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砌听得两颊绯红,却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祝烟返这时候才回过神来,扭着腰胯要摆脱魔掌,口中寒声斥道:“肖拭萝,你对小孩子胡言乱语什么!”
肖拭萝低沉含笑的声音犹如幽魅,一字字一句句蛊惑了丛砌的心神。
他说着,大掌从半解的衣下摸进去,在祝烟返光滑柔软的小腹处大肆摸了一把,接着就握住底下半硬半软的玉茎,在柱头处暧昧地轻轻抚弄。祝烟返被勾起淫兴,难免挺了挺腰,半敞的下体擦着光软的织物,抵上焕帝温热的身体,于是两瓣花唇被逗得轻轻一颤,几缕淫液顺着穴口泌了出来。
肖拭萝道:“让我看看,暌违百年,阿烟的身子是否一如当日销魂?”
“我不许你动他。”祝烟返哑声道。
至于他自己,他却有意地从话里省略了。肖拭萝何等了解他?当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抚掌轻笑:“阿烟对晚辈拳拳维护之心,真是叫人感动。”男子温热有力的身躯在说话间附上魔尊美人的身躯,祝烟返咬一咬唇,把身后的丛砌推到王座之下。肖拭萝噙笑看了本已到手的小美人,倒也真的没再为难丛砌。他将祝烟返完全控在身下,渐挺起来的肉刃就抵在祝烟返双腿之间。
肖拭萝折腾人素有一手,他并不亲自动手挑逗祝烟返,只将美人控在怀里转了个向,让他软软地坐在王座上,不着寸缕的洁白双腿对下头打开,正不知如何是好的丛砌一抬头,就看见丈夫的生身爹爹淫荡至极地横陈玉体于眼前,湿漉漉的嫣红花穴就在咫尺之间。
肖拭萝看得了然。他也不对刚刚那一形如刀刃的掌风心生畏惧,也不顾惜被破开一个大口的衣服,反手攥住破口的一角,手上微微用力,自己便将身上衣衫撕作两半,英武的身体完全裸露出来。
焕帝战神般的躯体裸裎于前,不仅祝烟返遐思翩翩,素来羞怯内向的丛砌竟也小小地“哗”地赞叹了一声。自祝烟返来截人以后,肖拭萝就冷落了这小美人,直到他的小声惊叹勾回了肖拭萝的眼神。焕帝挽着丛砌的后颈,大掌如抚摸小猫儿一般捧着他丛砌弱小白皙的颈子来回爱抚,丛砌不禁“呀”地一声,身体软绵绵地偎进了肖拭萝怀中。
丛砌完全被蛊惑,一眨不眨地看着那水光点点、嫣红窄小的美丽花穴。这么小,这么可爱,这么漂亮……而他的夫君……丛砌双靥透红,他想起了齐漱。齐漱那么高大,那么健壮,怀抱足可以抱着两个他。云雨的时候,丛砌至今都很难承受齐漱的巨大,尤其那人还喜欢化作兽形,生着倒刺的大肉棒在他阴道里操干。
到极致,也顾不得眼前人的身份,一掌挥出就要把人掀开。肖拭萝轻轻一侧,那锋利的掌风宛若尖刀,噗的一声割开了他的前襟,露出焕帝挺括健美的胸膛。
“你湿得比从前更快了。”他将一语轻落在失神的祝烟返耳边,趁着祝烟返短暂的小高潮,把那件轻软美丽的衣物从魔尊身上剥了下来。祝烟返犹带爱痕的清瘦身体裸露于华美奢靡的王座之上,修长的两腿正淫靡地敞开,一左一右地夹着肖拭萝的腿。
肖拭萝低声道:“看着它……就是这个又漂亮又淫荡的地方,孕育了你的夫君。你夫君还是婴孩的时候,便是从这么小这么紧的地方,一点一点地把它撑得很大很大,从里头慢慢地慢慢地分娩出来……”
“你看这处骚穴……”肖拭萝将两根手指分别搁在两瓣艳色花唇上,轻轻地揉弄,让两片嫣红柔软的阴唇随着他手指用力向两侧微微打开,露出里头女穴细小的孔径,“那么小,那么紧,颜色还那么漂亮,像不像是一朵含苞的红芍药?”
祝烟返避之不及,看个正着。男人阳刚俊美的身躯裸露眼前,与他的儿子十足地像。祝烟返身为惑族,生性淫浪,一看见这片象牙白色的赤裸胸膛,便想起肖乱莺压着自己,一边撒娇说笑一边把巨根往自己身体里顶弄的诸多欢情。
焕帝于此道从不急切,他并不渴望就此进入,反而隔着一层衣物,以挺括的阳物一轻一重地蹭过祝烟返敏感花穴。祝烟返被他一蹭便身体发软,只觉那孽根已蹭开了敏感花唇,几次磨到顶处那堪怜的阴蒂上,一轻一重的力度又偏偏不给自己落着好,蹭得他体内春水涟涟,在穴口处酝酿着。
肖拭萝右手食指一碰双唇,轻轻嘘了一声:“傻阿烟,别动,小美人看不到了。”他一面说着,左手中指就在那打开一线的羞缝上不轻不重地捻了捻,祝烟返整具身体便都软了,多少怨怒都化成一声微哑的低喘。肖拭萝才对丛砌招招手,示意他更靠近点。丛砌懵懂地俯身向前凑,洁白小巧的面颊几乎抵上了祝烟返一张一翕的花穴。
隔着轻若蝉翼的织物,肖拭萝感到下腹处一湿。
这回他脸上的艳色就不再全为愤怒,反而更添几分柔情与媚意。
祝烟返知道自己今日是没法轻易把丛砌带出去了。但他做爹爹的,总要为自己儿子着想,遂把手搭在丛砌腕子上,将软若无骨的小美人轻轻提起拉到自己背后挡着。他眉间凝着一片冷色,双眼却湿润妩媚,低微的喘息自他分开的唇间声声散出,无不透露着他在忍耐身体的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