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搂住他,灯已经关了,黑暗中安至动了动身体,转身朝向沈立原。
沈立原撑起上身,伸长手臂把他的抱枕拿了过来,这是专用的孕期护腰枕头,对减轻压力维持睡姿都有辅助作用。
安至垫好了抱枕,开始憧憬的问:“立原,你说我们的孩子,会更像谁?”
沈立原给他掖了掖被角,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躺好,看着身侧的安至黑暗中都亮晶晶的眼睛:“自然像你。”
安至抱住他:“如果能一个像你一个像我,就好了。”说完安至又想:“不过哪有这么十全十美的事情呢,他们愿意来这个世界就很不容易了,像谁都好。”
沈立原伸手,摩挲着安至的侧脸:“像你就好了。”
安至有些诧异,沈立原好像并不希望孩子像他?
“为什么?像你不好吗。”
沈立原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像我就太难管了。”
这话就把安至的话头给勾起来了:“你小时候很调皮吗?不太看得出来啊。”
沈立原说:“不算调皮,但确实不听话。”
他小时候就像一个小大人,很小的时候就有了自己的想法,不听任何人的劝,也不会管对错,只按着自己的想法去摸索前行的路,如果他们有这样一个孩子,却并不像他这样顾及安至,以安至的性格,或许会觉得很累。
安至却是笑了笑:“小孩子不都调皮吗?我小时候也调皮啊,还不是民着调皮那种,我怕被大人说,所以都背后偷偷的玩,惹的事其实也不少,小孩嘛,引导就好了,非要他们听话也没必要,再小的孩子也有他自己的想法啊。”
沈立原一愣,轻轻捏了捏他脸颊:“年纪小小的,育儿心得倒是一大堆。”
安至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最近有在看这方面的书嘛。”
当然也得益于以前他看见的一些东西和经历,包括那几年网络风向的变化,主流教育思chao也开始侧重关心和尊重小孩的人格发育。
两人睡着了,安至在睡梦里迷迷糊糊的看见有一层雾气,也看不清其他的地方,有一个人正牵着他的手,侧身一看身旁的人正是沈立原。
因为有他在身边,安至也没有着急害怕,两人悠闲的在薄雾里散步,走着走着四周雾散了,他俩正身处他们的家门口,四周树木茂盛,草坪和树冠都刚刚修建过,阳光刚刚好。
一拉开门。
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忽然从门里探出头来,乌黑的大眼睛圆溜溜的嵌在雪白的小脸上,一笑起来月牙弯弯,小嘴粉嘟嘟的,小nai音糯糯的:“爸爸!”
……
翌日,早晨醒来安至就和沈立原交流这个梦境。
“我看见那两个孩子
在我们家里,白白嫩嫩大眼睛,还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沈立原沉yin片刻:“龙凤胎当然是好的,不过……”他犹豫了一瞬没有说出口。
安至马上看着他:“不过什么?你不想要龙凤胎?”
沈立原摇摇头:“还是先不要有这种期待,按道理来说,两个y怎么会有x?”
安至一愣。
卧槽有道理啊!
沈立原发现盲点了!
安至暂时放下了对龙凤胎的期待,关于孩子的性别,等到他们出生那天再说吧。
.
现在已经到了孕后期。
进入待产后期,孙医生的团队经过这将近一年时间的打磨,配合之前的几次检查,根据具体情况反复商议确认好了每一个细节之后,定出了一个很详细的最佳方案。剖腹产。
另一边沈立原也联系了一个大师来家里,做另一个项度的计划。
大师是外公推荐来的,穿着的一身民国风绸褂子,手里盘了一串核桃,笑眯眯的走进来就夸好,这样也好那样也好。
这个大师是外公和舅舅都经常用着的御用先生,风水算卦都一绝,外公和舅舅是百分百的科学教信徒,但在必要时刻,也会偶尔迷信一把,迷信得很有限,有钱赚就迷信,没钱赚就不迷信。
外公听说他们这边生孩子可以自己决定时间,忙把人推荐过来了,势必要给孩子算一个最好的时间,恨不得直接剖一个帝王命出来。
但是沈立原不信这一套,他的迷信程度仅限于走流程,是对仪式感迷信,比如结婚算个黄道吉日之类的,定出生时间已经不在他的迷信范围了。
虽然安至也一样,但是重生一次之后明白了这个世界还是有着很多未知的,对先生的态度比沈立原要好很多:“先生看一看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忌讳吧,我们都不懂这些,都要劳烦先生了。”
先生点点头,拿到资料就开始给他俩分析时辰,时不时的看一看沈立原一眼,他们这一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到不信这一套的人就说科学,现在明显金主爸爸不太吃他这一套,他也不太好强求,一边算一边问意见。
沈立原在旁边听着,倒是听不懂他这些什么天干地支命坐什么什么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