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他虽然热情地舔弄爱抚左熙羽正面的每一寸肌肤——除了他制作的“小衣服”所在的那三处,但他时不时观察左熙羽神色,似乎在等待什么。
左熙羽睁眼时是万分意外的,他体质特殊,酒醉上头很快,但也清醒得不慢,所以才一会就清醒了。
之前酒没醒的时候,左熙羽还以为是前夫,哦不是,前前夫,在和他调情,他的前前夫是个非常坏心眼的人,如果他不回应前前夫的热吻,之后他总会有办法逼得他主动回应,对乳头故意的忽视也许就是对他的小惩罚,所以他忍羞回应了,考虑到这一点,包括之后的呻吟,他也没怎么忍着,只希望他能快点放过他,舔舔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乳头。
身上人的爱抚很有前前夫的风格,恨不得把他吃下去的力度,对他身体每一处的迷恋,濡湿的感觉,每一处都被热情地造访,他熟透了的身体很久没这么快乐过了,他觉得是梦,不想醒过来的梦,不可否认,他很喜欢,但是随着他逐渐清醒,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他的前前夫,早就死了啊?
想到这,他睁了眼,但他万万没想到,这竟不是梦,是现实,竟然是他颇有好感的商业合作伙伴、他视作后辈的蔡兴在玩弄他,显然不可能是前前夫,那就是蔡兴天赋异禀了?
回忆起之前的放荡回应和细微呻吟,再看看自己现在的装扮,左熙羽再也端不起高岭之花的架子,周围没有被子,他也没地方躲,只能羞耻地低吟一声,转身把红得发烫的脸埋进床单。
蔡兴千忍万忍,总算等到心上人醒,他内心欢喜非常,应对小鸵鸟的招数有很多,他选了最流氓的一个——他亲了亲他的腰窝,又捏了捏他圆润饱满的屁股,还轻轻拍了拍,赞叹地说:“熙羽的屁股真是迷人。”
左熙羽又惊又怒,翻过身勉力往后挪了挪,警惕地看着这没大没小的后辈,他醉酒虽然醒得快,但他醒酒后身子却比他人绵软无力得多,这些举动已是勉强为之,如果对方执意要上他,他除了咬舌自杀可能也别无他法。可恶!本1绝不做0!他心里咬牙。
蔡兴已没有了之前在左熙羽面前的无害,一双眼肆无忌惮地扫过左熙羽身体各处,在胸口停留最久,左熙羽抓起床上的玫瑰花瓣,努力往胸口遮,但他不知道,娇艳的花瓣数量再多,总有缝隙,并不能很好地遮住,反而因为半遮半漏更加勾人,蔡兴眼神反而更幽深了。
蔡兴开口打破了沉默:“熙羽,你在车上说我不行,给我个机会证明我行?”
左熙羽不假思索地说:“绝不做0!”
蔡兴笑了笑:“当然,我说的就是我脐橙你。”
左熙羽狐疑地看了看他:“真的?”
蔡兴点点头,继续劝说:“反正你已经离婚了,和我试试,我肯定比邵航那家伙更让你爽。”
左熙羽思索了下,考虑到之前的美好体验,最终还是红着脸微微点了头,蔡兴欢呼一声,扑上去享用他眼馋许久的极品美食。
这一晚,情趣房的床响了很久,左熙羽最终累昏在了蔡兴的怀抱,蔡兴神清气爽地替他们俩收拾干净,抱着软乎乎又香喷喷的小美人睡了个好觉,而匆匆回去接手黑恶势力的邵航暂时还不知道,他连做爱都舍不得让他累一点点的前妻,竟然在别的野男人床上累到晕厥了!
左熙羽经过一整晚酣畅淋漓的性爱,整个人都懒洋洋的,脸上难得带了些被好好滋润后的媚意,让蔡兴看着心里痒痒的,但他想让左熙羽好好休息,强行忍住了压住他舔吸的欲望,只亲了亲他的脸。
蔡兴接手处理他的工作,左熙羽心安理得地翘了班,指使新晋炮友蔡兴替他忙着忙那。为什么是炮友?因为蔡兴问左熙羽他们的关系,看到左熙羽为难的脸色,是蔡兴自觉提出的炮友,左熙羽顺势点了头,他可是在邵航身上吃亏过了,这次怎么也要好好选一选。
得知左熙羽恢复了单身贵族的身份,很多人都闻风而动,当然,能突破多人封锁来到左熙羽面前的,全然没有平庸之人,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性格也不错,对他也很真心,这也省了左熙羽挑选的功夫,他来者不拒,每个人都试了试。
到最后,左熙羽发现床上功夫最好的竟然还是蔡兴,只有蔡兴能让他感受到欲仙欲死的快乐,换种说法,就是他熟透了的身体只有蔡兴能服侍到位,蔡兴对他也很好,所以蔡兴再一次试探性求婚时,左熙羽同意了。
左熙羽定下了未来伴侣,认真地对其他所有人一一说了抱歉,其他人虽然不服,但他们尊重左熙羽的选择,为此,他们送上了不太心甘情愿的祝福,以及此生之爱会永远是他的真挚表白。
他们中不少人都对左熙羽再三强调:“无论什么时候找我,我都有空,随便怎么陪都可以。”话里话外都充满了不良的性暗示。左熙羽没有听懂暗示,但蔡兴懂了,暴怒地把他们统统轰走了。
蔡兴还没来得及享受二人世界,蔡家大门却被一群黑衣人踹倒,劫走了左熙羽,左熙羽心里懵圈,但面上依旧冷静从容,“绑架”他的黑衣人们见状,不由得为自家未来主母的容貌和气度暗自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