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珩其实是没碰上过这种情况的,按照他的逻辑,看顺眼—答应—可以以此为借口拒绝别人—分手—等下一个—看顺眼—答应,形成一个完美的逻辑闭环。所以每一次他无论是答应还是分手,按着这个思路来都非常地爽快,完全不需要再去动脑。
而现在已分手—看顺眼有两个—不知道答应哪一个—不知道用什么借口拒绝另一个—选择困难症发作—大脑宕机。
郁珩觉得他的背后出了一身汗,这绝对是因为迪奥的体温太高了,而且下面那玩意还顶着他。
怎么办怎么办?
舒朗的手摸了进来,郁珩的腰窝是他的敏感点,只要这么轻轻一捏,嘴里就会忍不住发出一声轻yin。
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郁珩脸都羞红了,而舒朗还要凑上来,边将他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地咬噬,边轻声唤道:“珩哥,不要拒绝我好不好?”耳廓酥酥麻麻的,郁珩压根说不上话。
珩哥?他早该知道舒朗这婊子不是啥好东西,听听这喊得千柔百转的,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虫!
但奈何人家郁珩吃这套啊,于是迪奥有样学样,低沉的嗓音故意细着嗓子娇滴滴地跟着喊了一声“珩哥~”那尾音还转啊转,绕啊绕的。
我的天啊,听到这个声线,郁珩觉得他离当场去世就差那么一丢丢距离。
舒朗的动作也因此顿了顿。
这杀伤力无敌了,如花都自愧不如。
“珩哥,珩哥,别听那家伙的,答应我好不好~”迪奥像只大狗在郁珩的脸上来回的舔。
"那天你就是这么糊了我一脖子口水的?"郁珩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完蛋,阿珩果然知道了。
但迪奥知道这个时候脸皮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他梗着脖子,眼神游移:“阿珩,我不是故意的,而且人家不还什么都没做嘛。”
“好好说话!”听到这个调调,郁珩简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阿珩,对不起,我错了,我以为你真的跟那小子在一起不要我了,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啊!”迪奥知道自己当时一个冲动犯了错事,好在并未错到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但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现在让舒朗占据了生态位,那他接下来就很难了。
于是乎,一个将近两米的壮汉直接在郁珩面前号啕大哭起来。
什么旖旎的氛围都没了。
“你,别哭了。”郁珩有点心累,对于迪奥的行为他当时确实很气,如果迪奥没有停手,他会想法设法把他找出来,从此一刀两断。不为别的,欠的他会还,但信任这种东西,一旦失去后就再难挽回了。
“你不生气了?”迪奥睁着一双shi漉漉的狗狗眼看了过来。
“你再哭我就要被你气笑了。”郁珩无奈地说道。
刚说完,迪奥的眼泪就止住了,唉,虫生如戏,全靠演技。
他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继续去蹭郁珩。
舒朗微眯着眼,他是可以把这个碍事的家伙杀了,但他看了眼无奈的郁珩,不可以,不能做让阿珩讨厌的事情,要克制住自己,他的手指捏紧了,又重新放松。
他同郁珩十指相扣,郁珩的完美嵌入他的,他们本该属于彼此,为何还会有这些阻碍。
只要一想到郁珩的发情期,他就烦躁不安。
他亲生雌父原本并不是个同性恋虫,但在战争导致残疾后能力严重衰退,不幸被早年得罪的虫注入了早期版本的美人恩,在激素的作用下,同另一个遭到同样对待的雌虫成了一对,那是西缇的亲生雌父。然而对方遇到了一个发情期的雄虫,也是舒朗和西缇的亲生雄父,于是就抛弃了他的亲生雌父,不告而别。
他的亲生雌父失魂落魄了三年,找到后,没忍住囚禁了对方,结果在那个雄子发情期,他却顶替了对方成了同一个雄子的身下虫。原本到此为止应该互不相欠了,但他的亲生雌父仍不肯放过对方,最后对方谋划一段时间后将其杀死。是西缇发现了蛋蛋模样的舒朗,念及同雄子的血脉关系,西缇的雌父还是放过了舒朗,但名字却让舒朗跟了他的亲生雌父。
一切的悲剧从美人恩起,到发情期推波助澜,最后走向了绝路。西缇对长得好看又没什么能力的雌虫都没有什么好脸色,与其说是厌恶,倒不如说是恨铁不成钢,因为就他雌父的经历,他太清楚这些雌虫会遭受什么对待。
注射美人恩,会让雌虫的相貌体质性格越来越趋向于雄子,还有可能会失去虫化能力,导致无力反抗,成为黑市中仅次于雄子的抢手货,他们即便改变了很多,但体质仍要比雄子强,于是一些爱好重口的有权有势的雌虫就专门购买这种并用于各种残酷而丧心病狂的虐身play,当然也有献给雄子当性奴讨美人欢心的。
而这些地下交易哪怕在第一军事学院也是有存在的,一些学生就是这样被强迫接受,但对方说是自愿的,而西缇想要联合学生会举报他们,却是有心无力,背后是皇室势力Cao控,表面光鲜艳丽,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