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切尽收眼中的上位者面无表情,轻飘飘地瞥了一眼那覆在胸上的手,薄唇轻启:“看来昨日本座掰折的指节已经长好了,风儿的手,还想要吗?”
沐风虚虚护着自己ru尖的手掌恍如痉挛般颤了一瞬,似乎忆起了昨日断指之痛,缓缓放了下去,五指僵硬地并合,再次横在了ru根。
“这才是本座乖巧听话的风儿。”
口中如是说着,隼墨双手的Yin影已经完全笼罩住了沐风的左ru。
Yin影之下,两根银针闪着危险的幽光,同时刺向前方剧烈起伏的胸口,自肿胀突起的ru樱上两处小小的ru孔钻入下位者的娇ru中。
芒刺般的银针长而冰冷,没有一丝温柔,生硬地将纤细的ru道扩张开来,寸寸深入,那种令人背脊发凉、难忍的刺痛直窜颅骨的感觉,让沐风恍惚觉得,自己正在被蛊虫在ru中噬咬钻磨……
或许只是一息,又或许经过了许久,瞳孔扩张、目光空洞的沐风眼珠突然一动——被银针贯穿的双ru,突然自rurou深处升起了一丝yIn痒,那是不同于银针钻刺,抑或者蛊虫咬噬所带来的感觉……就好像,突然有无数毒蚁,在自己ru首地正下方,依附着坚硬的肋骨盘根筑巢,产下了无数浑圆细小的幼卵,然后被母虫一颗颗沿着细密的ru道一一塞入……
整只ru仿佛不再归属于沐风自己,而是被不知名的、可怕的其他东西侵占,如同被强行填塞的xue巢一般,渐渐膨胀、鼓起,其中的每一根经脉、血管都变得无比鼓胀而艰涩。
由微小的一点逐渐扩散开来的麻痒、撑胀于不过几个瞬息的时间里轻而易举地侵入了沐风一团浆糊般的意识中。
rou体的本能被渴望纾解、渴望解脱的意识Cao控着,沐风双手指节蜷缩,自上而下将整团柔软酥ru都抓在了掌心,莹白细腻的嫩ru于指间若隐若现……十指的挤压揉搓中,深陷幽径的药针连带着被贯穿的ru道一同被扭曲,突然降临的疼痛替代了手指触及不到的瘙痒,仿佛无数的圆卵被推挤揉开捻破,狭窄甬道中裹挟着的痒胀难忍瞬间纾解,酥麻快感涌上心尖,沐风抑制不住的张口呻yin出声……
沉浸在莫大的舒爽中,沐风渐渐阖上了眼睑。他没有发现,也看不到,半跪在他面前的上位者目光幽冷,一双手仿佛织女一般灵巧,避着他亵玩自己的手掌,不紧不慢地拨弄、挤压药针尾端坠衔的花苞。
此时,眉头纠结,似痛还痒的沐风不会意识到,他正一手将自己推入更深的深渊……
那不过么指指尖大小、形状如花苞般娇好的药囊内里,是无数养在地底密罐中的至yIn蚁蛊彼此媾和所产下的密密麻麻的透明yIn卵,比小米米粒还要微小的个头在隼墨指甲莹粉的指尖按压、推挤,经由粗长银针中空的谷道挤挤挨挨地被导入了原本绝无可能进入的幽深ru道中,堆积于娇ru的至深处,将原本容不下多余外物的ru管强制撑开,而其柔软卵壳表面黏连的蛊ye则一丝丝地渗入敏感的管壁中,继而被毫无防备的黏膜吸收。
沐风以为被卵寄生的画面不过他痛极中的幻想,曾经,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次,在一次又一次不得不沉沦在黑暗深渊中时,他早已学会了逃避,学会了自欺欺人,将自己缩进所谓的保护壳中。
——可是无知的下位者不会想到,这一次,想象不是虚幻,而是早已亲临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实。而他还浑然不知,被敏感之处传来的痒胀酸麻所控制,肆意地凌虐、挤揉自己的一双娇嫩柔ru,粉红、深红交织的指印之下,覆盖掩藏了无数罪恶而yIn秽的毒物,原本彼此拥挤成一团的卵渐渐被悉数揉散开来,在短暂升起的快感中,顺着胸ru中的脉络分散在每一处,等待着被温暖的巢xue孵化……
花苞逐渐干瘪变软,面无表情的施虐者开始不再仅限于挤压,纤长的手指捏住药囊,不过稍加施力,便控制住光滑的长针在ru道中上下抽插,同时释放数不清的卵子。
“哈啊……痒……好痒……不、别动……别动——痛……痛啊……嗬呃……”
满室语无lun次的哀求悲鸣声中,隼墨一言不发地缓缓动作着,将眼前之人的ru道扩张,打通,看着那殷红的ru尖孔眼可怜的凹陷,被坚硬的银针一次次贯穿,带出鲜红的嫩rou。
……
五根空心银针缓缓抽离沐风胸前的红樱之时,沐风已是泪眼迷离,水雾氤氲的眸中流溢着孱弱哀求的碎光,如濒临死路的幼兽仰头希冀地望着高大凶狠的猛兽能够放过自己。
下位者的跪姿如同摇摇欲坠的危楼,晃荡着、摇摆着,在终于坍塌前等来了一时的救赎——
五根银针被眼前Yin影如山一般的人一根接着一根抽出,噙满泪水垂望自己一双手还紧紧抓着胸ru的沐风迷离地盯着逐渐从ru尖生出的那一抹刺目银光,泪水滴落在耸起的胸上,沐风的身子蓦地一颤。
原来,上位者不知为何,竟是捏着长针尾端,突然控制着已经全根拔出的银针针尖再次深深扎入了还残留着一点孔眼的ru道!
面不改色地将随着针尖被带出来的蛊卵送回甬道深处,望向眼前进一步扩大的ru孔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