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齐眉间的氤氲一扫而空,他未发现俞霖的异常,只催着人去把门口待命的御医集体召来。几个守得疲惫不已的身影匆匆赶入内殿,竟立刻传来一阵巨大的声响。
俞霖一丝不挂地半坐在地上,身边是摔成一地的家什摆件。他警惕地看着围着他的男人们,露出害怕的眼神,频频摇头又发出拒绝的声音。
“别……”
男人们注视他的眼神令俞霖不解,而他甚至不记得曾经见过这些人。可是越躲,他们似乎就会更靠紧自己一些。俞霖被逼到了墙角,惊恐而认命般看着渐渐逼近的陌生人,他抱着头,闭起眼睛,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Yin齐跟着赶到,却见到这样一副令人费解的景象。他见俞霖不知怎的落到地上,对着几个问诊的御医举止古怪,当下便想抓着他询问究竟。俞霖刚一见到他,又像换了个人,他爬到Yin齐身边,只抓着他,眼中满是哀求的神色。
他半蹲下来,却仍是不解。明明人已经醒过来,神智间却是懵懂混沌,像是还未完全恢复。Yin齐怕吓到他,便格外好脾气问起来:“他怎么了...”
俞霖听到Yin齐的话,也是不理不睬,只发抖着躲在Yin齐身后。几个御医虽心里有猜测,但也面面相觑不知是否该开口。他察觉到微妙的气氛,压着火气追问道:“但说无妨!“
只见其中一个年纪稍长些的,擦了擦汗,往前站了一步,行礼道:”回禀王上,臣等不知是否该继续望诊啊...“
”什么该不该?你们个个领着太医院的俸禄,如今人都醒了,要你们望诊,难道还要孤王跪下求你们?!“
众人被Yin齐吓了一跳,虽心知欠妥,却为了保住脑袋,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俞霖听到为首的男人这般狠戾的语气,又看到步步紧逼的人群,紧抓着Yin齐不放的手怔怔垂了下来。他认命地缓缓打开双腿,讨好地对着几人抠弄起才恢复的蜜xue。他嘴里发出模糊又脆弱的声音,像是猎物落网时,挣扎着向猎人恳求的垂怜。
“...下...下面...”他声音颤抖,却不敢不发出最后的邀请。
惊讶,震惊,愤怒写在Yin齐的脸上。他扯下披风挡住这本应只属于他一人的春色,吸了口气,冷冷问道:“孤王说了,但说无妨。”
“王上,他...怕是,失心疯了...”
“疯了?”Yin齐语气依然镇定,但手指已经慢慢握成了一个拳头。
“这...王上也看到了”几个御医齐齐跪在地上,豁出性命补充道:“臣等,无能...俞...不,病人认不得人,举止也超出...臣等的理解,像是之前受了极大的刺激...这,这无药可救啊...”
Yin齐看到抖如筛糠的几个人,紧闭着嘴唇久久没有说话。他坐在桌旁,愣愣地看着攥紧狐裘披风的男人。他突然觉得自己好笑极了,可怜极了,毫无征兆地大笑起来。
”退下吧,退下吧!“他边笑边挥手:”你们功德无量,却又罪该万死,有趣,有趣啊!“
几人脸色惨白地退出了内殿。守在外面的王二与泽儿见御医这样魂不守舍的模样,也是焦急万分。他们不解为何人醒了,所有人脸上却一点喜悦的神色也寻不到。他们想进去看个究竟,却被几个御医纷纷拉了回去。
Yin齐转身看向俞霖,他已是垂着眼,只将视线聚焦在鼻尖一处。他难以置信地伸出手,想去摸摸他的脸。俞霖受惊地抬起头,茫然地看着Yin齐,偷偷往后缩了缩脖子,像是有些害怕。Yin齐拢了拢他的披风,柔声地安慰道:“别怕...”
感受到Yin齐手上的动作,俞霖反而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拉紧身上唯一蔽体的布料,连滚带爬想逃开男人的身体接触。房间里的名贵珍器被他夸张的动作带着砸到了地上,传来一阵阵清脆或沉重的声音,守在殿外的几人吓得心惊rou跳,却也不敢贸然破门。
“孤王走...走就是了...”Yin齐语无lun次地说着,可示弱并没有用。俞霖仍不知疲倦地逃着,胸口的绷带又渗出丝丝红色的血迹。
Yin齐心一横,咬牙拦住了俞霖。知晓逃不过的男人蜷缩成一团,静静地等着不得不面对的命运。Yin齐一把将他抱住,不由分说送回了床上。
俞霖来不及反应,就被Yin齐压在身下,伴随着怒不可遏的语气:“好,你不如永远也不要醒过来,孤王倒还省心!”
Yin齐扯下床头的纱幔,将俞霖挣扎的四肢分别绑在柱子上,再次逼问道:“告诉孤王,你是装的,是不是?”
他困惑地听着,又像是抓住了什么,眼睛亮了一下,却又暗了。
”你没有骗孤王?“Yin齐发疯地抠弄起俞霖的后xue,像是忘了他才是刚刚醒过来的病人:”醒过来就忙着让人干你?“
“你这几天没地方发sao,憋坏了?嗯?”
束缚住手脚都纱幔虽不像绳索这样嵌入皮rou,可俞霖早就失去力气,动弹不得,只好被迫接受着粗暴的侵入。一浪高过一浪的疼痛传来,滑腻、血腥的ye体又落在床单上,而Yin齐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手里的进攻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