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兆,如果不和男人做爱,不出一个月,他们会感觉自己像快要死了那样难受。当然,也有人尝试过将自己监禁起来,试图摆脱这个恶魔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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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审言将信将疑地看着阿斯莫德,继续追问道:“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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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被送去了医院,医院给出来的报告是他的身体器官在极速地衰老,恐怕活不过半个月了。于是族人们找来了几个精壮的男人,将他们与这个可怜虫关在一起整整一个星期,那之后他又生龙活虎了。有他的经历在,族人再也不敢轻易尝试单方面地戒断性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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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审言在他的叙述中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阿斯莫德:“你的意思是说,严昔年他这样的病症根本就是你们的家族遗传?但是望乡并没有……所以才有了你的存在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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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说对却也不对,严望乡青春期的时候十分反常,并没有任何状况出现,家族内部都把他当做了稀罕物种来看待,如果不是他和严昔年是双生子,恐怕都要被质疑血统的真实性了。但是这样长久的压抑换回来的并不是好的结果,在那次车祸之后,我诞生了,带着他与生俱来的恶魔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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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莫德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以为自己一厢情愿地将我杀死严望乡就会恢复过来了吗?不会的,他这辈子都离不开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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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审言嘴唇微动,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他无从得知阿斯莫德话里的真假,但他更不知道自己该去相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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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他的脑中灵光一闪,“望乡不是需要男人吗?我可以啊,我可以随时随地提供自己的身体,他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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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莫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像是在讥讽男人的天真:“如果只是需要一个男人的精气就足够的话,严昔年当年找个活好的男朋友不就够了,为什么还要被平白贴上一个性生活混乱的婊子标签?实话告诉你吧,刘审言,看在严望乡真心喜欢过你的份上我奉劝你,要么就接受这个现实,你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继续和严望乡玩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恋爱游戏,要么就趁早从这两兄弟身边滚蛋,否则的话……你很快就会被严昔年吃干抹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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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昔年?”刘审言敏锐地察觉到了事情的蹊跷,“这是我和望乡之间的事情,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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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彻头彻尾喜欢孪生弟弟的变态,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这个疯子为什么容许你这么多年跟苍蝇似的绕着严望乡打转就是因为严望乡难得会对别人付出真心。现在事情发生变化了,我出现了,他想要全心全意地把我杀了,让纯洁的严望乡恢复原状,你这个没用的废品,当然只能落到一个被他吸干精气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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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也与你说了这么多,都快六点了,这个时候根本不可能再找到好的男人了。”阿斯莫德不耐烦地推开了挡在前面的刘审言,掏出手机正翻着通讯录,似乎在寻找还可以约会的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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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道不行吗?”刘审言几乎没有思考就凭借身体本能将阿斯莫德压在了墙上,“如果你需要男人的话,尽管来找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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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一码归一码,虽然阿斯莫德对刘审言没什么好感,但如果只是从性爱方面来说的话对方显然比普通男人要好上太多了,起码比今天晚上的另外两个猎物要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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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小旅馆房间阴暗而潮湿,早上的太阳已经隐约出现了轮廓,沿着那道光望出去,让人很难想象外面是城市里的某个繁华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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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审言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和严望乡来到这种地方做爱,看上去洁白但或许翻个面就有着血污的被褥,角落里生长着霉菌的墙壁,还有桌子上廉价的安全套。不对,除了身体,面前的阿斯莫德实在没有一点和严望乡相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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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望乡是天使,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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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裙子很短,侧面拉链一拉开就几乎是裸身的状态,光滑的身体如同雪白的羔羊,顺从地伏在白色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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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我们也有过上床的情谊了,别搞那么多虚的,你直接进来吧。”阿斯莫德扭着身子,屁股对准刘审言的胯部高高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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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审言的眼神火热了起来,他分开阿斯莫德的双腿,牢牢固定住他,迫不及待地扯开拉链露出那根还带着口红印记的鸡巴来。下身熟悉的温暖和紧致,巨大的龟头缓缓朝阿斯莫德体内挺进,炽热而滚烫,和烙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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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斯莫德呻吟着,一边吞咽着口水,全身的肌肉放松下来,完全是享受性爱的姿势。他已经被操得有些红肿的穴口缓缓伸展开来,包裹住男人的龟头,一寸寸地吞进。这种感觉比刘审言操干严望乡时更加深刻,阿斯莫德稍微扭了扭腰,更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