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熙羽微微汗shi,眼睛蒙着一层水光,为此,他早已阖上双眼,不想让夹着他的小宝贝上下起伏的男人窥见他难得的脆弱,虽然此时和他做爱的是他的丈夫,但成婚不过月余,他放不开,所以依旧不肯流露分毫。
邵航并不介意自家夫人在床上一贯的安静害羞,他深知这朵高岭之花有多难摘,脸皮又有多薄,他克服千难万险辛苦把高冷美人追回家,美人总是值得怜惜的,一点适应的时间不至于等不起,反正名正言顺,他耐心很好,可以慢慢等。
一场欢爱结束,邵航先给左熙羽披上衣服,再去浴室给他调水温,待一切准备就绪,他打横抱起左熙羽,衣服随着突然的动作滑落,左熙羽险些惊呼出声,脸上因赤裸而生出羞耻的红晕,但他更怕摔到地上,暗中瞪了邵航一眼,还是顺着对方的心意,圈住了对方的脖子。
邵航把左熙羽轻轻放到浴缸里,他挺高兴,毕竟接下来就是他最喜欢的环节:借着洗澡的名义光明正大地抚过他眼馋万分的心上人的每一寸雪肤。
他如往常一样,带薄茧的大手在左熙羽身上流连着,他倒是谨慎,没在任意一处停留过久,就连因刺激而硬起的可爱ru头也没多加照顾,但正是这种“适可而止”才更磨人。
左熙羽脸上的红晕一直没下去过,他咬着唇,很想让邵航好好爱抚那些正在叫嚣着不够的敏感地带,可他向来清冷矜持,又好面子,怎么也说不出求欢的话,他只是安静地垂下眼帘,什么也不说。
邵航给左熙羽穿好睡衣,抱回床上,匆匆回浴室打理自己,左熙羽听着浴室里的水声,犹豫了片刻,缓缓将手伸向了胸口,坐着不顺手,他便躺下,用右手捏住凸起的红豆,轻轻揉搓起来。
自我抚慰这种事,左熙羽曾经是从未想过未来某一天自己会做的,他一边脸红,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这里没旁人人,他也不再需要矜持,可是他自小娇养出的嫩滑的小手,和邵航的手触感很不一样,他的双ru没有那么舒服,他又试了试,没有那种让他禁不住差点浑身一震的难耐的感觉,他颇感无趣,收回手,往毯子里一缩。
左熙羽被已经死去的上一任丈夫开发得敏感的身体异常渴望亲密的激烈爱抚,偏偏邵航和他做爱时从来不疾不徐,只是很轻缓地亲他,虽然夹着他起伏时还算爽快,但邵航每次欢好竟然只许他泄一次,一次过后就终止,一个多月了,都是这么奇怪。
想到这,左熙羽难免有些委屈,要是早知道邵航活这么烂,又这么古怪,当初他就不要答应嫁给他了,虽然自己再嫁是二婚,但追自己的人也不少,或许他之前应该和每个人都试试?那……不如离婚吧?现在再试也不晚?
听到邵航的脚步声,胸前两点还顶着衣服的左熙羽若无其事地转过身,表示自己要睡觉了拒绝交流,邵航不想为难他,凑过来亲了一下他脸颊算作晚安吻,顺手关了灯。
左熙羽又认真想了想离婚的事,觉得势在必行,他打定主意就不会再更改,有决断后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左熙羽刚吃过早餐就表示要和邵航谈谈,他那许久不见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气场让邵航心里咯噔一下,面上还是笑嘻嘻的,在左熙羽对面坐下。
左熙羽表情很严肃:“邵航,我们离婚吧。”
邵航脸上的笑容没变,但他的瞳孔骤然一缩,故作轻松地说:“阿羽,你是开玩笑的吧?”
左熙羽不想看他装疯卖傻,一锤定音:“邵秘书,今天我会搬出这里,离婚协议今天下午会交到你手上,我们好聚好散。公司你也暂时不要去了,等你心情平复了再考虑,随便你是走是留。”
见状,邵航沉下脸,一向阳光的大男孩此刻看起来竟有些凌厉,他看出左熙羽决心已定,也不再插科打诨,只是深吸一口气,冷静地问:“我能不能问问为什么?”
左熙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避重就轻地说:“是我个人原因,不好意思,你是个很好的人,希望你未来能找到别的幸福。”
左熙羽看他没有反应,垂着头一言不发,感觉事情已定,对方大概没有异议,他松了口气,对方能接受自然是最好的,他毫不留恋地离开,去上班,留下邵航坐在原地。
等左熙羽走了,邵航压制已久的怒气才骤然爆发,恨恨地锤了一下桌子,发狠道:“没有你我怎么可能会幸福?想逃开我?没那么容易!”
邵航拨了几个电话,吩咐了一些事情,面沉如水地离开了这座空荡荡的别墅。
左熙羽自是不知道身后的风波,他此刻正在为公事和人洽谈,来人是蔡兴,蔡氏集团的少董事,左熙羽很看好他身份高却愿意亲自来洽谈每一笔生意的务实态度,蔡兴又比他小一些,他把他看作上进的晚辈,对他比旁人亲近不少,连平日不太乐意去的酒席都应了。
殊不知蔡兴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想撬邵航墙角,所以看到邵航不在左熙羽身边,他又惊又喜又疑,装作不经意地问了问邵航,左熙羽觉得事无不可对人言,而且事情大概也不会有改变,于是他坦然承认双方感情破裂,已在着手处理离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