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项圈被南蛮王锁在卧榻的柱子上。受邀而来的Yin齐无视他的存在,只兴致高昂地与南蛮王谈笑风生。他似乎把蜷缩在地上的男人当作一个不错的踩脚凳,脚下坚硬的马靴有意无意蹂躏着俞霖脆弱的敏感处。
如今,只剩下身体的变化不会欺骗俞霖。还未从凌虐中恢复的ru头又在药力的助推下被苦苦折磨。酥麻与异样的肿胀令他苦不堪言,他很想叫出声,但不知为何却在Yin齐面前产生了羞耻的感觉。
“Yin王,本王看你是养了一条哑狗。”南蛮王的脚上继续发力,俞霖的喉咙才漏出一些细微的呻yin。
Yin齐瞥了眼男人,说道:“我本以为在南蛮王的管教下,他会变成一只sao母狗。”
南蛮王似觉得Yin齐在挑衅他,心中顿时不快。他耀武扬威般解开固定在卧榻上的铁链,得意地扯了扯俞霖脖子上的项圈,道:“本王当然会教他。”
南蛮王的力气比王二与Yin齐都大上许多,俞霖被勒得几乎透不过气。他条件反射地流出口水,和狗没有两样。南蛮王的手捏了捏他肿胀的ru头,说道:“Yin王,本王从不让人失望。”
还没等俞霖反应过来,南蛮王粗糙的双手就攀上了俞霖的胸部,他又搓又揉似乎要把他平坦的胸口变得和女人一样凹凸有致。在他双手的戏谑下,俞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享受般的呻yin从他唇齿间倾泄而出。
被快感冲击的反应像是对南蛮王的鼓励,他变本加厉地在这双ru头上施加着刺激。他裸露的肌肤渐渐染上红色,双腿间挺立的欲望令他暂时忘却Yin齐审视着他,冰冷的眼神。在药力与技巧的双重刺激下,他的ru头越来越大,真像南蛮王所说变得与女人越来越像。
俞霖被异样的肿胀刺激得颤抖不已,男人特有的平坦而坚硬的胸脯慢慢变得柔软起来,他胸前的ru晕慢慢扩散成哺ru期女人的样子,胸口沉得像被千斤石头压住,ru孔大开,却被南蛮王用指甲富有技巧地堵住了。
身体的变化令他感到有些不真实,俞霖急不可耐地扭动着,不断挺起自己变形的胸膛,想要南蛮王施与解脱。南蛮王的视线先是扫了眼Yin齐,见他没有反应,眼神一变,抬起手掌,啪啪两下扇向了柔软肿胀的胸口。
“啊——”俞霖的身体突然抽搐,他本能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粉色的rurou晃动了几下,扩张的ru孔里竟然真的喷出了白色的ye体,飞溅在地上。
听到俞霖凄惨的声音,南蛮王得意地看着Yin齐:“Yin王,脚下这只可是货真价实的sao母狗。”
Yin齐淡淡看了一眼,调整了下坐姿,把拉起垂在地上的外袍下摆,伸出脚往俞霖的ru尖狠狠踩下去,俞霖的ru孔持续不断喷出一股股白色ye体,似是印证了南蛮王的话。
“哈,哈……啊……”俞霖的痛得连连抽气,眼角不可控制地涌出了泪水,他凄厉的哭喊回荡在幽深的夜里。
“住嘴!”南蛮王被俞霖的嘶吼搅乱了兴致:“再等一会,你就好好享受吧,sao货。”
这句话在俞霖的耳朵里变成了可怕的诅咒,在南蛮王的挑弄下,原本因肿胀而痛苦的ru头渐渐传来丝丝酥麻,不属于男性的胸部不断喷出白色的ye体,不稳的呼吸里爬满了充满情欲的呻yin。
“贱畜!看你流出来的saonai。”南蛮王用脚一下下踹着俞霖的tun缝,极尽折辱之意。
“啊……求,求南蛮王再打打……啊……”俞霖的ru汁还未排尽,但可怜的胸部已经挺不住了。他胸前的rurou被捏的紫一块青一块,却仍渴求着更多的刺激。
“不疼吗?”南蛮王明知故问。
“啊……啊不……嗯啊,还想要……啊……好难受…”
俞霖的哀求激发了两人恐怖的施虐欲,南蛮王一把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解开装饰的帷幔,抬起双臂将他手腕绑住。俞霖已经快被双ru的刺激冲撞得神志不清,他也不做挣扎,只麻木地接受着南蛮王的一切。
待固定完毕,南蛮王与Yin齐二人一左一右站在他两侧,两人连续不断抽打着这对因分泌ru汁,逐渐紫红的ru头。他的胸前全是不同的红色手印,白色的ru汁随着每一次刺激,稀稀拉拉滴在他高挺的胸部上。
“哈……啊……啊啊!”
“啊……是……求求,多打打saonai……呜呜……”俞霖的双ru像女人一样摇晃着,不时说出一些yIn语来讨好二人给予更多的刺激。在痛苦与快乐的交织下,他仅靠ru头就达到了高chao。他胸口与下体同时喷出ru白色的ye体,俞霖像是突然清醒了,他的腰停止了扭动,眼神空洞地看向自己两个已经失去男性特征的ru头。
“狗还知道廉耻?”南蛮王很不满俞霖的反应,他一巴掌打得俞霖眼冒金星,又把他残酷地拉回了现实。
俞霖这才发现,南蛮王有多痛恨自己少得可怜,仅存的做人的意识。
“不……”俞霖的嘴角流着血,取悦般回答道:“贱……贱狗,只会发sao……”
这些话他已说得越来越熟练,往往也只有这样才能避免被暴力对待。南蛮王停下手里的动作,审视般问道:“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