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拓亲了亲他的后背,从善如流,专心操干起来。
“想你大爷。”
他坏笑着把霍云蔚弄醒,半哄骗半强迫把人带下楼。
他罕见的乖巧,周拓却不满意,非要逗他,“这么久没见,你呢,想我了吗?”
霍云蔚抿着下唇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或许是潜意识中不喜欢这样的性爱方式,仿佛他只是周拓的玩具,准确来说,是众多玩具中的一个。
“周拓,别……”如果周拓直接把那东西夹上来,也许霍云蔚还能保持自己的愤怒,可是他总是这样,明明在做强迫人的事情,却温柔得好似两厢情愿。
周拓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夹头力道有点大,周拓不忍心,埋头含住了霍云蔚的乳头。
“你想干什么?你答应过我的,不在我身上用奇怪的东西!”霍云蔚强装镇定地说。
作为一个成熟的可靠男人,周拓很少在做爱上流露可笑的男性自尊,但是自己干得火热对方却只想睡觉还是让他有点挫败。
周拓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好像上回在这间房子里他确实说话这话,但是他嘴里却十分坦荡的说谎,“我不记得了。”
“想我大爷干什么,多想想我的小弟弟,”周拓边说边用力撞了一下,“不对,是大弟弟。”
如果是干到最后,对方精疲力尽体力不支而睡去倒是让人很愉快。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周拓扑倒,跌坐进墙边宽大的皮质座椅里面。
霍云蔚绷紧了神经,被周拓的眼神弄得毛骨悚然。
“喜欢吗?”周拓一边舔吻一边问他,同时右手抚上被冷落的另一边。
周拓怕这个姿势他不舒服,还特意找了个枕头塞在他的腰后,填补那块空当。
“求求你,闭嘴吧。”霍云蔚身体里的快感累积到了一定程度,逼得他说话的声音都是沙哑的。
最先入眼的是一对挂着铃铛的乳夹,后面连了电线,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要如何使用。
“做爱嘛,不多说话不就只剩下嗯嗯啊啊了,”周拓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谁让你老是被我干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我来说了。”
霍云蔚气得说不出话来,用力挣扎,很快就在手腕和大腿处留下了红痕。
周拓忍不住笑意,他心里霍云蔚的形象又可爱了几分。
刚刚没来得及清理的射到身体深处的精液慢慢溢出,顺着霍云蔚的大腿往下淌,因为太过粘稠,没淌太远就停了下来,如果一直不洗的话就会变得干涸,最后只留下一道淫糜的痕迹。
说完以后,霍云蔚像是被顺完毛的大型猫科动物一样,舒展身体趴在床上,暗自忍受周拓带来的痛苦和快感,安静地挨操。
霍云蔚无力地扭动双手,他觉得自己胸腔里的空气都快要被周拓吸走了。
他的沉默让周拓会错了意,还以为他接受了,于是心情很好地直起身来研究这把椅子上的小东西。
想把霍云蔚锁起来的念头又浮了出来,周拓想这个房间就挺适合的,给霍云蔚脖子、腰杆或者脚踝栓一条银链或者铁链——不管哪种搭配都很美味,春夏秋冬都不让他穿衣服,日日夜夜接受自己的操干,在他那矫健漂亮的身体上射满精液,让他时时刻刻都散发着淫荡臊腥的气味。
周拓单膝跪在椅子边缘,俯身下去亲了亲霍云蔚因害怕而发抖的下唇,“你在怕什么?我又不会伤着你,我只是想让你更快乐。”
霍云蔚太久没有发泄,这场情事还没开始多久就被插射了,被满足的身体又昏昏欲睡起来,等到周拓射到他身体里面的时候他都快睡着了。
首先被铐住的是双手,高高椅背上垂下的手铐让霍云蔚不得不把手举过头顶,然后是右腿,慌乱间霍云蔚只来得及踹了周拓一脚,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就全然失守了。
他的两条大腿被架在扶手上面,用垫了皮革的链子捆起来,露出中间刚刚才被“侵犯”过的小口。
到了602的门口,霍云蔚才察觉到危险,两个男人,一个半裸一个全裸,不知廉耻在楼道里纠缠,最后以周拓被打了一拳为代价,双双跌进房间。
敏感脆弱的地方被用力夹住,霍云蔚不可抑制地闷哼了一声,身体弹动,引得乳夹
如果不是想他了,又怎么会加班加点地处理工作、买了只剩经济舱的红眼航班赶回来呢?
“不,不喜欢。”霍云蔚口是心非地狡辩。
霍云蔚呻吟了一声,把头埋进枕头里面,“为什么我平时没发现你这么多话?”
“放我出去,不然我报警了!”睡眠不足加上被干得浑浑噩噩,霍云蔚脑子里混乱一片,没经思考就吐出了可笑而惊惶的威胁。
即便是alpha男性的乳头,也敏感得不可思议,随着那颗肉粒一同挺立起来的还有霍云蔚身下的性器。
周拓也不拆穿他,加大了力道吸得啧啧作响,直到腿麻了才放开那两颗可怜的小东西,把乳夹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