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阿良……”一向惯着孩子的邱临怎么受得了,忙捧起儿子犯了洪灾的俊脸,“妈妈不是故意的……啊不,妈妈就是故意的但是……”
邱临还想着装傻:“孩子当然想要妈妈了,你和你姐姐要是不要我了,那我可会伤心死的。”
男孩拿出吃奶的劲吃奶,邱临动了真格,但倒底两个人体力悬殊大,况且他才被自己丈夫那个年龄增长了个寂寞的男人狠肏过,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反抗,等到有力气落泪的时候,两个奶子上都是儿子的口水了。
“不可以伤心!”男孩焦急地抬起头看他,“妈妈要好好的!可是我……蛰鸣是坏孩子……怎么可以那样想妈妈……”
然后他变成了手足无措的那一个。因为他儿子哭得更厉害了:“妈妈你从来没有打过我的……”
“我要妈妈!”男孩下定了决心,神情却可怜兮兮,“我……以前撸小弟弟不就是妈妈教我的吗……那第一次那个那个妈妈也教蛰鸣鸣嘛!”
“我……”邱临愣了神,这是怎么回事?
“啥?!”虽然知道他差不多是这意思,但听到一向是乖宝宝的儿子这么直白地说出大逆不道的话,邱临还是被吓得——扇了他儿子一巴掌。
“为什么会对不起?”男孩的疑惑是认真的,“爸爸喜欢妈妈,我也喜欢妈妈,多一个人来爱妈妈不好吗?”
邱临被自己傻儿子的逻辑给惊得回过头与他对视,却正因此给了男孩可乘之机,稚嫩的唇贴上牵动着淡淡皱纹的双瓣,邱临的一切异议都被自己的儿子吞噬。
“撸管什么的,我也是男的,教你很正常!”他侧过头躲避儿子的吻,“这种事不行!咱们是母子!而且你想想你爸!这样对得起他吗!”
“对不起妈妈,”男孩哭唧唧地,“我……我……一想到妈妈,就……那里那里就硬得不行……好想塞进妈妈的洞洞里!”
男孩自己也才醒悟到方才说的名字,“我……我不知道……嘴巴自己就这么说了……”
邱临不得不担忧,他的儿子再哭下去,自己的锁骨会变成个水槽了。
“我不知道怎么了……特别想要妈妈……”
他也想像爸爸一样,成为妈妈的依靠,而不是止于一个依靠妈妈的孩子。
“蛰鸣?妈妈你也说了这个人!”
邱临没法顾及自己又说了个对他来说陌生的名字,就如同他没法挣脱儿子不知什么时候已和他父亲一样有力的臂膀一样。
未来得及思索,儿子狂风暴雨般的侵袭让他不得已将注意力集中在对方身上,推搡不过是让自己被钳制得更彻底,睡裤被轻而易举地扒下,两腿间多了个精壮的身躯,一个十七年前来自他的肚子的身躯。
他记不清什么时候起妈妈的嘴就成为爸爸的专属了,而且妈妈和爸爸的吻总是有着与和自己不同的热烈。他们不是简单的嘴唇贴着嘴唇,他们的嘴巴会揉在一起,用来吃东西的牙齿和舌头会与对方交缠,他痴痴地迷恋着两个嘴唇分开后妈妈抬头含情脉脉地看着爸爸的样子,在外冷冰冰的人,对他和他姐姐温柔耐心、却始终有着长辈的可靠的人,在被吻后看向爸爸时,神情是温柔的,但这样的温柔夹杂着依恋,甚至有着在其他时候妈妈从不会显露的软弱。
他总觉得怎么吻都都不够,可若只停留在接吻,那对他来说也不够。他舔舐母亲的胸膛,在生命之初哺育他的胸膛,尽管他遭到了来自他母亲的抵抗——于是他会把邱临的手揣在自己的手里,在吮吸早已没了奶水、只是供自己爸爸欢爱用的乳肉的同时,皮肤紧致的青年轻抚着他母亲已有些皱纹的
邱临只当这傻孩子又犯什么傻了,况且现在这样的细枝末节并不重要——
“你怎么可以那样想妈妈呢?”
“我小时候妈妈经常给我吃的。”男孩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地看着邱临撒娇,但那还揉着酥软的小包的大手,自然是让邱临对他起不了恻隐之心的。
“那是你小时候,蛰鸣,我们这叫乱伦。”
“蛰鸣……不可以……”
两个人都顾不上此时陌生的那两个字了,一个被渴望控制,一个只顾着推脱。
“蛰鸣?”
生疏的舌头好奇地探索他母亲的口腔,与那个被自己父亲宠爱的红舌交缠,他吸吮着母亲的口水,母亲的口水与他的口水在基因上会有什么共通吗?它们会彻底地融为一体吗?男孩不知道,他只知道与母亲这样的接触让他兴奋,他属于成人的那一面的肉欲涌起,同时儿时那天真的渴望又爬上心间。
开始耍混的儿子哪里会听她的,哭天抢地,一个劲往邱临的怀里钻,邱临忙想把他的脑袋推开,却被年轻了二十多岁正血气方刚的男孩反推到了床上。
他想起小时候,那时他也喜欢亲自己的妈妈,尽管父母二人都爱惜两个孩子,相较悠闲的工作让邱临成为了跟孩子更亲的那一个。那时小小的男孩就喜欢待在妈妈怀里,不时伸长脖子要和妈妈贴嘴巴,邱临对这可爱的小团子一贯从善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