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堂堂的少将阁下居然会为了得到我而不惜代价,说出去定让人们笑掉大牙!”于然之嘲讽地说着,眼里不屑又轻蔑地看着黑崎树真。
“随你怎么想。”黑崎树真一手握住他的性器,轻轻撸动,耳边传来难以压制的呻yin,他莞尔一笑,“看,你还是有感觉,而且你身体为我而颤动……”
于然之咬牙切齿,闭上眼睛不去管,和这个疯子说话半天都很累,努力忽略自己的性器被他握住的感觉。
黑崎树真见天色已经暗下来,放过他,站起身去了浴室洗澡,于然之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眯着眼睛看着Jing致的雕花灯,忽然觉得十分刺眼。
于然之想起在监狱里,居然在许倾蓝面前和黑崎树真做那种事,他已经生无可恋了,心里就是不甘心,而且他也不知道那个鞭刑是专用给男人的。
黑崎树真是笃定他会上去替许倾蓝挨了鞭刑打下来,于然之闭着眼睛不太想见他,脸上难看的很。
黑崎树真穿着和服,看着他躺着床上,背对自己,他黝黑的眸子泛着幽幽的光,走出房间。
“少将阁下,你来了,要不要吃饭?”佐藤仓力微低头,似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脑子忍不住想起下午那会。
黑崎树真抱着被大外套裹住的于然之走过来,瞥见了那一张chao红隐约欲,不止他看见了,凌子管家和佣人们看的清清楚楚。
“嗯,把托盘给我。”黑崎树真慵懒地走到沙发前坐下,不知想到了什么,斜了他们一眼,慢悠悠地说道:“等,你们给我听好,然之是我男人,我不希望从你们嘴里听到不好听的话,明白吗?”
他们一听就知道是真的,脸色都是一变,看着黑崎树真不怒自威都模样,眼里泛着深冷。
“是!”他们异口同声后,准备各忙各自,但还没完,又听见了黑崎树真毫无感情的声线。
“还有,把你们的嘴巴好好闭紧,懂吗?”黑崎树真站起身,从凌子管家手里接过托盘,歪头看着他们。
他们被他看的发抖,点头像个小鸡啄米般,黑崎树真这才走上楼,留下他们面面相觑又惊恐不安。
于然之脑子放空,正思绪万千的时候听见了动静,抬眸看见黑崎树真端着托盘走过来,闻到了一阵香味。
黑崎树真放在桌上,见于然之眼睛盯着饭菜,他迈一步走过去,“还能下床吗?”
“衣服呢?”于然之见他没有给自己衣服意思,不由得皱着眉头地提醒他一句,谁知道看着黑崎树真眉眼弯起隐约笑意。
“我都看过了,不需要穿。”这句话的意思是你的全身我都看过,不需要穿衣服。
让于然之瞬间炸毛又怒火中烧,一双眼里泛着火光闪烁,咬牙切齿地盯着黑崎树真满脸漫不经心。
“衣服!”于然之固执地说着,面色Yin沉可怕,那一双眼就好像要吃掉对方似的,那一股劲的不畏惧。
“吃饭!”黑崎树真嘴角沉了沉,站起身,抬起手毫不客气地将被子掀开,露出于然之裸体,那身材比例真好,他的喉咙下意识一紧。
“你——!”于然之瞬间打了冷颤,肌肤泛起鸡皮疙瘩,看着黑崎树真的眸色似乎深了几分,他想也不想地大吼,“你到底够了没有,我要衣服!”
回应他的是黑崎树真将他打横抱起,走到桌前坐下,于然之就这样裸体坐在他大腿上,让他十分感到耻辱又难看!
“你——”于然之想要开口大骂,被他筷子夹着rou塞进嘴里,生气地咀嚼,他忍了忍,到底是不习惯裸体吃饭。
“黑崎树真,把衣服给我好不好,我不习惯!”于然之面容僵硬,语言中很生硬,抬手直接拿着筷子,自己吃饭。
“天色不早,睡觉。”黑崎树真下巴搁在他纤瘦的肩膀上,手心也不安分轻轻摩挲,他离开肩膀,眼睛深深地凝视于然之后背,摸了摸刀疤大小不一。
“然之,告诉我,你这个后背还有你前胸的痕迹从哪里来呢?”黑崎树真在他耳边说话时还顺便舔舐于然之的耳垂。
于然之瑟缩脖子躲开他亲昵,眉头紧皱着,依旧不搭理而继续吃饭,他实在太饿了,可肩膀上猝不及防被黑崎树真吮吸,那种温热如此陌生触感,让他适应不了。
“你干什么,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于然之到底是忍无可忍地发怒,想要从大腿下来,被黑崎树真一手紧紧箍住的腰,根本不能下去。
“告诉我,别跟我说谎,小偷哪有这样的疤痕呢?嗯~”黑崎树真垂眸看着他的腰,不算太细,但和女人比起来还是稍微瘦了一点,而且他还有腹肌,一看是锻炼,这可不是小偷该有。
“……那么想知道你自己去查啊!”于然之丝毫没有害怕的自觉,反而嘲讽地侧头看着黑崎树真,“传闻中你可是有严重洁癖,怎么会看上我那么脏?”
“不准你说你自己脏!”黑崎树真强硬地将他转身,面对面,双手抚摸于然之的面颊,他瞳孔里泛着亮光的闪烁,“你最干净了,然之,除了你,只有你能让我情不自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