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禹脸色不太好,说的话也不那么好听:“你这两天倒是爽够了,是吧?”
明明是他花钱买了小美人,怎么最后反倒被别人Cao了个够。田禹昨晚看到喻归安一身青青紫紫,心里嫉妒得很。
小樊当然也不错,昨晚甚至很配合,只是……不管怎么说,还是喻归安更好Cao一些。
更何况还花了钱。
昨晚小美人脏得仿佛用Jingye洗了澡,屁股缝里流着紫色的汁ye,摸了一下才发现是葡萄汁。田禹看了心痒,有点后悔把他丢在楼下。没能参与那一场yIn乱的盛宴。
本想着今天可以好好蹂躏美人,没想到一早被一个电话叫醒,通知晚上有场应酬。
正经应酬,不带颜色的那种。
田禹嘴上迎合着,心里骂了无数次娘。喻归安后天就要回去了,他可还没吃够呢。
心里不痛快,手上自然也没了轻重。喻归安那一身青紫痕迹已经褪去,柔若无骨地躺在他身下,嘴里偶尔泄出一两声呻yin。
其实田禹不喜欢床伴在床上叫得太夸张,像喻归安这样几乎不吭声,只在被顶弄得受不住时才从喉间漏出一两声呻yin反而更能激发他的性欲。
喻归安太紧了,被连续玩弄了这么多天依然紧致如初,田禹插进去的时候甚至有些微微吃力。肛口夹得很紧,好在进去之后又shi又滑。
先前近乎禁欲的那一个月,喻归安有意识地封闭了那些被Cao弄的记忆。他不能想起那些,也不敢想起。然而这几日被接连亵玩,再次激发了他的yIn性。
就像是戒烟失败的人,再次碰到香烟时烟瘾反而更大,现在喻归安经常在睡醒后发现自己内裤shi透,Yinjing当然没有射Jing过的痕迹,那些水痕来自哪里不言而喻。
他不得不承认的是,那些折辱人的手段,确实让他很爽。被双龙、被轮jian、被陌生人猥亵……心里再怎么抵触,身体却实实在在被改变了……
田禹Cao地没那么凶,他还有余力想想别的。他的思绪飘回了刚刚做的噩梦。大概是心里害怕的事情反映在了梦境里。和费云白重逢后,他做噩梦的频率比以前高得多,他时常梦到费云白看到他被任意玩弄的场景。
地点在变、人物在变,唯一不变的,就是他被jianyIn时的丑态。
田禹搓着他的胸前,粗糙的掌心按揉着他的ru头。又刺又痒的触感让喻归安弓起身子。他双手被皮带系住绑在床头,奇怪的爽感让他只能扭着腰左右躲避。
田禹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胯,用力钉在自己的Yinjing上。鸡巴进得极深,两人下体相连,贴得极近。
喻归安被这猛烈的进入激得全身一震,敏感点被狠狠碾过。田禹虽然没碰他几次,却也Jing准找到了他体内的sao点。
情欲不受控制地奔向小腹,胸前的手指还在揉捏。田禹手指粗糙,仅仅是抚摸ru头,就能带来极大的快感。
鸡巴的抽插也没有停止,田禹对着那块软rou不停磨蹭,上下一齐的快感迅速烧透了喻归安的理智,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双腿无力却张得更开。
这时田禹放开了箍住喻归安的手,转而抚上了他的大腿。喻归安身体已经软成一滩面条,在这样色情的抚摸下腿根打着颤,gui头流下一点浊ye。
田禹却在这时抽出了Yinjing,他把水淋淋的性器在喻归安小腹蹭干净,趴到他身上吃着nai头,将那两粒舔得濡shi泛红。
他趴在喻归安的胸口,含糊不清地说:“sao货。”
玩弄了ru尖,田禹翻身下床离开房间,留下双手被缚住的喻归安。
他被迫打断了高chao,情欲得不到发泄,大脑昏昏沉沉。下半身依然酥麻,Yinjing抵在自己的小腹上硬得发疼。
最难以忍受的是下身的xue口。喻归安甚至能够想象那里现在是怎样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没有鸡巴堵住的xue口一定正在向外流着yInye,同时还在不知餍足地收缩,什么东西都好,只要能够插进来,插进他的身体,他就会不知廉耻地缠上去,求他进得更深、更用力……
田禹回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
喻归安双腿紧紧并拢,tun部磨蹭着身下的床单,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田禹放下手里的东西,托着喻归安的屁股,把他翻过来背朝上放在床上。手臂缚得不算紧,可是换了方向后他只能将双手叠在脸下。
这样的姿势无意间抬高了他的上半身,他感到田禹的双手揉捏着他的屁股rou。
粗糙大手在那两瓣tunrou上不住抚摸,田禹十分迷恋手下丝滑的触感,他喃喃地说:“小美人,你这屁股长得可真好……”说罢俯下身子,嘴唇凑近xue口,舌尖舔了进去。
“唔——!”本就临近高chao的身体禁不住这样的刺激,xue口柔软的褶皱被舌头一一抚平,田禹双手掰开他的屁股,鼻尖抵在屁股缝,呼出的热气烫得喻归安一个哆嗦。
田禹舔得滋滋作响,双手用力将嫩红xue口掰得更开。他向洞口吹了一口气,满意地看到那濡shi的tun眼剧烈收缩。
喻归安无法控制自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