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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儿不到酉时便全黑了,亚里沙马路是余城第一条通电的道路。别墅里灯火通明,家仆还在忙着打扰卫生,清洗窗帘来除旧迎新。还有四天就要过年了,这段时间仇振齐很少回宅子,忙着四处拜访各路达官贵人,光是送礼的小汽车都出动了四五台。小别墅的客厅也是堆满了东西,洋酒巧克力虎皮裘……甚至还有一架半人高的飞机模型。严管家正指挥下人们整理地上的乱局,一楼的电话铃突然响起,他接起来问是对方是谁,应了几声之后撂下话筒走到二楼让阿玉请二少听电话。
阿玉走到浴室门前,隔着门板听见里面有响动,轻轻叩门问道,“请问二少方便吗?”
仇振齐跪在白瓷浴缸里,就着温热的洗澡水从后面进入柔软的小洞。每次捅进去都会带进一股暖流,烫的叶和熙下半身直哆嗦。他被按在浴缸边上,像是一块砧板上待切的鱼rou,皮肤的毛孔散发着干净的香皂气息,rou质滑嫩鲜美,上面残留着为了不让他掉进水里大力按压的红手印。tun部被撞的青紫分明,还有狠狠掌掴过的痕迹,任谁看了都像是被丈夫虐待的小妻子。他努力地抬起屁股去够炙热的阳物,腰身沉浮试图让那根活塞能插得更深、更顺利。
仇振齐一言不发地顶弄他,在浴缸里掀起不小的浪花,推开一圈圈荡漾的波纹起伏。他又把手里的细腰提高了一些,对准自己的胯下深深地杵进洞底,在紧缩的甬道里捣来捣去。
叶和熙不记得这是今晚第几次了,刚开始还吃了熊心豹胆一样勾着仇振齐这样那样做,后来连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低着头“嗯啊”嘤咛,突然被戳中了痒处,忍不住“啊哈”一声叫出来。浴室里空旷回音大,他满脑子回荡着自己叫春的声音,脸颊红的滴血一样。
仇振齐把他转过来,“害羞了?怎么不多叫几声?”
叶和熙连忙手脚并用挂在他身上,嗓子哑哑的,“你……你轻点,我累了。”
仇振齐哈哈大笑,把他抱在腿上坐着,“这才到哪儿呢,你不是很能吃吗。”然后靠在耳边朝他吹气。“别怕,房间是隔音的,左右这里也没有外人。”
阿玉听见里面没反应,重重地拍了几下门高声叫二少。过了好一会儿,浴室传来一阵兵荒马乱的动静,门从里面打开了。仇振齐下身围着浴巾,怀里抱着叶和熙。叶和熙像是初生的婴孩一样闭着眼缩在手臂里,睫毛上挂着一排剔透的水珠。仇振齐抱他进卧室塞到床上防止他着凉,自己换上睡袍下楼接电话。
他听见话筒里的声音先是调侃了几句,神情逐渐变得惊讶,然后是镇静。他沉稳地应答对面的提问,匆匆说了句“我知道了”,便挂断来电让严管家随他去书房。
严管家打开电炉子取暖,叫人进来研墨展纸。仇振齐披着草绿色的军大衣,在手中哈了几口气,匆匆提笔在红笺上书写,写了一行字又皱了皱眉头,抬手揉成纸团丢到一边,拿起另一张纸重新写作。
严管家在一旁盯了半晌,自觉Jing力不济,于是悄悄推门出去。
叶和熙的发梢还滴着清水,打shi了身上的棉被。他未着寸缕裹在茧型的被窝里,等待仇振齐回来抱着他睡觉。他的头一点一点地砸在床垫上,片刻后惊醒,恍惚听见西洋钟走过午夜十二点的打铃声。他辗转反侧睡不着,坐起来随便抓了件衣服穿好,在黑漆漆的走廊上摸着墙壁,顺着光线的位置走去。
仇振齐不知有没有发现他进来,依旧旁若无人地埋头写字。他坐在书桌边的圈椅上,望着灯光下俊逸的侧脸线条发呆。那双唇此刻抿成一条线,边缘清晰而凌厉。平时他就是用这张嘴吻住自己,亲得人浑身发麻,在脖子上,四肢上留下斑斑点点的吻痕和牙印。叶和熙看得很入迷,甚至把困意都抛到了天涯海角。他怀抱着虔诚的信仰注视着这尊完美无缺的人物雕像,像是米开朗琪罗眼中的大卫、达芬奇笔下的蒙娜丽莎,健伟有力又透着一丝朦胧的美感。他就是我的神,叶和熙心想。虽然他没有宗教观念,对那些忠诚的祷告和沐浴焚香的礼仪不甚了解。但毋庸置疑,眼前的这个人带给他无条件的救赎和希望,在他眼里是全能全知的神明。
仇振齐放下笔,回头看到他正瞪着玻璃珠一样的黑眼珠,装作清醒的样子看着自己。心里一软,伸手捏住他的脸蛋,“还不睡呢,在这当夜猫子。”
叶和熙张开手要他抱,仇振齐只能无奈地拎起来放在身上,拉起衣角哭笑不得,“你怎么穿着我的衣服就出来了?”
叶和熙摇头,打了一个惊天的哈欠。
仇振齐在他裸露的皮肤上凌乱地亲吻着,解开腰带敞露出双ru和小腹。向后按在书桌边缘吮咬,胸口的红豆粒。养了小半年终于不似刚来时瘦骨嶙峋,晃动的时候骨头咯咯作响。仇振齐探进衣领里摸索他软乎乎的腰肢,肆意揉搓两瓣tunrou和娇嫩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