱间,她还牢记着说好的惩罚,要为荒月做一件事,但做什么她是真的心里没底。
“阿鸦,你知道尊上喜欢什么吗?就是什么能让他高兴?”
阿鸦是近日伺候她比较多的魔侍,原形是乌鸦,听到问话非常惊讶的抬头,“尊上在奴们的眼中是没有喜好的,要说高兴,以前几乎是没有见过,倒是您这次回了魔宫后,尊上很明显高兴了很多。”
问了等于白问,向晚薇想想也是,恐怕所有人里,也就只有她敢亲近荒月,也算是最为了解他的了。
想了想,她又换了个方式问,“那魔族的男子都喜欢些什么?为他们做什么事,会让他们感到高兴呢?”
阿鸦认真想了想,灵光一闪,“为他们做食物,便是最高兴的!”
连蛋炒饭都能炒糊的向晚薇陷入沉思,原来做吃的就会很高兴吗?
听起来比她想象的法子要简单得多,那就姑且大展身手试一下吧。
用完早饭,向晚薇准备去庖厨里现学现卖时,鸢尾竟是主动找过来求见。
听到魔侍通报,她点了点头,“让她进来吧。”
这个鸢尾行事直接,所有心思也都表露在外,所以算不得讨厌,且在荒月的寝殿,向晚薇相信她不敢做什么。
果然,鸢尾不见宴席上那副暗自咬牙不服的神情,却反到有点忧心忡忡的样子。
论身份,鸢尾不比荒月的契约灵兽低,但她已经认清对方在尊上那里的偏爱,仍是简单施了一礼,“我特意过来是听说,尊上罚夜天魔君接下了生死令?”
向晚薇见她并未客套,而是直接说明来意,防备的态度放松,“嗯,是有此事。”
对魔宫里那些高位者,她其实并没有什么好感,原剧情里虽是没用笔墨讲魔族的情形,但在荒月被男女主所囚时,是没有人站到他身边的。
故而不难想象,魔宫里那些强大的花魔、魔君、护法还有魔将魔兵,并不是真正忠诚于他的人。
荒月答应夜天魔君的一命换一命,下达生死令,向晚薇自然也不会有半点同情。
鸢尾黛眉紧蹙,“其实尊上的情形,远没有你想象得那般好。”
向晚薇见她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又顾忌的样子,心里一喜,便故作不信的样子激她,“又想耍什么花招,荒月是不会喜欢你的,别费心思到我这里来挑拨离间了。”
鸢尾向来直来直去,见被误解,急了眼,“我不是要耍花招,是真心替尊上担忧,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通情理?你知不知道尊上随时会被自己人背后捅刀?你还这么肆无忌惮的惹事简直是气死我了!”
见激她果然有用,向晚薇再接再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尊上实力强横,谁敢背后捅刀?你莫不是在说自己?”
鸢尾气得蹭一下跳起来,像只螃蟹一样走来走去,“我绝无可能背叛尊上!”
“冥帝姬幽的确找过我,但我拒绝了,可魔宫肯定有不少人被收买了!你这下直接把六天魔君之一的夜天魔君推向死路,接下生死令,他要是拼死反击,伤害尊上怎么办?!”
向晚薇心头一跳,神色半分不显,仍摆出傲慢不信的样子,“你当我是傻子?魔宫的人怎么会被冥帝收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魔族和冥族互斗多年,是死对头。”
鸢尾一脸你无可救药的神色看过来,却是猛然从暴走中跪至地上,“想必你应该知道,尊上的母亲是魔族圣女。”
向晚薇不说话,只看着她等她继续说。
鸢尾苦笑,“魔族圣女一辈子是不可以结婚生子的,但尊上的母亲却是不明不白就有了身孕,谁都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圣女如此,于魔族所有人而言是奇耻大辱,他们厌恶圣女,自然也厌恶圣女肚子里的孩子。”
“后来他回来魔宫,夺尊主之位,所要面对的血雨腥风和惊涛骇浪远超你的想象,他用最暴戾弑杀的手段镇压,踩着尸骨血海登上王座。”
“所有人都以为魔族完了,贪上这样一个残暴尊主,但这么多年的事实证明,他是真心爱护子民的,殚Jing竭虑让他们过得更好。”
“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