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粗沉冰冷,只有靠近云欢身体的部分被渡让着体温。这样的重量像云欢这样的身量恐怕行走都十分困难,想必他对于为他铐上这沉重铁链的人是个很重要的“东西”,可能是什么把柄或值得利用的工具。这样一只绝对不能放走的名贵珍禽,顾威却不能给予合理的猜测:为什么不给美丽的鸟儿打造一只金笼子,而是将他随手丢弃在这种地方,任其自生自灭。
实在不想吵醒浅眠的人,顾威直接将铁链甩到肩上承受重量,将缩成一团的小家伙小心翼翼地抱起来。
相比那铁链,身体很轻,软绵绵的,皮肤光滑,像一个香香软软的小馒头。他并没有因为进入怀抱而醒来,清浅的呼吸在顾威耳侧,使其不由得更加小心,宛若在手心捧着一只稚嫩的雏鸟。
顾威将他放在长桌上,摸索着他缠在腰间的斗篷,将它解开。细白的双腿和颇为丰腴的tun部暴露在光线之中,而腿上还有昨夜留下的淡红痕迹,甚至在里侧留下指缘的淤青。顾威吸了口气,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打开小家伙的双腿。
他头一次仔细看人身下,即便之前有那么多动人的rou体横陈在他面前他却从不愿在乎对方的想法。小小的根jing软绵绵地耷拉着,底下便是娇嫩的敏感之处,竟微微泛着水光,怀孕的煎熬侵占着这具身体,不尽的情欲也让花瓣轻微地抽搐着。顾威本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直面这样的画面,但是却没想到竟能温润色情至此。若是以唇舌舔舐这个小小的缝隙,是否能听到它的主人难耐的叫声,酥麻的感觉蔓延至双腿而试图紧紧夹住却被力量压回,里面的水如同溪流般从rou壁溢出,和唾ye混合在一起将洞口开拓的更适宜硕大的物体进入侵犯,唇瓣便被迫包容着柱身上下浮动,违背主人意愿地饥渴吞吃着侵入它的东西,直至被干到再不能反抗,只能不驻地流水去减少胀痛......而最后,被强行注入Jingye,许多人的,冲进身体最深处,无数次......
他缓慢地抚摸着那隆起小腹下隐约的身体曲线到腰侧的骨骼,腿根的嫩rou和花瓣的边缘,敏感的人感受到手指的触碰轻轻地反抗似的哼了一声,却更像在撒娇,劝对方停止逗弄。
顾威暗自笑了,托起小家伙的屁股,看到昨晚经经受了极大折磨的小洞紧致干净,只轻微发热发红,深深射进去的Jingye被完全地吞吃了进去,对于心理上也是一种相当的满足。正如顾威所猜测,之所以他喝了药酒人还能身体倍棒,大概全仰仗这个异族的少年。Jingye被半月族当作养分汲取,同时也缓解了药酒的猛力,若是其他人恐怕难能有这等“疗效”,不如说是云欢用自己的身体救了他一命。
“嗯——”
只抓着tun瓣轻轻一扯小xue,被扒开如案板上猪rou的小家伙又轻声呻yin起来,如婴儿般握紧了拳头,双腿也试图闭合保护身下隐秘的部位。果然其余的也尽数不出顾威所料,和在酒中药物残余的作用应该也随着Jingye被过度到云欢的体内,让原本就善于感受的身体更加敏锐,也更加脆弱,简单的抚触就能让他溢出喘息,而化解这药酒的想必也花费了不少体力,以至于人现在还在半昏半醒之中。
昨晚缺乏安抚与放松的交合也在里面留下了细小的伤口,用指节抵在边缘便能感觉泛红肿烫,被强行撑开又容纳如此巨物着实为难了这个窄小的通道。顾威清洗了双手,掏出那个本没指望能用上的小药瓶,又将云欢的双腿分得更开以便看清楚被折磨的后xue。
刚试图以手指将瓶中的药送入洞口,他便被一只脚踹到了胸口。
小家伙正抱紧身子含泪望着他,眼睛里除了打转的泪水还有不解与愤恨,鼻子和脸都红红的。
顾威看着那双眼睛,自己几乎要怼进去的手滞涩了一下,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还真当自己是什么贞洁烈男了不是?
顾威也有点生气,他直接将推开他的那只脚踝一把抓住,纤弱如同小鸡竟然还想要反抗,觉得有些可笑。
“啊!!!”
不愿再解释什么而反倒想戏弄一番,他拉住那个脚踝扯到自己肩膀上,直接将云欢的身体拖的更靠近自己,又压住另一条腿开向另一边,那小小的洞口也随主人身体的紧张而猛烈地收缩了一下,顾威看着小家伙的眼睛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冷冷牵了一下嘴角。
手指的进入出其不意,顾威知道那泪水并不是因为痛,而是委屈。小家伙甚至有点没反应过来,呻yin声卡在喉咙里便死活咽了下去,没有失声叫出来。
身体在此刻实在太过于敏感,后xue紧紧吸咬着他的手指丝毫没给他余地,这种“反抗”似乎更加有力,顾威也因此不敢用力,手指卡在里面温热shi润,膏体甚至被挤压出来,溢出草药的味道。
云欢夹了他一会,似乎也嗅到了一点药味,整个人便畏缩起来,将半张脸埋在衣服里。
“听话吧,放松点。”顾威轻声说,松开按住的腿想找个能给予他安慰的姿势,只能撑着桌面贴近那个困住手指的洞以看的更清晰。
手指在rouxue里勉强转了一下,小家伙就难以忍耐地哼哼起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