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与我作对?”陶天逸被人拂了面子, 再看李柏命令下手时,那神情也是做惯了的,更是相信了几分二狗的话。
肯定是背后有倚仗,才会如此的嚣张,更是不将别人放在眼里。
李柏露出惊讶之色, 和谢青云待久了, 多少学会了一些腹黑, “公子这是何意?李某何时与你作对过?”
陶天逸被堵的一噎,眼中怒火更甚,这该死低贱的商户,竟然敢爬到自己头上来,实在是让人心里作呕,堵得慌。
“该死的贱民,本少爷的话你也只能听着顺从,还敢这么多反驳,实在是找死不过。本少爷今日便教你什么是规矩。”陶天逸心中怒火更甚,呵呵笑起来。
本就憋了几天的怒气,现在罪魁祸首还敢如此嚣张,不给他教训,也枉费自己在京城混迹了这么多年。
陶天逸虽然跟着马车早些过来了,但府里的时候就给小厮吩咐了,上次只带了几个护卫,又有包子江在场,还有那些话的震慑,陶天逸才不敢闹大。
可现在自己已经被禁足过了,这李柏还敢这么跟他对着干,不找回这个场子,传到那上层圈里,他哪里还有颜面。
所以拼着被再次禁足的危险,今日陶天逸都一定要把这酒楼给拆了。
“公子这话也太过了些,我们无冤无仇,上次你来我们酒楼因为没有包厢,就撞伤了我那小兄弟的右肩,他可是国子监率性堂的学生,你知那要耽误多少事吗?”
大堂里读书人也多,对国子监自然耳熟能详,特别是最出名的率性堂,又怎能不知,那里可是要出不少大才子,是往后的朝堂命官。
看向陶天逸的目光就微微不善起来,感同身受,率性堂只一年的读书时间,一刻都是不能耽误的,这人撞上了读书人的右肩,那短时间内都是不能提笔。
掌柜的说的不假,这可是耽误人前途的事,这人反而还派人找酒楼的麻烦,真是脸皮厚到了极点,让人不耻。
李柏也不知道陶天逸在家被他老子禁足的事,继续道,“况且这次是你派来的人,先欺到我头上,难不成我要乖乖任平你们欺辱?”
陶天逸也不管自己根本没有派人来捣乱的事,就将这件事归到自己头上,李柏敢反抗就是他的不对,“知道就好,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少爷我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陶府的所有侍卫也该要到了,早就听二狗说酒楼养着许多Jing壮的打手,往那边敲了,果真如此。
不过陶天逸可不怕,他爹是户部尚书,平时为了府里的安全,护卫也是个个有功夫的,且陶天逸这次让带上五六十,将酒楼团团围住都够了,还能止不住那些蛮汉?
李柏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就尽力的在众人面前抹黑他,“少爷好大的排场,我虽只是平民,但也不是随意任人搓扁捏圆的。”
这大堂中许多人都只是平民,又跟李柏一样的商户,赚多了银钱,来酒楼享受享受,也有文人,身上有功名,但是还没有入朝为官的。
李柏这话更是戳中了不少人的心思,他们不管平民,还是商户、读书人,没有背景,被权贵子弟欺辱的次数还少吗。那些就仗着父辈,才敢胡作非为,令人不齿,又无力反抗。
李柏如今的处地不就是如此,不过是开了个酒楼,就遭无妄之灾,反抗之后,或是更残酷的事实。
正在大堂众人这么想的时候,一阵脚步声接近,听着人数还不少,乌压压的就朝酒楼这边过来,全都站在外面,就在大家都惶惶不安的时候。
有一名身着小厮服侍的人小跑进来,来到陶天逸面前,恭敬的道,“少爷人都带来了。”
陶天逸看着门口的人群,很是满意,得意的看向李柏,“可是怕了?只要你跪下求我,我还是能考虑一下能不能放过你。”
李柏没想到只是他竟然直接带来这么多人,这是准备闹大了不成,又有些后悔方才不该让人陪着那胡三的兄弟一起去,那也好先得到消息。
虽然自己养的打手也不少,但是这酒楼的客人还在,后院谢青云的一家子都在,万一被波及,有什么闪失,李柏可不觉得自己能承受的了那后果。
这陶天逸就是个疯子,李柏也没把握能控制的好,便想着大厅中的客人,今天大家受了惊许多次,实在过不去。
“今日是李某连累了各位,这顿便是我请,还请大家快快离去,以免被误伤了,那可真是罪过。”李柏拱手对大堂的客人说道。
那些人都是摆手,也有人不满意,但看其他人的态度,也不好站出来指责。
“想走?没有我的允许,谁也别想踏出这个门槛。”现在自己的人都来了,陶天逸自然嚣张起来。
李柏皱起眉,“陶天逸,你可不要太过分,这里是天子脚下,你如此猖狂行事,就不怕被抓起来?”
这话中满满的陷阱,自然是引着陶天逸跳进去,再为之后他上报吃生rou的事做铺垫。
陶天逸闻言大笑起来,“谁来抓我?我只是来就被你们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