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人!!孙大人,孙飞田?!”岑青山呼唤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人,小娃娃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们两个。
“怎么办?怎么办?!”岑青山焦急的探了探孙飞田的脉搏。
闭着眼的孙飞田,暗中用内力gui息。
哼,定要吓唬吓唬这个呆人。
“啊啊啊啊……没气儿没有脉搏了?!”岑青山跌坐在原地,面如土色。
对了对了!!
可以人工呼吸!!
岑青山像是诈尸一样喊着:“人工呼吸!心脏复苏!!”
闭着眼的孙飞田,暗暗纳闷:“人工呼吸是什么?怎么从未听说过?”
可岑青山说干就干,把孙飞田平放在地上,捧着孙飞田的脑袋开始做人工呼吸。
“呼……呼……”
呼了许久,傻乎乎的汉子还是觉得不行,手忙脚乱的又去按压孙飞田的心脏,做心脏复苏术。
“啪——”可手刚刚碰到那柔软的不得了的地方,岑青山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推的老远,外带脸上被赏了一耳光。
捂着脸,岑青山呆愣愣的看着孙飞田。
孙飞田面红耳赤坐在地上,捂着胸口,本是苍白的脸泛着薄怒的红,嘴唇也肿了,他擦了擦怒骂:“岑青山,我都快死了,你还想占我便宜?!”
岑青山大喜,又扑了上去紧紧把人抱在怀里:“你、你没事儿!”
孙飞田略微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啊爹爹……”nai娃娃好奇的看着他们两个,大叫了一声。
岑青山忙松开人,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那个、那个什么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孙飞田眸光瞥了他一眼:“你说呢?”
岑青山看他穿着也不像以前那么Jing美讲究,于是试探的问:“嗯,那个什么,是不是遭弹劾,出来逃命了?还是贬谪到这里遇到仇家了?”
孙飞田一张小白脸眼见着开始发黑,胸口起伏不平,最终冷笑三声:“呵呵,你怎么想的就是怎么样。”
岑青山一脸的可惜,干脆一屁股坐在孙飞田边上,把小nai娃放在膝盖上咧嘴笑:“没事儿,咱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如先回去我那里,锦衣玉食不敢说,你和这孩子包吃包住给零花儿,等今年的科考开始,你还是有机会备考东山再起的。”
孙飞田挑着眼梢看他:“你就不问问这孩子叫谁,是谁的?”
摸了摸鼻子,岑青山其实心里是偷着乐的,但还是小心翼翼:“这长得一看就知道是我的种,还用问吗?委屈你一个人带她到这么大,也委屈你夫人了。”
孙飞田冷笑:“哟,你还知道我娶了妻室,那你还愿意……”
岑青山忙摆摆手:“我没有半句苛责和怨念的,我心知肚明配不上你,朝堂之上勾心斗角,若是没有我那赵兄帮我,我只会拖累人,也帮不了你什么,所以——”
其实已经隐晦解释自己为什么离开了。
孙飞田心里的郁闷散了些,低头过了一会儿,闷闷道:“女儿名讳岑玉朵。”
岑青山瞪大眼,渐渐的眼眶红了,带了些鼻音,狼狈的低头笑了笑:“嗯,好名字,好名字,走,我带你们回去。”
因为担心孙飞田,岑青山把人抱上了马:“身体没有别的地方受伤吧?只是不舒服晕倒吗?”
孙飞田点头,不大愿意和岑青山多说话的小表情。
“朵朵,宝贝儿来父亲抱。”岑青山一手牵着马,一手抱起了女儿,很是开心激动,眼眶都忍不住渗泪。
孙飞田看着岑青山,没说话。
云周村,岑屠户家。
整整齐齐的小院子,一半是猪rou铺,一半是住户。
孙飞田自己的卧室乱的像个狗窝棚,赶紧把东厢房收拾出来,又把收着的别人家送来的厚厚的丝绸被褥铺好,挂上帐子:“你和朵朵睡这间,缺什么少什么都和我说,我去村里买,村里可能不大好,我就去镇子上,不过别看这个小村子不怎么样,其实各种店铺都齐全的很。”
朵朵也是累了,趴在柔软的丝绸床铺上,睡的像个小猪。
孙飞田坐在桌边,捧着孙飞田奉上的热茶喝了一口,有些嫌弃的抿了一口粗糙的绿豆糕。
岑青山给他烧了热水,弄了香胰子和干净的手帕,看了他一眼便出去了。
这时候,外头来了人。
“咚咚咚,青山大哥在家吗?青山大哥?”
“呀,是雨哥儿啊,你怎么抱着小涛来啦?”
悦耳泼辣的细声音直爽,听着令人心里畅快:“还不是听说你回来了,我家这臭小子嚷嚷着要吃辣子肥肠,这不,来买肥肠了吗?”
抱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孩儿,这个双儿看上去三十岁出头儿,穿着天蓝的裙子,皮肤虽说黑了些,但要腰儿有腰儿,要屁股有屁股,浓眉俊眼,嘴唇薄,鼻子也挺,其实生的很有风情。
不过天蓝的裙子穿在他身上,显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