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购买了全套装备,抑制剂、防咬带、专为成结提供的特殊避孕套,三个小时前全派上了用场。宋绪明将他按在乱糟糟的床铺里,一下重似一下地、毫无怜悯地干,最后咬住后颈的皮质束带,深插到生殖腔内,成结射Jing——当然是射在安全套里。
这场交媾痛得他没了半条命。
宋绪明的结狰狞得不可思议,死死卡住了他最为娇嫩脆弱的深处,有那么十多分钟,林致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死去。
承受了初次在生殖腔内成结的痛苦,而这痛苦并未带来信息素的交融,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性爱后,他仍是一个未经标记的Omega。他的理性理解这一切,身体却困惑了,紊乱的信息素在皮肤下乱窜,后颈处腺体隐隐作痛,好似一块过载的芯片。
林致知道,他在做违背本能的事。像一只蚌主动打开了坚固的壳,将蚌rou埋进粗糙的沙砾里。
这痛楚难以解释。
他将避孕套扔进垃圾桶时,有过那么一瞬幻想:如若利用宋绪明的易感期,让他与自己结成终身标记,会怎么样?他最多只敢想到这儿了,因为他知道后果是什么。
宋绪明会彻彻底底将他踢出局。
陆榕的新居里,家具已配备齐全,线条简洁流畅,配色则是大片的黑白灰,仍然没什么人气儿。餐厅旁置办了长吧台,主人此时便坐在高脚椅上,懒散地支着下颔翻阅杂志,眼皮也没掀。
“别把我的地板弄脏了。”
林致于是脱了鞋袜,赤脚走在冰冷的大理石上,被冻得打了个寒颤。他直走到吧台前,陆榕才抬眼看过来,那道视线略过他苍白的脸,落在脖颈上——防咬带巧妙地遮住了吻痕。
“过来。”陆榕命令。
林致便继续往前,直到被男人握住胳膊,带进了怀里。
那股他已然非常熟悉的信息素席卷而来。
陆榕堪称温柔地环着他,手掌隔着束带往上,摸猫似的摸他的发尾。林致不明白他要搞什么鬼,也懒得去想,一挨到他体温低于常人的身子,便忍不住犯起困来,面颊枕在人宽阔的肩膀上,眼皮直打架。
陆榕并不关心他的死活,只对他的屁股格外感兴趣,手滑过温热的脊背,没打一声招呼,便扒下了那碍事的裤子。在暧昧的灯光下,Omega的屁股生得如蜜桃一般,粉白圆润,教半褪的内裤勒得rou感十足,其上横陈着数道青红指痕,好不色情。陆榕勾着边缘,将他半旧的白色内裤彻底褪了下去,贴到他的耳边嘲笑,“你的内裤真sao。”
林致从未受到过这样的评价,他的内裤和情趣没有丝毫的关系,倒不如说无趣得像是个只会读书的中学生,怎么会“sao”?他别开脸,觉得此人不可理喻。
两瓣丰满的屁股几乎是弹跳着露了出来,陆榕伸手罩住一侧,缓缓用力,让那软滑的tunrou从指缝间溢出,手感嫩而弹,就和早些时候摸到的一样,“你身上瘦得硌牙,屁股怎么这么好摸?”
林致累极,已是懒得搭理,在Alpha肩头寻了个好睡的位置,便合上了眼。他来前已冷静思索陆榕的用意,料定对方决不会干他,故此竟显出种泰然自若的冷漠来。
陆榕不快,“你怎么不哭了?”
林致不答反问,“你什么时候让我回去?”
陆榕嗤笑了一声,“看我的心情。”
他受了冷脸,便不再与林致演些温柔的戏码,双手紧握住两瓣tunrou,肆意地抓揉捏压,成心在雪肤上留下新的指痕。林致原本困得不行,教他这样一作弄,是彻底睡不了了——那双手牵动着早先被宋绪明干肿的xue口,带来阵阵又痛又痒的怪异感受。小洞开了一道细缝,内里嫩rou被冷空气一刺激,立即疯狂地收缩起来。
林致能感觉到那该死的地方shi了。
陆榕当然察觉到了这一点,他不过是用指尖轻轻划过shi哒哒的xue眼,便被嫩xue嘬了口指腹,好像张等待投喂的小嘴。
“你这张嘴想吃东西呢。”他说。
林致咬住了嘴唇,不肯回答半个字。
陆榕只觉这是垂死挣扎,并不在意。他两指撑开嫩呼呼的xue口,不多时就被yIn水流了满手,“你就是用这里吞宋绪明的东西吗?”
林致忍住了一声呻yin,面上陡然浮升的红chao却无法掩饰,“……不然是用哪儿?”
声线都微微打颤了。
他心中对这个yIn荡的洞充满了无可奈何的厌弃,如若不是可以供宋绪明享用,他真想割了腺体,教它彻底干旱下去。明明数小时前才被真枪实弹地狠Cao了一顿,这会儿甚至还没消肿,怎么会被人一摸,就饥渴得直流水?
陆榕坏心地在他xue口揉弄了半晌,用指腹薄茧摩挲着红肿的嫩rou,直到他腿心全让yIn水弄得shi哒哒黏糊糊,才将手指顶入了尝过不少次鸡巴的xue里。
林致绷紧的tunrou在手指顶入时抽搐了一下,柔韧的xue口箍着指根,一寸寸内里被缓慢撑开,xue腔被迫将男人手指的形状细细感受,指节每刮过嫩rou都引起身子一阵颤抖。
他仍在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