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雌性能在一起吗?”郁珩挠了挠头,他还是蛮好奇这一点的,以虫族社会如此悬殊的雌雄比,按道理来讲如果雌雌恋切实可行,再加上可以孤雌生殖,那么现实中虫族社会就没必要以一夫多妻制来缓和社会矛盾,而且据说卡佩帝国现任虫皇奢yIn放荡独享三个雄子,还到处强要有妇之夫,引来民调的强烈不满,三天两头地游街抗议,甚至传出军心不稳的消息。
“有,但是很少。”舒朗回答道。
“你不是喜欢小雄子的吗?”郁珩刚要说舒朗看起来还蛮直,至少刚果和加纳在看雄子直播的时候,偶尔也会看几眼。而且虽然舒朗的长相没有什么攻击性,但他是见过真有不长眼的雌子叫嚣着让舒朗去给他们跪下来做口交之类的事,底层的雌子较之受过文化教育更喜欢当面往下三路去辱骂和挑逗,然后就被舒朗面无表情地当场踹断腿脚。
这画面竟然还蛮眼熟的?这不是他体测那天,那谁,也被舒朗折了手骨的那位,谁来着?
“雌子对小雄子天性就有亲近感,”舒朗很实诚地回答道,但之后他又觉得自己这样说好像有哪里不对,于是又下意思补充道,“只是雄子都太柔弱了,雌子才会下意思保护他们,至于感情是另外一件事。我第一眼就觉得你很好,但是我不太会说话,不知道怎么跟你搭话,但现在我知道我就想跟你一直呆在一起,郁珩,阿珩,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舒朗有些忐忑地抓着草地上的草,捻出了绿色的汁ye都毫无所觉。
这直球打得,郁珩真不知道该说对方弯得毫无逻辑,还是该说压根就没有过多思考全凭本能行事。
“叫声珩哥听听?”郁珩挑高了眉,看着舒朗乖巧地仰着脸,想到对方打架时掀翻对面的那股狠劲,跟现在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反差,他这就有那么点手痒痒的想欺负欺负。
“珩哥。”舒朗炸了眨眼睛,非常干脆地应道,下一秒脸就凑了过来,“珩哥,我想亲亲你。”
卧槽卧槽,这进展神速啊,直接跳过了同意不同意,进入下一个恋爱环节,别告诉他今晚就要直接上本垒了。
“我觉得,嗯……”柔软的唇凑了上来,呼吸缱绻地徘徊在相触的鼻尖,郁珩的瞳孔猛地放大,眼前是对方迎上来的脸,那双碧绿的杏眼阖上,长长的睫羽轻轻颤抖,看来没他想象中那么稳如老狗。
讲真的,他历任女朋友都主动得很,这种还真的算是小场面,但这凑了老半天还停在唇贴唇,还真的怂到比不上人家女孩子。
郁珩就这么让舒朗凑着,对方甚至连手都没有放上来,就是这么唇对唇的亲,手指拽着点郁珩的衣角。你说他老实嘛,这举动可算是惊人,说他主动嘛,这半天了都没有下文,郁珩觉得他再等下去,对方可能要这么亲一个晚上,对方受得了这僵硬的姿势,他才不乐意。
于是郁珩先偏开了头。
舒朗睁开了眼,表情有些落寞,他看到郁珩没有什么表情,小声说道:“对不起,如果你不喜欢,我,我就不这样做了。”
郁珩挠了挠下巴,回道:“还行吧,我只是觉得一直保持那个姿势会不舒服。”
“你想要做更舒服的事吗?”舒朗眼睛刷的又亮了起来。
……是他想的那个事吗?不要擅自加快进度条啊喂!
事实证明是的。
郁珩感觉自己成了舒朗口中的棒棒糖,咬开碍事的糖纸,完全剥开后呈现的是香甜可口的内里,贴上去,红色的舌尖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游移,带着婴儿肥的腮帮子轻鼓,空气的压力在变化中响起一声声泡泡破裂一样的嘟嘟囔囔细响。
郁珩肤色白,当舒朗吸吮他皮肤的时候很容易就留下一串串红色草莓。
脖颈,锁骨,胸膛,小腹,缠绵的唇舌一路占领疆域。
舒朗下口很轻,连带着环抱着他的动作都显得有点软软的,一想到那手可以轻易折断一个成年雌子的手骨,郁珩的后背就难以自抑地起了一身颤栗,有种在大型猛兽嘴边走过的兴奋与刺激,偏生对方软成了猫咪,收敛了所有利爪和凶齿,只余一身暖呼呼的rou体,亲昵地求抱抱。
直到性器被含入温暖chaoshi的口腔中,郁珩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舒朗的动作很笨拙,几乎豪无技巧,甚至连用喉rou去挤压都不会,但是却很稳,他因为嘴巴被撑得满满的,再加上生理性的恶心,碧绿的眼眸水汪汪一片,如临渊静湖般幽墨。
他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小心翼翼地动作,时刻关注郁珩表情的变化,生怕让对方有丝毫不适。
郁珩此时已经面色绯红,尤其是眼角如涂了脂粉一般,原本偏圆的桃花眼夭夭其华,悠悠旋入汩汩欢腾的溪流,潋滟了一路芳菲。晶莹的汗珠沿着他Jing致的下颌滑落,当他难耐地扬起脖颈时,脖子处的肌rou拉扯出极其漂亮的线条。
带着shi意的黑发耷拉了下来,黏在脸侧,舒朗抬手拨弄了一下,手指揉捻着那点汗珠。
喘息声由低沉转急促,郁珩纤长的手指插入舒朗蓬松的粽发,他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