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后殿,皇帝早已意乱情迷。
秦玉楼皱着眉,锐如刀剑的目光中似有嫌弃,他一把撕开了皇帝龙袍的腰带。
两团雪白娇嫩的大nai从明黄间弹跳出来,白生生娇滴滴,嫩呼呼的,是一大团温润的羊脂玉。
偏生那胸ru长的yIn浪不堪,不似在天子身上的,倒好像青楼ji馆里最yIn荡下贱的ji子肥ru,竟是比方才大殿上舞女的还要丰满几分。
秦玉楼上前,伸出两指,不紧不慢地玩捏了一回帝王ru首上的红珠。
窗外的那轮圆月悬到正中。正夜十二点,该是双性子情欲最浓的时刻。
皇帝亦实在按耐不住yIn欲折磨,:“三郎,三郎,来入……朕。”
半句话说罢,李德纯已是臊得满面绯红。
然而身为双性子,今夜必竟是他的发情期,yIn性不得克制。
高高在上的天子,也只得化身成男人胯下的母狗。这不可谓一种悲哀,身为双性子的悲哀。
见心上人依旧毫无反应,李德纯咬了咬唇瓣,强行压住心中羞耻。他的身子……实在等不得了。
他竟撩起龙袍,用水葱般的玉指掰开了下方那个流着水的粉红色saoxue,露出两片鲜嫩rou唇。
“三郎,你看看朕的……这儿, ”李德纯轻出声,话里却满是羞耻,“征西一战,你走了这样久,想你想的紧了,朕便只能……”
“只能夜夜想着你……自渎。”
向来高傲的皇帝忍着羞耻表白心迹,一张美人芙蓉面羞成了红色,下身玉jing更起了反应。
只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内心也为自己这副sao浪不堪的双性身子……而蒙羞耻辱。
大Yin唇紧紧闭着,肥美如鲜鲍,是微微的粉红色,观知便知是还没开过身的处子。几点淋漓的花露溢出,沾shi了雪嫩大腿根,一口处子嫩xue,好似被催熟了一样。
怀化将军秦玉楼却冷着一张脸,推开陛下诱人的处子rou身。
这一年在边关打仗,他尝了不少风月。军ji他嫌脏,因而找的都是城中最好青楼的处子发泄,个个活好声浪,虽容貌比不上皇帝的金尊玉贵,到底经过一番调教,把秦大将军伺候的舒舒服服。
得胜归来,秦将军又一连斩获了几个千娇百媚的西域公主,颇享用了一番外域女子的rou体肥tun。
然而即使最sao浪的ji子、最放浪的公主,他们的rou体也没有眼前至高无上的陛下来得yIn浪。
那只白生生的rou屁股怎么这么翘?他的大掌一拍上去,那肥屁股上的嫩rou的微微颤抖起来,鲜嫩,多汁,像一颗水蜜桃,只等着男子上去蹂躏采撷。
秦玉楼一面心里嫌弃皇帝sao浪,一面又有些抵不住鲜嫩rou体的诱惑。
这具身体……着实诱人。
若是在南风馆中,他定要将这具名器玉体好生cao弄一番,权当做玩乐了。
内心纠结半晌,他很快便放弃活生生鲜嫩的rou体诱惑了。
眼前之人为至高无上的帝王,若真是与他有了jian情,自己的名声也委实不好听——他秦玉楼毕竟是个好面子虚功的将门子弟。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战功,怎容得被旁人嚼舌根?
更何皇帝对他一往情深,若在此地要了皇帝身子,那皇帝怕是更纠缠不休,日后他怕是连娶妻都不得如意,无法攀附上一个权贵独女上位了。
想到这儿,秦玉楼释然了。他望着皇帝意乱情迷的yIn媚面孔,心头忽地涌上恶意:这样的浪货荡夫,去做帝国最高贵的九五之尊可真是浪费了。
秦将军用带着剑茧的粗砺长指一寸寸摩挲过龙床上那具香艳的rou体。从那流着涏水的红唇, 到ru上凸显的朱果,到下腹直挺挺立着的玉jing,再到……两腿间那朵rou粉色肥嘟嘟流着yInye的rou花。
皇帝闭上了眼,身子不住微微颤抖着,两排玉白的牙紧咬着唇,面色chao红。
秦玉楼勾唇一笑,干脆利落的收回了那只玩弄皇帝身体的大掌。他眉宇间暗含着轻屑,语气却极温柔:“陛下,臣——告退了。”
秦玉楼很快走到了门前,偌大龙床上便只余李德纯一人。
雪白的nai子上遍布深红指痕,双腿大张着,一口鲜嫩肥满的rouxue淌着sao水。
胸前两粒nai珠红红的还凸起着,要多yIn荡就有多yIn荡。
只是李德纯的心中却实在悲凉。他原以为……秦玉楼也是心悦他的。
秦玉楼没有回头,眼看就行至门口了。
金玉做饰的雕花龙门这时却被另一人推开了。门外正中走进一人,冰雪玉山般的容姿,那张恍若仙人的面孔毫不意外地望着眼前yIn乱一幕。
他意味深长的目光如有实质,偏生不带一丝感情。他那不带一丝感情的冰冷目光全然贯注在龙床上——那具放浪诱人的rou体。
秦玉楼望着来人看向龙床的冰冷眼眸,心中竟莫名升起一种占有欲。他两步走上前挡住龙床,顺手扯下一块纱幔覆在一丝不挂的皇帝身上。
遮住了。
他皱起浓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