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进、嗯啊啊啊!我的……身体、呜呜……”
“噢!”
“后面也被玩得很惨啊。”其中一个说道,“这种地方真的这么招人喜欢吗?”
而站在门口的并非只有那同伴一人,晃动的人影与言谈声,这次……是四个人吗?
他颤抖地挺身,欲望却忽地被人从一旁握住,他模模糊糊地抬眼,只捕捉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快感沉重并且苦楚,像有杯陈旧在身体深处烧灼,他在每一次被冲撞时弹起,之后重重地摔回床上,呼吸也变得困难,满是情欲的潮气。
任何思绪都会迅速地在这些燃烧间灰飞烟灭,腾起的热气呼啸着卷过他的躯体,从每个毛孔、每个间隙里向里钻去。
欲望凿进宫颈,它在那新生器官的入口不断撞击。
那人的呼吸立刻粗重了起来,他舔了舔唇,而后扭头说道:“我先开始了,没问题吧?”
“哈,这么喜欢被操……哈哈,里面在吸着我兄弟呢!”
“别只顾着自己,我们也要享受享受。”
“好好含着。”魁梧的猎手露出狞笑。
门外,就在这时传来了另外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个带着腥臭的物体便拍打在了塞缪尔脸上。
“啊……!”乳尖传来的麻酥感让塞缪尔惊叫出声,“别、那里……!”
“啊、喜……喜欢……!”
“被操得开心啊?”
“呜、呜呜……!”
“嗯啊!……进、进来了……!”
“阴蒂和乳头也都被玩大了啊。”有人伸手碰触了他的胸口,“这样玩起来会爽吗?”
又或者,有时有更多猎手正巧回到村落,有时则并没有多少人呆在村里。
“我、嗯嗯……喜欢、鸡巴……哈啊……!”
“放心吧,只是和他进行了一下友好的交流,对吧?”阴蒂被狠狠拍打了。
“求你……呼嗯、求求你……用大鸡巴、操骚货的贱穴……!”
这声音全然不是在抗议,而是在邀请。
每天给祭品安排的人数并不固定,有时他们认为他能够承受更多,有时则认为他需要休息。
“想要它操你?”
两者如同螺旋一样交织而下,从他自己的欲望那里才能找到唯一的突破口。
“真的那么想要的话,求我啊。”
“哈啊……想被、大鸡巴狠狠地……嗯、狠操……嗯……”
特安大笑了起来。
“那里的话、咕呜嗯……请、请用……大鸡巴——把它——嗯——……”
腰身在扭动着。
“开、开心……啊啊、那……那里……嗯!”
塞缪尔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而那些人似乎觉得他已经闲置得太久,开始转身向他靠来。
“喜欢吗,嗯?”
“你也尝试一下不就好了。”另外一个这样说,“搞不好已经被操得和前面那个差不多了?”
“说得也是。”
阴道在它插入时收缩,在它抽出时放松,在撞击间接连不断地发出呻吟,在碰撞中以哀求的口吻请求他操得更深。
“凉?不是变得更热了吗?”特安嘲弄地说道,“里面有更多水流出来了。”
他掏出欲望走向塞缪尔的双腿间,插入的举动粗暴并且急切。
他偏过头窥探门的方向,外头的光并不比里头强上多少,时间的确还早。
接着,手指向两边张开,花穴被渐渐撑大,被束缚住的祭品发出可怜的惊喘,双腿不自觉地扭动着。
“下面……哈啊、被……打开了……!”他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好凉、嗯……”
“特安?还没到可以使用的时间吧?”是上次那个人,“你提早到了。”
是特安。
“你上吧。”
手指抽了出来,祭品发出有些惋惜的绵长呻吟;那声音逗乐了特安,他掏出自己的欲望,在花穴的入口蹭动。
原本就已经被特安挑起欲望的身体飞快地进入了状态,腰身重新扭动起来迎合抽插。
“不想被看到吗?”
塞缪尔顺从地张开嘴,主动将那东西含进口中;它戳刺到了他的喉头,塞缪尔放松了,让它得以更加深入。
“因为、被看到了……”肉壁收缩着包裹住了手指,“哈啊、……子宫……被看到了嗯……”
“都没有碰你呢,这么快就开始叫春了?”
“是、因为,太骚了……咕嗯……我太、……”
“啊啊、子宫……子宫……!”宫颈传来一阵酸麻,“要被操……要被操开了啊啊!”
“啊!是、是的……”声音嗫喏。
这不是塞缪尔的那里第一次被侵犯了,每一次它都能带来令他无法忍受的痛苦与快乐。
欲望被狠狠揉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