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学习吗?”
傅朗目光专注地看着他:“不用,太简单。”
阮秋云笑容一垮,抱怨地用头轻轻撞了撞他的肩膀,在他出门前被强行压下去的呆毛随着他的动作晃了一晃,不甘寂寞地翘了起来,整个人平添了几分呆萌的气息,他却并不知道,还在吐槽傅朗:“原来是学神啊,真是深藏不露。”
傅朗把他扶起来,检查他的脑袋有没有撞红,还好没有,他松了口气,回答道:“云云成绩也很好。”说完后,他发现了阮秋云的呆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甚至蠢蠢欲动想上手摸摸看。
阮秋云闻言,不满地戳了他胳膊一下,唤回了傅朗的神智。傅朗选择重新抓娃娃,试图转移注意力,但那根呆毛总是在他心头晃啊晃,呆毛的主人还在继续和他说话:“虽然我成绩挺好,但这是因为我学习很努力很专注,哪像你这样天天没个正形,人比人气死人呀。”
阮秋云用熟人特享的甜甜棉花糖声线说话,加上呀后拖长的尾音,听起来缠绵,简直是刻意勾人,傅朗真恨不得就地把他办了,但是不行,流糖汁的可爱棉花糖只能自己在家里看,不能便宜了其他人。
阮秋云对自己的杀伤力一无所知,他还在教育傅朗,想了想,他补充说道:“真是没大没小的,叫谁云云呢?要尊老爱幼,你应该喊我云哥。”
傅朗垂下眼睛,挡住了眸中神色,问他:“为什么傅宁宁可以喊你云云,我不可以?”
阮秋云一头雾水:“?小宁什么时候喊我云云了?”还没问出口,傅朗又夹了好几个娃娃上来,阮秋云后知后觉地看了看又空了不少的娃娃机,有点抓狂:“傅朗,你快把我们家娃娃抓光了!”
傅朗叹息说:“是这样吗?可是我唯一想要的娃娃还没影。”
阮秋云从未见过傅朗吃瘪,有点小兴奋,追问道:“什么娃娃这么难抓?连你都夹不到?”这是掉入了猎人精心铺设等他跳的陷阱。
傅朗握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这些娃娃我可以全都不要。能把你抱走吗?你可以属于我吗?可以跟我走吗?”
阮秋云难以置信地往回抽手:“别开玩笑了。”但傅朗力气很大,不爱锻炼的宅男棉花糖根本挣不开,只能被人牢牢握在手心。
源源不断的热量透过相交的掌心传递过来,展现着对方亢奋和激动。阮秋云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今天也不是愚人节啊?
傅朗拽着阮秋云的手放到胸口,说道:“曾经,除了剧烈运动以外,我永远都体会不到心跳加速的感觉,可是,第一次见到你,它就脱离了我的掌控,一声声地嚷着想爱你,想拥抱你,想时时刻刻都见到你。它现在在说非常非常爱你,你感觉到了吗?”
掌下的心脏是那么激动,对方的眼神也是那么专注而狂热,阮秋云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傅朗试探着慢慢抱住了他,轻轻亲了亲他的额头,在他耳边亲昵唤着云宝,说他好甜好香好软。
这种流氓行径阮秋云可没见过,他白皙的脸颊上迅速爬上红晕。实在是太羞耻了,阮秋云推开傅朗就跑了,头也不回地表示:“未成年,达咩!不要早恋!”
附赠小剧场:
后来(一)
成年的傅朗最终吃到了心爱的小棉花糖,比他想象的更甜更软,尤其是在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控诉地看着他的时候,会让他忍不住吃得更用力一点,在白白软软的棉花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证明他独属于自己,这让他很愉悦。
后来(二)
傅宁宁偷偷问嫂子怎么被哥哥骗到手的,有没有后悔。
已经变得熟透了的棉花糖假装沧桑地点(叼)了(棒)根(棒)烟(糖):“除了床上会被欺负,而且占有欲实在太强,其他时候傅朗还是挺好的,就这样吧。”
傅朗偶然得知了这段对话,得到宝贝变相肯定的他打算好好回报宝贝,于是愉悦地采购了不少破廉耻的情趣装和小玩具,又哄骗着没有戒心的阮秋云答应了他。
羞耻地揪着身上的透明网纱的小棉花糖实在太过秀色可餐,傅朗暂且按捺住蠢蠢欲动的欲望,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过足了眼瘾,再把他的宝贝抱起来,亲亲摸摸占足了便宜。
天赋异禀的傅朗吻技超群,挑逗的手段也花样百出,所以每到这时候,即使被骗着上过不少次床也依旧单纯的阮秋云就会不由自主地攀附在傅朗身上,晕乎乎地任人摆布,又乖又萌。
更何况,傅朗这次还加大了进攻力度,似乎特别兴奋,阮秋云更加招架不住,只能红着脸,闭着眼,手拽着傅朗的衣服乖乖被亲着,不出意外,又被亲到气喘吁吁,软在傅朗怀里。
薄纱被撕开,零零散散地挂在身上,阮秋云还没来得及抱怨,傅朗温柔地扣住了他的手,含住胸口的灵活吸盘和卖力吮吸小小云的震动式飞机杯突然加入游戏,这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忘却了质问。
和傅朗截然不同的触感让他这次的体验更加刺激,傅朗的手还不老实地反复一寸寸抚摸他敏感的腰肢和大腿,他噙着泪珠,无力地倚在傅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