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美人被他的三个室友轮jian暴cao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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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寒假回来的第一天,许越泽走进宿舍却没有听见预料中的呻yin和rou体拍打声,两个室友都在玩游戏,反倒是敲键盘的声音不绝于耳。
“年堇呢?还没回来?”许越泽问出这个问题不奇怪,要是年堇回来了,大家该在玩年堇才对,怎么会玩游戏。
向来跟他不和的单北连头都没回,江之奕倒是应了一声,“被干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正在床上哭呢。”
许越泽这才发现床上赤裸的人儿,缩成小小的一团,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双眼毫无焦距地看着床板,也不知被玩弄了多久,连脚腕都沁着汗水,浑身shi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美丽又狼狈。
他似乎还没从极限的高chao中回过神来,单薄的肩胛骨哭得不时颤抖,偶尔发出崩溃的低yin,比被暴雨摧残得摇摇欲坠的月季还要可怜。
许越泽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上面——年堇睡的是单北的床。
他心下大感不悦,自己被导师叫去开会回来得迟,这sao货被其他两人先轮了一回就算了,年堇这是没床睡了?挨完Cao还不回去,非得睡在别人床上?
他压下情绪,吃味也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倒显得他有多在乎宿舍这个公用的婊子似的。
许越泽摸了摸他的脸,“年年。”
年堇颤抖着抬头,那张Jing致的小脸都哭花了,胸ru全是吻痕和齿印。
许越泽挑眉,怎么第一天就被玩得这么狠?余光却扫到了床单上一小滩浓Jing,混杂着晶莹的粘ye,明显是被内射进去了又缓慢流出来的。
他了然地笑了,“saoxue把Jingye吐出来了?你这是自己讨罚,谁帮得了你?”
年堇已经濒临崩溃,他似乎正承受着许越泽未察觉的折磨,水葱般的手指在许越泽手心勾了勾,柔软极了。
他哆哆嗦嗦地求饶,“老公,救我……呜呜啊……”
话音未落,白生生的rou体忽然在床上疯狂翻滚颤抖,手背上黛色的青筋根根分明,仿佛已经被折磨到了极限。
不过短短的几秒,他就双眼发直地瘫软在床上,yIn水大股大股地从红肿的女xue里喷出。
勃起的Yinjing挣扎颤抖,被紧紧箍在根部的银环限制,突突跳动着抽搐,却一滴Jingye都射不出来。
许越泽对此司空见惯,年堇射Jing早就由不得他自己做主了。自被破处的第一天起,他的性器要么箍着银环,要么插着尿道棒,只有得到主人的允许才能射Jing,这小sao货也早已习惯依靠两只yInxuechao喷获得快感。
许越泽想到了什么,掰开年堇的腿检查,却没有发现跳蛋和按摩棒的踪影。
“全都吃进去了?这我怎么帮你弄出来?”他舔了舔唇,“要我把手伸进去拿吗,年年要是能接受,我倒是不介意。”
“不是跳蛋,也不是按摩棒……呜……是电……”年堇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唇角失控般流着口水,分外可怜。
“电?”许越泽看向另外两个室友。
江之奕示意桌子的方向,“电极片,还有,在桌面呢。”
而单北则向许越泽扔来一个遥控器,显然是他刚刚不满许越泽和年堇的亲近,把电流打开了,硬生生电得年堇chao喷了。
他冷冷地看了许越泽一眼,“你想玩?来晚了,不能再往里放了,前后都放满了,再放玩坏了。”
“不要……不要再放进来了……”听到这话,被电得六神无主的年堇嘟囔着反抗了一句,他清晰地看见许越泽露出遗憾的表情,让人胆战心惊。
但许越泽很快想到了新主意,他取过剩下的两枚电极片贴在ru头上,“明明是双性,nai子却那么小,连喂nai都喂不了,早就该好好教训这两枚没用的nai头了。”
许越泽只不过打开了最低档的电流,刚经历过高chao的年堇就发出了近乎凄厉的尖叫。明明是最细微的电流,却因为在过于敏感的地方,给人带来刻骨铭心的酥麻和刺痛。
眼前仿佛有阵阵白光闪过,年堇几乎被电得翻白眼昏过去。
敏感的ru头被电得抽搐不已,Yin蒂更是肿成一颗小枣,抽抽地跳动,看不见的宫口被玩坏般痉挛不止,此时无论Cao进去的是男人的Yinjing还是公狗的粗鞭,只怕yIn荡的宫口都会殷勤地侍奉,含得死紧不愿意吐出来。
白生生的小腿在床上胡乱地蹬,仿佛垂死挣扎的幼兽,却被从体内散发的电流折磨得只会吐着舌头流口水,浑身都染上了情欲的薄红。
糜艳的xue口在短短几秒就yIn水喷飞,汁ye越来越多,很快又被逼出了一次chao喷,满屋子都是雌兽发情的腥味。
剧烈的抽搐让里头的Jingye再次被挤压,一团团地从xue口噗噗流出,雪白的股缝间更是黏糊糊shi漉漉的,狼藉不堪。
宿舍里响着年堇近乎融化的啜泣和哀求声,江之奕终于迟来地提醒了一句,“你悠着点电,里头一枚在宫颈口,一枚在前列腺软rou,一枚在sao逼的嫩rou上,你又在nai头放了两枚。全打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