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新生的缝隙都被拉开似的。
内里的血肉感觉到了外头的空气,凉意像是从下身一股脑传抵了脑海般,让塞缪尔微颤了起来。
“里面看得很清楚啊。”西亚鲁这样说,“一缩一缩的……是想要了吗?”
“咕……”塞缪尔紧紧咬着唇,不说话。
屈辱——不仅仅是像这样被蒙着双眼肆意视奸,更是因为他无法看见、而西亚鲁则截然相反。
姿态上的弱势、彼此情景上的差异,同时作为一位猎手,塞缪尔向来厌恶手无寸铁的状态。
——想离开这里。
西亚鲁不会让他做到。
拉里也是。
“我要进去咯。”
“……?!”
耳边传来了潮湿的挖掘声。
下身有异物侵入的感觉……与后穴被入侵时截然不同,并没有疼痛,也没有那种微弱的撕裂感。
甬道狭窄又湿润,柔软又紧致地包裹着进入物,异样的感觉沿脊背徘徊,像有什么东西狠狠在他的尾椎上撞了一下。
“唔!”塞缪尔一声闷哼,身体里,西亚鲁的两根手指微微弯曲着。
“早就听说祭品刚长出来的地方又紧又小,果然是这样。”而正玩弄着他内里的人还在说道,“你也很有感觉吧?……哈!”
手指猛地伸直,又向里突刺了一点,内里的软肉第一次被人碰触,忠实地将不适感传抵塞缪尔的大脑。
可那不适感却也同时在消退着,细小的电流顺着被碰触的地方不断地向上涌起,塞缪尔的呼吸顿时变得沉重。
与另外一个新生器官被碰触时感到的突如其来、迅猛无比的感觉不同,现在的他能够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调动起来的。
从只有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到有麻酥感缓慢腾起,甬道深处甜腻的质感不断堆积。
渐渐的不再疼了,体温亦开始上身,他甚至能明显感觉到下身变得潮湿。
“咕……呜……!”
不行。
他不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塞缪尔不想承认,也不打算承认,这场“战斗”归根结底或许并非他与西亚鲁之间的,而是他与他自己间的。
“哦,这不是能发出很好的声音吗?”西亚鲁的声带嘲讽,“大声点啊!”
他的手指随之更加用力地挖掘着内侧,疼痛一下子取代了那麻酥感。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塞缪尔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在抠挖中不住地颤抖着。
西亚鲁倒也没有继续逼他出声——多半是因为他明白,就算他那样做了,塞缪尔也不见得会按照他的说法去做,到最后吃力也不讨好——而是伸直了手指,向着更深处探去。
“——”塞缪尔死死地抿住了唇。
“果然比之前的祭品要紧啊。”西亚鲁说,声音不再像是与塞缪尔交谈,而像是在自言自语了,“听说仪式刚完成的时候会有膜,看起来也不是这样啊。”
手指撑开了甬道,在里头不断地翻搅着。
若不是此时此刻的塞缪尔全然没有反抗的能力,西亚鲁的言语与动作竟像是寻常好奇心作祟下的探索。
他不断地深入、挖掘、婆娑,像要把这个狭小甬道的每一寸都用手指探索过般。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有那东西。”拉里说,声音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是吗?”西亚鲁的手指撑开塞缪尔的穴口。
剧烈的羞耻感袭击了塞缪尔,他感到些许空气流进了他的身体深处。
视线……虽然西亚鲁或许没有在看那里,但他还是觉得自己感到了视线,正死死盯着那肉色的、不住收缩着的地方。
“那——不玩了。”他说,“玩”,“来办正事吧。”
“正事”。
“唔。”拉里只是应了一声,声音模模糊糊的,什么都无法听清。
塞缪尔只觉得荒谬又可笑。
郁结的情绪连同情欲一起翻滚,像沸腾的水,而他赤裸着手向那水里伸去,不一会儿便皮开肉绽。
“可……恶……”他努力没有让自己的咒骂声被任何人听到。
事实上——即便被听到了也不意味着什么。
无人会理睬、无人会在意,“祭品无法逃跑”不是什么村里的规矩,而是既定的事实。
一根滚烫的硬物抵在了花穴的入口,塞缪尔抿住了唇,尽可能地抬起了头。
西亚鲁没有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他一心一意扶着眼前祭品的腰身,缓慢地挺进着自己的欲望。
“嗯、嗯……”
疼。
那里虽然已经足够湿润,可被巨大的异物进入,还是胀得发痛。
偏偏那入侵物又进入得异常缓慢,像打定主意要让他细细感受被肉刃一寸寸开拓的滋味似的。
疼痛带出的闷哼声因此而在喉头翻涌,压抑的声响如同闷雷一声声在四周撞击。
状况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