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想问问他这弟弟,到底是从哪个男朋友嘴里学的土浪sao话,也太毁气氛了,“闭嘴。”
再说话他怕自己真忍不住弄断手铐把人给办了。
苏怀安哦了一声,仗着林北砚看不见,岔开腿背对林北砚跨在他腰腹上,双手并排撑着床,小心翼翼地没碰到林北砚的身体,将tun部悬空在直挺挺的性器上方,用早已shi软的xue口不轻不重地磨着他。
“要不我先给哥哥口出来吧。”苏怀安回头看,“让哥哥先爽一次,免得太紧张了。”
林北砚冷着脸没搭理他,一副你高兴就好的样子。
苏怀安在心里偷笑,转回去跪好,左手在前支着床,右手往后扶着那根东西对准自己的后xue往下坐,感受身体被慢慢撑开的酸胀和满足。
“你……”
林北砚刚进去就觉得不对劲了,shi热的甬道比口腔内部要紧致得多,像无数张小嘴吸附着粗长的jing身,让他难以自抑地用力挺腰,果然啪一声撞到了绵软厚实的tunrou,将性器送进最深处。
苏怀安仰头喘气,两手一起撑在身前,等后xue适应了才开始扭腰抬tun,上下吞吐着那根又硬又热的东西。
“哥哥,唔……哥哥。”他没有回头看,自然也没发现林北砚已经偏头把眼罩扯下来了,正直直盯着他看,“舒服吗?我……唔,很久没做过了,应该挺紧的吧?”
白皙光裸的后背,漂亮的蝴蝶骨,细瘦的腰线,圆润饱满的tun。
分到最开的双腿因用力而微微颤抖,中间是他被枕头垫起的腰胯,每次猛地一挺腰就能撞在两团tunrou上,啪一声脆响,撞出白花花的雪浪。
苏怀安会忍不住呻yin,然后埋下头说哥哥别动啊,你一动我就没力气了。
林北砚说好,看着苏怀安努力把tun部抬高,吐出shi漉漉泛着水光的Yinjing,再慢慢往下坐,将这根紫红色的巨物一点点地吃进去,顶到体内最深的地方。
这姿势累人得很,苏怀安起先还有心思撩拨他哥,后来就累得坐下去不动了,懒洋洋地说要歇会儿。林北砚也由着他,自己往上挺腰,把苏怀安顶得一耸一耸的,只能抱着他哥的腿才不至于被撞出去。
等到射过一次苏怀安才回过身给林北砚开锁,那东西却还硬邦邦地杵在他体内,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苏怀安要俯身去够手铐的锁孔,胸口正好悬在林北砚脸上,林北砚就抬头含住他的ru尖又吮又咬,下身也同时顶着他,害苏怀安手抖得钥匙都掉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把手铐打开就被林北砚扣坐在胯上,发狠似的使劲儿干他。
苏怀安眼泪都出来了,身上shi黏黏的全是汗,一边摸着自己被哥哥顶得微微凸起的小腹,一边哼哼唧唧地哭,说太深了,哥哥轻点儿,会把我cao坏的。
林北砚说不会的,哥哥舍不得,坐起来抱着苏怀安又闷不做声地弄了好久。
后来换成了后入的姿势,林北砚就抓着苏怀安的手一起按在小腹上揉,顶得越深揉得越用力,揉得苏怀安阵阵紧缩痉挛,腰眼酸麻,腿也软得快跪不住了,哭着说不行的,哥哥饶了我吧,下次不玩儿你了,林北砚才吻住他,说行的,安安这么厉害,还能给哥哥怀小宝宝对不对,把苏怀安臊得立马交代在了他哥的手里。
以前林北砚多高冷的一个人啊,现在怎么也会说这种话了。
苏怀安被他哥压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睡着前又戳着他哥的胸膛问,这几年身边养过多少小妖Jing。
林北砚说没养过,苏怀安又问那你从哪儿学的sao话,林北砚笑他,说你连自己的话都不记得了。
苏怀安想了很久才隐约有印象,问他哥怎么会记这么久,林北砚说失眠的时候就会想,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
苏怀安心情好了,凑过去主动亲了亲他哥,说你都不问我交过男朋友的事,一点儿也不吃醋啊。
林北砚说怎么可能。
苏怀安说那你为什么不问我。
林北砚叹了口气,抱着苏怀安没说话。
不是不问。
只是觉得没必要了。
既然当年决定丢下苏怀安离开,就要承受苏怀安有一部分人生无法与他共享的结果。
这是他应得的惩罚,也是他欠苏怀安的债。
“怀安。”林北砚说,“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苏怀安从他怀里抬头,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哥哥爱我吗?”
林北砚嗯了一声,说我爱你。
“那就重新开始。”苏怀安埋进林北砚怀里,对着他的心口小声道,“我也爱哥哥,很爱很爱。”
看到有人可能期待追妻火葬场,但我觉得因为哥哥不是渣攻,所以不会安排火葬场的,他们分开这么久浪费了十年,就让他们开开心心在一起吧(老母亲抹泪
37.
年初三齐思远打电话来给林北砚拜年,顺道关心一下好兄弟的感情进展,问他什么时候能带人过来吃饭。
林北砚说带是能带,不过得先让你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