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阮家主有多大?”白礼瑞非常想知道阮唐年龄,甚至顾不上表面谦词。
阮涵原本等着白礼瑞的行动,一看他竟然交出选择权,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类事的未成年一愣。但在青年询问而尊敬的目光中,他忽然有一种冲动。
这样不封闭的环境让阮涵减少很多不适感,整个水吧轻柔的音乐衬得这里不似皮肉交易的地方。
“不必,今天听这位先生的。”白礼瑞侧头后躺在沙发,他今天真的只是带阮涵见见世面,但至于阮涵自己见世面后发生什么,那他可控制不了,也不打算出手。
说实话,未成年的妓,不论男女白礼瑞都用过。但是!那些人是自愿的啊!他白大少还丢不起那人去当个罪犯!!
如果单从字面上,熟人的口花花会让他开玩笑的笑骂回去,陌生人可能见不到明天。但是阮涵,他一时感觉不到任何冒犯,只有震惊。
他觉得自己刚刚幻听了。
“有的先生,我马上为您找……”
“白先生带我出来的意思不是和我上床吗?”看着白礼瑞渐渐收回惊讶,不禁莞尔:“哦,我知道为什么了。”
不过一想自己差一点就诱奸了阮氏的幼子,及时悬崖勒马,白礼瑞突然觉得自己今晚不亏!
“我的意思是只操别人的那种,后面干净的。”
“白先生,我看的出您的欲望,藏的还不够深呢,我都闻见恶臭了。要不您再换一个问题?”阮涵的话毫不留情,完全足够白礼瑞把自己扔下车,正好可以接机宣传一波,打压一下白家,就算只及皮毛也行。
白礼瑞嘴角抽了抽,皮笑肉不笑的说:“阮家主就不说了,阮先生还小,哥哥带你见见世面去!”
“16!”白礼瑞收到的惊吓不亚于听到阮涵之前的话。“你16岁!未成年?!”
“怎么?白先生这么正直?当然,喜欢强奸未成年的变态也不多。”阮涵说的自然,可语气也差不多指着鼻子骂了。
“是我冒犯了,很抱歉阮先生。”白礼瑞颇有“一笑泯恩仇”的做派。“那我能冒昧的问问您的年龄吗?”
“……16了。”老狐狸!你都不生气的吗?!
这里的规矩很简单,会员等级越高,接受的服务越优质,同样为你服务的人长相也越优。
“长醉”是这个首都最高级的夜店,不,应该成为“顶级水吧”。只要你有钱有权,就可以享受最顶级的美酒和美人。
“怎么?白先生很惊讶?”阮涵笑着,仿佛不理解他为什么惊讶于水往低处流一样。
“哦,那看样子白先生是不愿意了?”平静的音色好像只是被拒绝了被捐款的亿万富翁。
“因为白先生想让我给您舔鸡巴,让我张开腿随你上对不对?”
这边阮涵在心里把小算盘打的啪啪作响,谁知白礼瑞竟然毫不在意的点点头。
“不愿、啊不是,刚才你说……”白礼瑞感觉自己口腔发干,这小孩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吗?
说罢一脚油门带起气流,疾驶而去。
“白先生,需要最新的菜单吗?”俊秀的青年低身在白礼瑞耳边说到,垂感的布料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点肌肉纹理。不多,但是意思谁都明白。
“当然,我们这有最乖巧的男孩。”青年笑着回应,心里有点惊讶阮涵居然不是受。
他这是小看阮涵了。
“……有男性吗?那种干净的。”阮涵的语气不像招妓,想在做什么重要调研。
这里的员工什么都可以不会,只有一点,干自己份内的事,必须铭记于心。俊秀青年不会再对方没有要求时提供人选,也不会擅自询问对方姓名。这里都是权贵中的权贵,他们的阴司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妓子能知道的。
“哥哥20了,再过几个月就21了”阮涵一下就明白白礼瑞真实含义。“白叔叔呢?不对不对!白先生和哥哥可是同——龄——人——呢!”
少年软糯的话好似带着回答对问题的欣喜那样可爱,但白礼瑞听出讽刺和厌恶。
“长醉”的环境很优雅安静,不是那种低廉夜店的昏暗嘈杂,有需求的顾客会到自己的房间。卡座连同大厅,只是设计的巧妙,显得曲折而独立,最多用丝绸做门帘遮挡。
和性欲无关,关联他的内心伤疤。
等回神想到阮涵才16,那阮唐……
呵,这小朋友还伶牙俐齿的!
“好的白先生。这位先生很面生呢,请问您有什么偏爱或者喜好吗?”一见白礼瑞躲开,他就知道勾引不成,但自然不会气恼,依然热情的面对阮涵。
白礼瑞拿出的会员卡显然很高级,从门童接过钥匙停车到进入私人订制的卡座都是俊男美女在服务。
大门很低调,看起来只是普通水吧,但这里只凭会员卡进入。
菜单就是“长醉”提供的男女,最新的菜单都是新来的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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