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手段用尽,吻他也好,在他脖颈、耳朵之类皮肤薄嫩处舔也好,他像在挑战一个超高难度的游戏,最后甚至伏身趴在K的胯间,将K软软的性器含进嘴里吮吸啃咬都没用。
那里就像废了一样,没有反应。最后K飘飘然地说着些他听不清楚的话,彻底睡过去;J坐在他身边,比起挫败感更觉得很痛。男人的Yinjing连着心,说不了谎;K却身不由心。
隔天醒来的时候,K只记得自己帮J打了手枪,至于他们说过什么、吻过几次,他一概忘得干净。
K说:「你又喊‘Kiki’了是不是。」
「……有吗?」J装傻。
他们靠着铁笼,坐着正吃罐头。
「我警告你,」K舀罐头的手停在那里,目露凶光看着J,「你再那么叫我,我就……」「你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丢下我吧。」J抢走他的台词,让他无话可说,「有时候嘴巴不听使唤,你理解一下。」
K没好气道:「那你是Jackie。」
「好啊,挺可爱的,和Kiki绝配。」J不知死活道。
「Jessie。」
「也可以。」
「Jennifer。」
「可以。」
意识到称呼根本无法气到J,K蓦地放下罐头,下一秒手臂便勒住了J的脖子。「……!咳,咳咳……」J疯狂拍打他的手臂,
「K……」
「我真的会杀了你。」K在他耳边低声说着,像情人耳语,「不,我会把你阉了,这样你以后都不能做爱了。」
「……不闹了,真的不闹了。」
J认怂,K也不多纠缠,松开他便转手去拿罐头,神情平静地继续吃。
这场航行没遇上任何风波,到第五天时,J实在受不了船舱里那股臭味,在夜里鼾声起伏时偷偷撬开了舱门的锁。被水手们发现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只在凌晨出去透气,顺便带着K。后面几天,K性瘾来了两次,在舱门外的露台上打手枪泄欲。J识趣地没打扰他,总之他们待在一起,和外面的海一样风平浪静。
那一小袋麻叶卖的卖,抽的抽,在行程的倒数第二天,终于用完了。
J这才知道,K的话不多,但好像从来不说谎。
没抽麻叶那天,K翻来覆去无法入睡。两个人挤在一人份的空间,J几次睡着又被他的动静闹醒。他睁开眼,船板缝里透进来的月光刚好落在K的脸上,只照到他下半张脸——K咬着嘴唇,烦躁异常。
「K?」J小声叫他。
「干嘛?」K返过去一句凶狠的质问。
「你还好吗。」
「我很好。」K说,「睡不着而已。」
船舱里太吵了,不知哪个家伙鼾声如雷,充当了主旋律;还有几个人给他配和声,俨然交响乐的现场。
J揉揉眼,睡意朦胧地翻身过去搂住K的腰,埋头闷在他胸口:「不抽叶子睡不着?」
「……嗯。」
「没叶子怎么办。」
「吃药。」
「有药吗?」
「有。」
该做的不该做的,基本都做过了之后,他偶尔对K做出什么亲昵的动作,K也全然无所谓。J特别喜欢他这点,毫不忸怩,从不装模作样。J当然知道K说的是什么药——他随身带着的除了麻叶,还有Mo。
「那你吃不就好了。」J说,「确实吵,我都快睡不着了。」「吃了会睡很死。」K说,「我怕睡着的时候被人杀掉。」
J懒散又随意地说:「不至于,我看着的。」
K恍然大悟,被J的话震住。
他确实可以不用担心被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人杀掉——并不是说船舱里绝对安全,而是他忽然之间身边多出了一个人。他和J上演了诸多闹剧,可K从没意识到,他们是两个人。J都愿意帮他口交,应该不会趁他睡着偷偷杀掉他。
K这么想着,疲倦感忽然上涌,声音沙哑了起来:「在我口袋里,最边上那格。」他的手枕在脑下不好伸展,J又刚好靠在他胸口。对方说着「我知道,一片就够了吧」,会意地在他胸口摸索了几下。
塑胶袋发出轻微的响声,J拿出药片塞进K的嘴里,再把塑胶袋塞回去:「要喝水吗。」
「不用。」话语之后便是吞咽声。
两人沉默了一阵,J松开他,仿佛也被吵得睡不着觉了,摸出根烟来点上。橘色的光伴随燃烧时的细小声响一并出现,J呼出一口烟,飘进狭窄的月光里,慢慢地、不规律地变化着,越来越薄。
K看着看着阖上了眼,静静等药效发作。
「其实不用吃那个,」J说,「安眠药试过吗?或者镇定剂?总比Mo好点。」
K倏然睁开眼:「嗯?」
「我说,」J语重心长,「Mo磕过量会死的。」「我从不嗑药。」K说。「那你口袋里的……?」
「拿来换钱的。」K后知后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