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一直屏住的呼吸这才松弛下来。
“呜 、……”塞缪尔猛地一颤,最终没能完全抑制住自己的声响。
塞缪尔当然不知道。
现在,塞缪尔多多少少理解了“淫乱”的成因,花蜜与被触摸的感觉简直像是烙印在了他身体内侧般。
它们一动,他的身体也就随之被扯动,他发觉被扯动的只有双脚,他的双腿正被不断地向外拉开。
“……!”
“拉、里……?”他们……做了什么约定吗?
不仅是下身暴露无遗,甚至好像
“!”
西亚鲁低声笑着,笑声下流:“嘿,你知道……你这里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
西亚鲁轻巧地将它拨出,在指缝间玩弄。
他稍稍抬头,忽地意识到那声音是从自己身下的金属上传来的,它们……正在移动着。
第一次享用祭品的权力……归属于祭司与长老。
据说这样做有辟邪除厄的意义在其间,但就塞缪尔而言,他认为这只不过是为了体现那些人的权力而已。
“——”塞缪尔不说话。
麻酥感就在这样的撩拨间传来,用奇怪的部位感受到了快感让他腹中一团纠结。
他的手指推开本该包裹着那里的肉唇,用两根手指将它完全展露,而后用另一根手指沿着缝隙上下游移,不住地搔刮着入口的部位。
“特权”就是这样产生的,村里的年轻人会对祭司有所向往,其原因之一就是这个。
”
塞缪尔的身体又是一僵。
而这陌生的、新鲜的、轻而易举诞生的刺激开凿着他的身体,就好似他的大脑中有什么他从未可知的地带一般。
顶端,曾经被碰触过的地方在情潮中充血。
“呜……!”
“——”
“别一直咬着嘴,还是有不少人喜欢用那里的。”
晦暗的视野没能捕捉到拉里,而西亚鲁又用指尖狠狠捏了把那处的嫩肉。
“看起来很清楚嘛。”而西亚鲁恶质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这里都湿了哦?”
手指顺着那道缝隙向上游移着。
“呜……”
“哈,还是有点反应的啊?”西亚鲁撇着嘴微笑,既狰狞又恶劣地,“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吧?”
西亚鲁的手指更用力了,似乎正隐隐忍耐着兴奋。
他的手没有再移向别处,两根手指在塞缪尔的双腿间徘徊,从后穴缓慢地移动向前。
西亚鲁松开了手。
那句话明显不是对他说的,那么,一定是……
“说好的”是什么意思?
“闭嘴……啊!”
尽管他并不认为这样的情况下拉里能够做些什么,但这种想法却不断地从心底涌出。
两位祭司之所以被留下来就是因此。
股间突地被狠狠拍打了。
西亚鲁没有等他的回应,他抬起头向着一边:“按照事先说好的那样,可以吧?”
原本就大张的双腿被拉扯得更开了。
“啊……嗯。”果然,接下来他便听见了拉里含糊的回答。
这个词汇不知是从何处承袭而来,明明使之诞生的社会条件已经消失,其贬义色彩却完整地继承了下来。
可他根本不敢太过放松,方才身旁两人间的对话还回荡在他的脑海中。
塞缪尔的呼吸有些沉重。
“那么,这家伙就交给我了。”他说,“我会……好好地对待他的。”
世界就这样焦躁成一团,他甚至无法分清此时此刻的感受究竟是那器官本身带来的,还是因为他本身一直在渴求被碰触……
“你没资格说这种话。”而西亚鲁继续说道,“就凭现在的你——哪有资格发号施令?”
“你就在一边好好看着吧,拉里。”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塞缪尔惊呼出声。
塞缪尔猛地一僵,拼命地压抑住了喉咙间的呻吟。
“……”
而他这个个体便在这样的状况下被撕扯,被分割成诸多片段摇晃并且闪烁。
声音太过模糊,像是在什么地方纠缠不清似的。
——祭品淫乱无比。
而村民们认定西亚鲁是大长老之子,其部分原因也是由此推算出的时间……
现在正被西亚鲁手指碰触的地方是不折不扣的新生器官,他方一碰触、塞缪尔就明白了这点。
塞缪尔微弱的呼唤声被金属的摩擦声掩盖了过去。
作为侮辱的手段相当有效,表达厌弃也没有问题,总是夹杂着笑声一起从祭坛里传出。
他慌乱地透过针线的缝隙看向四周,拉里……他正在看着吗?
但他可以想象。
塞缪尔挣扎着想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因为下身的激痛而一下子被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