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倾蓝你为什么不早说?!”袁贤声音有点大,被许倾蓝慌忙捂住了嘴巴,他看着对方的一双眼里是怎么压制不住的恐惧。
“我……我真的受不了,黑崎树真他……”许倾蓝呜咽地说道,一刻都不想起那恐怖的画面,低声抽泣,“对不起,我怕是活不了。”
袁贤仍然震惊,看着她如此这样,心里暗恨黑崎树真,想不通许倾蓝怎么会交代那么清楚,如今于然之落在野原之宇手中,岂不是凶多吉少?
袁贤心凉了,抬头看着许倾蓝沉默,双手还揪紧衣服,他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这样等于把然之出卖了,知不知道?!”
许倾蓝低头,只说:“对不起。”
另一边,黑崎树真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实木床上,坐下床边,目光落在他胸膛上非常醒目的灼伤,小范围都是黑漆漆。
黑崎树真站起身进入浴室,不多时就出来了,端着洗脸盆走过去,将它放在床头柜,拧紧毛巾后,擦掉了他胸膛的黑漆漆,擦干净才露出清晰又醒目的字眼以及点缀小蛇。
放下毛巾,他俯下身,眼底里露出炽热地紧盯着对方的胸膛,树真这个字刻在了于然之胸膛上,这辈子是无法抹掉了的。
“我不想对你这样,可是然之你太不听话了,你接近我的时候可有想过?”黑崎树真拿着药膏涂抹在于然之肌肤。
于然之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胸膛上有些凉凉,很舒服,他猛地睁开眼,瞳孔映出男人冷峻的模样,往下移看见他的手拿着药膏。
“你……”于然之才发现自己嗓音过分嘶哑,有点难听,闭上嘴巴不说话,只是他眼底里恨意和恼怒。
黑崎树真拿着药膏往床头柜放一边,挑眉地看着他眼底里,嗤笑一声,“不服吗?”他手开始不老实在于然之的肌肤上游走。
“……水。”于然之见他这样,真是不要脸的一个,他愤怒地想着。
黑崎树真收回手,拿着早已准备好的水杯,一把扶起他,直接喝下水,他凑近于然之,直接吻住对方,将水渡过去。
于然之气的涨红脸,被迫喝下他的水,心里顿时厌恶,但黑崎树真还没放过自己的意思,他双手软绵绵地无力推开他。
“你出去!”于然之像个欲拒还迎的样子,令他有些无语又生气。
“嗯,我知道,要看看你的胸膛吗?”黑崎树真放开他,炽热的眼眸让于然之心里发怵。
还不等于然之说话,黑崎树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小镜子,放在他胸前下,方便对方看着。
于然之惊愕地看着白皙上明晃晃的两字,树真还点缀小蛇,他整个人都不好了,看着黑崎真就像看个变态似的,“你果然变态,我真不敢恭敬你!”
黑崎树真仿佛没听出他语气嘲讽味道,反而赞同点点头说:“知道就好,你住在这里,等我满意为止你才能出去。”
“……你什么意思?”于然之怔住了,挣扎坐起身,面容还是冷静地看着黑崎树真似笑非笑。
“字面上意思。”
……
地下室,传来碰撞的声音,于然之看着纹丝不动的门,这里房间只有他一人,黑崎树真不知道去哪,他低头看着破碎的瓷器。
他脑子闪过某种想法,眼神越发冰冷,安静下来,弯腰拿着一块不小的瓷片,走过去,坐下床边。
自从被关在这里后,黑崎树真似乎都没有来见他,于然之琢磨他的试图,但是这几天都没有见到,除了那个聋哑老人按时送餐外都没有。
这样让他感到窒息和不舒服,窗口早就被关的死死,于然之盘坐起来,眯着眼睛开始思考,许倾蓝为什么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黑崎树真?
看看是黑崎树真使了什么手段逼得许倾蓝交代了,只是他身份都被看穿,逃跑都没机会,除非要和黑崎树真虚与委蛇。
于然之是真的走投无路,任务,是要硬着头皮继续做下去的,不然后面都没有机会了。
忽然听见门的动静,于然之戒备地抬头看着,见是多日不见的黑崎树真,他立即不动声色的将瓷片埋在枕头底下。
“然之,心情不好?”黑崎树真显然是看见了地上的零碎的瓷器,大步流星走向他去,见于然之下意识后退,笑着说:“怕我?”
这不是废话吗?上次那次仍然感到害怕,而且他那个表情,实在是让于然之发怵。
黑崎树真脸上露出疲倦神情,眯着眼睛,坐下床边,抬手抱着他,头脑搁在于然之肩膀上,“说话。”
“我能说什么?”于然之身子一动不动,垂眸看着黑崎树真难得露出疲倦姿态,眉毛不自觉挑了挑,也不知道外界怎么样了。
黑崎树真抬头,不说话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他,低头含着于然之的唇瓣,细细吮吸舔舐。
于然之趁着他沉迷时,飞快拿出尖锐的瓷片,狠狠插进黑崎树真的肩膀上,皮rou裂开,流出新鲜血ye。
于然之原本以为迎来的是他暴怒,然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