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春实是又难受又被逗笑,呻吟一声,在凤招身下微微发抖。
若换了哪个魔侍在此,凤招岂会如此顾虑他的感受?他如此耐心地调教、逗弄谢远春,连他自己也微微吃惊。或许就像谢远春所说,有许多事,如若换了别人,他们就想也不会想,起也不会起那个念头。千万年岁月里,似乎就只有这么一个人,让他们觉得与别不同。
水润的舔吮,与舌尖锲而不舍地勾勒总算叫谢远春那从不外露的花蒂渐渐肿胀挺立起来。凤招含抵着它,舌根推着舌尖用力,迅疾如潮水拍岸,一遍遍猛烈地冲击着细小的阴蒂的防守。那敏感的一枚花籽被凤招变换着角度,从小蒂柔嫩的底部和微微扁平的上部,以及侧边变着法儿的拍击,早已不能自已地发颤起来。这时凤招抿唇在那儿小蒂上奖励般的一吻,双唇顺势就沿着微微翻开的花唇贴在了小而嫩的穴口。
谢远春彻底放弃了抵抗与争夺,他全然地交托出自己,心甘情愿,以至颇为享受地卧在凤招身下,只在偶尔神志微醒时,补偿性地给凤招的肉棒含上一含,沿着柱身左右轻轻舔动两下。
凤招的舌慢慢顶开了被湿液润滑的小穴穴口。这花穴生得非常漂亮,颜色粉嫩,既不似熟透了的人妻的花穴那样艳红,也不会失之苍白无趣。与谢远春修长俊朗的身躯不同,这处竟是十分细小,以至令人心生怜爱,穴里内壁媚肉紧缩着,除了太难突破之外,几乎无可挑剔。凤招耐心地将湿液像填补一般,以舌头一点一点,一分一分,填铺在那极细嫩紧窄的阴道内。水液慢慢在干净漂亮的花穴之内慢慢铺开渗透,粉嫩穴肉轻轻颤抖着,濡缩翕张。凤招这才退出来,翻身再伏到谢远春身上。
两人面容相对,眼神相融。谢远春真正被凤招以肉棒慢慢地打开了。
在他的身体被缓缓撑开的过程里,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凤招,有一声声音几乎是从他的嗓子眼里,被凤招肏了出来:“凤招……”
凤招应了一声,肉棒似乎在他穴里跳了一跳,越发胀大,继而谢远春感到一阵撕裂的痛楚,腰腹之内几乎被横向撑开了,剧烈的、令人齿酸的痛楚从臀瓣穴口一直贯穿到小腹里面,他痛哼一声:“你、你进去了么?”
凤招笑了起来,竟不待他适应,就弓腰抽出又完全攻入。他粗长之物已完全捣开了阴道内那深红的膜瓣,真正将这青年剑修紧致生涩的处子谷道完完整整地填满,甚至肏到了阴道最深处的宫颈口。
谢远春被入得脊骨发麻,大腿发钝,私处的裂伤惹出几缕细细血丝,沾连在两个人交合的阴茎和内壁上。可他竟恍恍惚惚,在被凤招入到体内深处时,感知到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凤招柔软白嫩的、带着他的涎水的乳就在眼前轻轻晃动,仿佛满月般清幽而美丽。但那雄壮的男人的物事则捣穿了他的羞处,填满了他不为人知的身体内部,碾过他内壁每处缠绵的糯肉……原来这便是真正的鱼水之欢,水乳交融。
谢远春将脸埋在凤招双峰之间,颤栗着,低迷地呻吟对方的名字。他才唤不过两声,凤招便以掌捧起他的脸,深深吻着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