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造肌虽会降解,却不能让苍蝇的幼虫食用,金龟子也不会眷顾这种物质,最终他们会风雨而破损。
少年喘息着,吐出了一团精液。
在被人看着——
聊天室里充斥着各式各样的淫秽字眼,混杂成一团将其它一切冲垮。
所有一切腐臭并且绚烂,如同他倒在宴会桌上时向天花板望见的混乱光影。
它们在那里反着光,折射出罪恶又淫靡的色彩。
也并非第一次,远非。
少年不一会儿便只能在那里停下,身体累积的疲劳加上今天份的快感,他的双腿早就痉挛,根本没有办法移动。
他们更加享受在少年那又湿又紧的花穴里反复抽插的快感,喜欢他因为这些贯穿而发出的微弱哀鸣。
那处传来的快感近乎暴力,它酸涩无比、疼痛又甜腥,让他的子宫整个地抽搐起来,向下去迎接操弄。
少年时不时因此而发出惨叫,有心人能发觉,他在这样的时刻,总是下意识地望向仓库一角。
“啊……哈啊……”少年浑身精液地趴在地上,双腿间白浊流了出来。
少年更是如此,一开始,那些数字还会化成无数双眼睛在他脑海里闪烁,到了现在,它们就只是数字而已。
约莫到了晚餐时间,男人们关了直播去吃饭。
这之前,他们曾把他摁在地上操弄着,后穴里的按摩棒被抽出了一些,如同狗尾巴似的在他下身摇晃。
网络上向来藏不住事,长时间的放送也会让人气保留下来,其结果,少年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注视过了。
不过被塞住的闷哼营造了另外一重色情感,混杂着水声、撞击声在仓库里回荡。
于是他便幻觉般地看到了自己破损的双臂,混杂着如同万花筒般五颜六色的垃圾。
他学习着如何应对羞耻感,如何适应羞耻感,到最后彻底麻木。
一开始,男人们还会对他说人气数值,但渐渐的,男人们本身也开始不在意那些。
仿生人如同被蚊虫扰乱般轻轻颤抖。
声音里的屈辱在快感带来的魅惑下淡化,反而随之而来形成了妖艳的色彩。
在镜头拍摄不到的地方,他艰难地挪动着身体,每移动几下,他就不得不停下来喘息。
自他脑海飞驰而过的电火花传来了明确万分的信号,它们在他体内风驰电掣,直至四肢百骸。
这姿势还会持续一段时间,直到男人们有了别的想法,或者镜头彼端提出了新的意见。
少年又动起了腰身,他上下起伏着身体去迎合男人的抽插,主动将自己宫口的位置对向欲望顶端。
少年便又扑倒在地,恍惚间只觉得自己已奄奄一息,混乱的声光影笼罩之下,他看着自己的手臂模糊且扭曲。
“母狗!”于是男人叫了起来,“来叫两声。”
它必须继续下去。
但那些不久便被另一个人的身影挡住,他在少年面前掏出欲望,后者便顺从地将它含进口中。
由是,这种想法便成了印刻一样的东西,让他在挣扎间也能不断地被回想。
毕竟来这个直播间的人,想要看到的是一如其标题般的淫乱货色。
——直播还在继续。
而这移动本身也并没有强烈的目的性,充其量只是潜意识在疯狂地叫嚣。
他并没有得到回应。
事实上,也没有多少人发觉少年这细小的动作。
但男人的欲望很少会直接埋入子宫,尽管他们曾放肆地叫嚣那处又软又热,像张小嘴般会吸,不过依然、很少。
那声响如同暴风雨中的呼喊,转瞬就被更多的电火花掩埋进了无形。
他只能用手拖动身体,没挪动多远就要停下来喘息。
之前他们提议的玩具或多或少都已经在少年身上使用过了,无论是常规的跳蛋、按摩棒,还是电击棒或者鼻钩。
他又干呕了好一会儿,胃袋里满是男人的浊液在食道里黏着。
“汪……呜、汪汪……!”少年立即学起了犬吠。
仓库里的淫乱又持续了好一会儿。
——像是在寻求着什么一样。
犬吠声这时已经发不出来了。
过去,在躺在垃圾堆里的那段时间里,他曾诞生过类似的幻觉,那幻境里自己的身体如同人类一样生蛆。
少年被操得仰起脖颈,唾液和汗水不由自主地顺着颈子向下流淌。
然而即便如此,少年也没有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
他好像有想做的事——也是,现在的他身上没有任何束缚,他应当能做些什么才对。
然而即便是仿生人也有使用的极限,更何况一个仿生人,即便再怎样学习和锻炼,肉体的上限也不会改变。
在他们直播的这段时间里,直播间的人气几乎是以几何倍增长。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