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朗他其实和……”顾以宁也不知道怎么阐述这件事会更合适。
司徒骞打断了这个对话,“其实谷朗和一个姑娘正在约会。”
许弋默默的点点头,内心责怪自己唐突,顾以宁尴尬一笑。
许弋和顾以宁的婚期很快就定了下来,褚艺作为一个自来熟的人,在见过许弋第一面就硬是和对方打成一片了,虽然是单方面的。
许弋一直没有去过酒吧,跟别提蹦迪了,褚艺知道之后,非要拉着她一起去周影新开的酒吧玩,美其名曰为许弋开单身派对,顾以宁不放心把许弋交给这么个不靠谱的人,势必要跟来。
再加上谷朗自从结了案还一直没和周影见过面,上次见面还是周影和他一起挖褚艺的‘尸体’那会儿呢。
于是最后就变成了谷朗、司徒骞,加上许弋顾以宁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周影和褚艺经营的酒吧捧场。
周影为他们在二楼留了卡座,一进门谷朗算是领教了,这不是酒吧,这是褚艺的天堂!从装修风格到舞池设计,估计周影直接放给褚艺了,好一个重金属奢靡风。
众人落座,褚艺非要拉着许弋下去玩儿,周影看得出来顾以宁不太放心,索性跟下去,留着三个男士在楼上喝酒。
案件结束之后,司徒骞继续回了警队,还是法医的职位做的顺手,但是谷朗拒绝了江山让他继续回警队的提议,顾以宁邀请谷朗去他的公司帮忙,谷朗暂时答应了。
一行人玩到最后,褚艺是被许弋和周影扶出来的,谷朗和司徒开车回家,路上谷朗问了一句,“司徒,你为什么会制毒?”
司徒骞:“那不是毒品,那是一种医用致幻剂,针对晚期恶性病人。”
谷朗有些不敢相信,“你不要欺负我化学不好。”
司徒骞:“桑知他们手里没有高学历人才,对于毒品的检验也只是停留在找人实验的阶段,我举个例子,安眠药,用小剂量是临床上治疗失眠的药物,大剂量就会变成一种杀人的毒药。同样的道理,这种致幻剂,小剂量是可以减缓人们痛苦的,大剂量就会变成具有依赖性的毒品。我之所以需要去戒毒所,完全是因为桑知太狠了,那两三天,桑知一天三次的强迫我摄入,这种剂量我没办法不上瘾。”
谷朗想想一阵后怕,司徒骞是光明正大的骗了所有人。
周影扶着颤颤巍巍的褚艺,两个人没有坐车,索性走回去,就当给褚艺醒醒酒了,褚艺一路上一直在大着舌头骂街,“周影,你……看到司徒骞了吗,你说……谷朗那个不着四六的家伙,还能找着司徒骞这种斯文禽兽,你说说……这是什么狗屎运!人家许弋那是正经人家的孩子,人家得到幸福那真是……应该的,我真是一晚上……都不是羡慕,我对许弋和……谷朗那就是赤裸裸的嫉妒。”
周影一边防备她摔倒,一边安慰他,“你也说了人家许弋那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你跟人家比那不是找不痛快吗,至于谷朗,别人说这话也就算了,他受的苦,遭的难,不比任何人少,亲手把自己熟悉的人都送进监狱,你以为是谁都能承受的吗。”
褚艺慢慢的声音小了下去,依旧是不清醒,“是啊,谷朗……真的很可怜,可再可怜的人都有人是真心对他,像我们……这种没有父母,什么都没有的人,又算什么?哈哈,我们还说人家可怜,明明我们最惨,哈哈……”
褚艺张牙舞爪的挥手,一边蹦蹦跳跳一边还要大声喊话,周影只能拖着她赶紧回家。
到家之后,周影把她放在床上,脱了高跟鞋,顺便把妆给她卸了,褚艺已经浑浑噩噩的睡过去了,周影自言自语道,“少给我自怨自艾,褚艺,你以后就跟我一起混吧。我们经营了酒吧,还有一套小房子,虽然不大,但总归是有个遮风挡雨的家,我们以后也不必太Cao心生活,你想做些什么就去做。”
褚艺安安静静的躺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翻了个身,周影低声说了一句,“你其实不用羡慕别人的。”
背过身的褚艺,一直没有睁眼,只是轻轻扯了一下嘴角,算是回应,之后便安心的睡了过去。
许弋和顾以宁的婚礼是西式的,除了许弋的父母,顾以宁的亲人只有谷朗,再加上双方不多的朋友,婚礼安静而温馨。
教堂里,教父正在宣讲神圣的誓词。
“今天,我们在上帝的注视下聚集于此,并且在大家的面前,来见证新郎和新娘的神圣婚礼。这是个光荣的时刻,是自从亚当和夏娃在地上行走以来上帝便创立的时刻。因此,它不是鲁莽而又欠缺考虑的,而是虔诚而又严肃的。现在,两位新人即将在这个神圣的婚礼中结合到一起。”
“新郎顾以宁,你愿意在这个神圣的婚礼中接受许弋作为你合法的妻子,一起生活在上帝的指引下吗你愿意从今以后爱着她,尊敬她,安慰她,关爱她,并且在你们的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忠诚对待她吗”
谷朗和司徒坐在最后排,看着最前面的新人,听着誓词,谷朗悄悄牵着司徒骞的手,在顾以宁“我愿意”的声音掩盖下,小声说着,“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