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原,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做摘除腺体的手术?”周拓不急着拔出来,就这么半软的插在奚原身体里,在他耳边问道。
奚原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周拓做的时候没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以至于结束了他还缓不过劲。
“回答我,嗯?”周拓耐心地追问,把他的耳垂含进嘴里吮吸,又捉住了他的ru尖,色情地揉。
奚原忍不住呻yin,Omega的身体十分贪婪,他的内里又酸又痒,逼得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主动去感受周拓插在他身体里的部分。
不知道该说他天赋异禀还是什么,周拓被他弄得很快又硬了起来。
“告诉我,好不好?”周拓温柔地诱哄,手掌在他的腹股沟流连,最后停在了他的大腿内侧。
奚原被干得神魂颠倒还记得死死抓住裤子,周拓抚摸他大腿的时候会隔着布料碰到他的手指,带给他触电一般的感觉。
在周拓的碰触下,他的全身都变成了敏感点,他觉得自己干渴得不得了,不自觉扭头去找周拓的唇。
周拓任他贴上来,却在他想要吻得更深的时候不着痕迹地退开,杵在他身体里的Yinjing也是,怎么也不肯动一下。
奚原只好丢掉矜持自己动,可是刚动了一下,就被周拓按住了。
“为什么摘了腺体,是因为我吗?”
奚原腰软得不行,大腿根部的肌rou一阵阵地痉挛,他想保守自己的秘密,但是却被周拓的强势与温柔撬开了口。
“我,我……”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不知道是刚才叫多了还是这个秘密太难以启齿。
“我喜欢你,可是你有别人了,我不想让其他人碰我,我只要你……”
尽管早就猜到了原因,周拓内心还是有一瞬间的震动,摘除腺体腺体以后的确可以免去发情期的困扰,但相应的,他会失去和Alpha互相标记的能力、生育的能力,就连免疫系统也会被破坏。
“那天,我真的只是吻了你吗?”周拓掐着奚原的腰往里挤,更加紧密地占有他。
“你看,现在我全部都是你的,”周拓带着他的手从他的腿间穿过,去摸两人结合的地方,“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只记得起来几个片段,但是周拓可以肯定绝对不仅仅是亲吻那么简单。
奚原哆嗦了一下,就这么达到了高chao。
他崩溃地捂住自己的嘴,但是却捂不住煽情的喘息。
“你,你什么都没有做,是我,是我在你恢复理智后还要缠着你……”
奚原的矜持与自尊碎了一地,羞耻感逼得他几乎发不出声音。
他老套地对周拓一见钟情,知道周拓没和Omega互相标记,他高兴得心里开满了花,发情那天被周拓撞见,他的报警器和抑制剂都在手边的包里,可是他什么也没做,半推半就地被周拓剥光了衣服。
周拓的Yinjing抵住他的xue口的时候,他有一瞬间的害怕,那东西那么粗、那么硬,可是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他搂住周拓脖子,双腿缠紧了他的腰,假装自己被情欲裹挟,其实清醒而甜蜜地期待着周拓的侵入。
可是周拓却在最后一刻恢复了理智,他口里念叨着一个男孩的名字,用强大的意志力抵抗着。
如果奚原什么都不做的话,他很轻易就能离开。
奚原顺遂的人生里第一次感受到了绝望,他清楚的知道如果错过那次机会,他一辈子也不可能得到周拓。
他卑鄙地扮演着被发情热烧得失去理智Omega,手脚并用地缠紧了周拓,并且放任自己的信息素袭击苦苦挣扎的Alpha。
周拓一定很痛苦,要是发情时的生理反应那么容易抵抗,抑制剂就不会成为Alpha和Omega的生活必备品了。
后来他被送到校医院,周拓不仅没有碰他,还体贴地帮他穿上了衣服。
谁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除了他自己,他蜷缩在床上什么都不肯说,校医、学校领导、他的父母都以为他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周拓甚至还在昏倒前安慰他没事了,但其实他只是陷入到深深的自我厌恶中,即使后来周拓忘掉了一切,他也再也不能坦然面对他。
他被自己的沉默压垮了腰,半分钟后才缓缓直起来,他拉开周拓的手,向前迈了一步。
硬物从他身体里离开,他感觉自己要被沉重的空虚淹死了。
“你很好,你真的很好……”奚原强忍着泪水转身,抬手抚摸周拓的侧脸,悲伤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没有输给身体的本能,”他哽咽了一下,“就算是我,就算……”
他再也说不下去了,他一直害怕这么一天到来,不管他的家世、能力、事业、外表多么出众,在周拓面前,他永远只是那个用不入流的小伎俩勾引Alpha的低劣Omega。
“别哭。”周拓握住奚原的肩头,吮去他眼中将掉未掉的泪水,叹息着说到。
周拓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会是这样,如果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