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霖不知道,自己甫一落入他的手掌,Yin齐就对外宣告年轻的将军突染恶疾,而惜才的新王特地安排他宫内疗养。即便朝中有人腹诽,却也决不敢将疑问说给他人听——毕竟谁不想要脖子上的脑袋呢?
Yin齐如今俯视着无力蜷缩在地上的男人,沉思片刻,倒真有点像前几日“突染重疾”的意思。Yin齐一把拖住他,将他往屏风后的隔间带去。俞霖被巨大的力道推着,脚步凌乱地跟在Yin齐后面,最后停在一个巨大的立柱面前。
通体被漆成黑色的立柱雕刻着逼真的春宫图,交媾的rou体从上到下缠绕在柱子上,仿佛要将人生生吞没。
Yin齐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作品,解释道:“之前听说吕后有把活人做成人彘的爱好。孤王在不少书里看过,一旦变成人彘,他就会安静下来,只是不知道孤王这个壁彘是不是可行。”
Yin齐不容分说,把俞霖的头套进一个深色的麻布袋,手臂被固定在两侧的手铐上,双腿大张,牢牢锁在脚镣中。Yin齐满意地欣赏着毫无反抗之力的俘虏,冰冷的指尖触摸着他大片裸露的肌肤与结痂的伤口,说道:“这下可学会安静了?”
过了很久,俞霖终于听到由远及近的人声。从音源判断,来的似乎是好几个人,只是目不能视,俞霖还来不及判断来人的身份。
但答案很快就送到了他的面前。那两个一高一低的男声,的确是他最疼惜的胞弟!
俞霖羞愤欲死,却更担心二人的安危。自己行刺失败,被Yin齐当做发泄的性器囚禁在王宫,他实在不知道Yin齐会对他们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恶事!
“这是孤王无聊做的玩意,爱卿觉得怎么样?”
Yin齐冷酷的声音只隔着薄薄的布料传进了俞霖的耳朵。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被装饰一番的胸部就被用力往上一拉。整个身体都被惯性牵引着往前冲去。肿胀的ru尖再受刺激,看上去变得更大了,充血的ru头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彻骨的快感逼着俞霖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
见到这番景象,俞家两兄弟显然一惊,他们谁也不会提前没料到Yin齐竟然荒yIn到这般程度!虽然见不到被绑在柱子上的男人的面容,但看到他暴露无余的私密部位,就能猜到里面恐怕又是Yin齐那短命而yIn荡的玩物了。
尽管如此,两兄弟只能勉强侧身站着,回避自己尴尬的视线。但Yin齐不怀好意的问话却令他们更加煎熬。
“孤王此番找你们,也是有急事相商。眼看番邦几位国王快到了...不巧孤王的爱将突然抱恙,这不是让这些夷子看笑话吗?”
Yin齐边问边拉扯着这对早就肿胀不已到ru头,似乎并不把两兄弟当做外人,又或者,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俞霖脆弱又敏感的部分被Yin齐富有技巧地Cao弄着,嘴里漏出几声变调的喘息。Yin齐似乎很满意俞霖强忍快感的反应,又加重了几分手上的动作,像是打定主意要叫他缴械投降。
年纪稍长的俞铮再也听不下去了。原本他对Yin齐的印象便大多来自大哥与父亲,今日一见让他心里感到更加恶寒。他忍着随时要发怒的情绪,向Yin齐抱了一拳:“大哥身体不适,臣自当为王上分忧!”
另一个看上去年纪稍小的男人急急打断了俞铮:“二哥!你才成亲没多久...王上,还是让臣去吧!”
兄弟二人虽然不清楚Yin齐的目的,但大哥一去不回,Yin齐又急着召见,多半是不怀好意,凶多吉少。
Yin齐眯着眼欣赏起二人推让的冲突,露出满意的笑容:“两位爱卿果然好胆识,”他突然望着被束缚动弹不得的男人,继续说道:“这短短时间内叫孤王该相信谁,真叫孤王犯难了。”
“不过孤王向来公平,不如就在此地比试一番。”
俞铮、俞锋听了,只互相困惑地对望着。这是Yin齐的书房,难以施展伸手不说,要是一不小心破坏了房间的陈设,恐怕人头不保。
Yin齐像看出两人的疑问,淡淡说道:“孤王信任二位的武艺,只是令兄常说擒敌多少讲究技巧,因此孤王也想借此考验考验二位的技巧。”
俞锋到底年纪尚小,脱口而出:“王上想怎么试?”
Yin齐换了个站姿,弹了弹俞霖柔软的性器,解释道:“这玩意生性yIn荡,但缺乏坦诚,不如交给你们试试。”
两兄弟听了,不约而同倒吸了一口冷气。俞铮硬着头皮问道:“王上...是想让臣,怎么做?”
“爱卿怎么突然这么笨?孤王不禁怀疑你成了个什么亲。”
俞铮被嘲讽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已知此人多半是被Yin齐强迫,可是眼下多说无益,他更不能拒绝王令,只好瑟缩地退了下去。俞锋欲言又止地看着低头不语的俞铮,但眼前这一切实在有违他的原则!
“两位爱卿,怎么突然不说话了?”Yin齐的话虽不严厉,但语调间已带了几分压迫的气息。
俞铮微微抬头,他表情复杂地看着Yin齐设计的玩具,吸了口气,慢慢走了过去。俞锋想阻止,却被俞铮的眼色逼退了。
“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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