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敢确定这是不是一场梦!
男人被少女细微的强横惹怒了。他抽出手指,猛地拽下少女的底裤,指甲在细嫩的肌肤上划出暧昧的红痕。
他握住忍耐了许久的rou棒,挺身破开少女稚嫩的小xue。
“啊!”辛桐惊呼,背部骤然弓起。男人的舌头趁机闯入她柔软的口腔,色气地吸吮,将她的软舌强硬拖出。
下体被入侵的细碎疼痛让辛桐发不出声音,徒留鼻翼翁动。他的动作不算粗暴,并未让她感受到传说中破处时撕心裂肺的痛苦。
“yIn荡的小母狗,”男人闷哼,稍稍退出后再猛地贯穿,不顾少女的战栗只一昧地捣弄着她稚嫩的Yinxue。“第一次就这么会吸。”
少女不由绷直身体,手指无力地蜷曲着,舌头还被男人蛮横地绞住。她触电似的颤抖着,下体像是被掐坏的水蜜桃般泻出股股汁水,滑嫩狭窄的通道可怜地蠕动,紧紧地吸吮、排挤入侵的异物。
初尝情欲的身子已经开始品味出个中滋味,两条小腿渐渐放松,圈上男人的腰间。
“再,再深一点。”少女娇娇地哀嚎着。
“嗯?什么再深一点。”男人停下抽插,嘴里不怀好意地哄着,手指拉起硬如石子的ru头,捏在指尖揉搓。
辛桐不由自主地扭起身子,饮鸩止渴般催促着小xue里的rou棒重新开始运动。
“你快点……”她知道该说什么,但是说不出口。
男人不为所动地调笑着:“快点什么?”
“快点……插我。用你的rou棒,鸡巴……插我……”
听见少女的话,男人猛地插到最深处,顶到最深处都不肯放松。酸麻的感觉再次袭来,令她紧紧地夹着男人的阳物,被入侵的感觉过于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两瓣Yin唇夹着rou棒,正色情放荡地吸吮,在他拔出时恋恋不舍地挽留。
细碎的酸麻感一节节攀升,辛桐克制不住地仰头埋在男人的颈窝。她只觉得身体一紧,仿佛被巨浪吞噬般脑中一片空白,身躯微微抽搐着,下体喷出一股温热的ye体。
他的脖颈出散发着某种无法形容的木香,像是某个记号,又或是线索。
男人顺势垂首去舔着她的耳朵,抽插几十下后骑着她将股股Jingye射入少女原本纯洁的子宫。
辛桐茫然地歪头倒在床上,皮肤发烫,不知所措。
“你和我想的一样。”男人忽然说,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仿佛能将她灼烧成灰。“和我想象的一样美。”
他说着,毫无征兆地拉过被子猛然捂住辛桐的脸,大掌压住少女的口鼻!
这算什么?先jian后杀?
还没从情欲漩涡逃离的辛桐惊恐地扭动身子,双腿无力地踹着床单,但一切的反抗都被他死死按住身下。药物和氧气不足令她浑身乏力,仿佛垂死挣扎的鸟在他的掌心扑腾,心脏砰砰砰加速跳动。
“别怕,我很快就会来陪你。”男人自顾自地说着,更为用力地闷住少女的口鼻。
辛桐浑身一颤,失去了知觉。
重生< 是谁杀了我? (np)(木鬼衣)|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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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重生的第一天不大顺利,一大早就把水壶给摔坏了。
刚从“我居然没死”勉强过度到“我竟然活回来”的辛桐一边闷闷不乐地蹲在地板上捡水壶碎片,一边在贫困的财政上添了一笔债务。
好歹是几千本看下来的人,缩在墙角抱头崩溃的那三个多小时足够她缓过神来,清晰地认识到自己重生回到了一年前。
辛桐将断掉的水壶把手扔进垃圾桶,又去拿了扫把和簸箕扫掉水壶的内胆碎片。
也不知道死了以后会发生什么,可能第二天的微博热搜就是“某女青年在公寓内被jian杀”,辛桐想,这个标题还真是既耸人听闻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搞笑。
可是他是怎么进来的?而且走廊上有监控,要是我被发现死在家里,那么犯人不是很容易就会被查出来吗?还是说……他压根没打算脱罪。
辛桐想起那个男人曾说的那句“别怕,我很快就会来陪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变态。”
辛桐一向自诩是老实本分的废柴女,样貌不上不下,身材不上不下,成绩不上不下,不勤奋也不懒惰,就是运气低迷了些,老天怎么就想不开给她送了一个不管怎么想都是心理变态的家伙。可现在举头问苍天,苍天也不会应,她也只得继续想下去。
要是那人再来怎么办?
辛桐住的是单元间,虽然每一间屋子都被划分的无线逼近停尸房,但防盗门和监控是齐全的。那人不可能撬锁,也不可能砸门,不然会一层楼都会被惊动。除非他有钥匙,否则不可能进来。反过来推断,既然有钥匙,那么嫌疑人绝对是相识的家伙。
这不是某个变态的一次随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