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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我们舒忧可ai到开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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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那段遍布吻痕的白皙脖颈高高仰起,仿若挣脱无法只能奋力承受一般,张晋远没听他祈求,与帮凶袁起一道儿凶神恶煞的破开媚肉撞进最深处,宫口毫无推拒之力,被肏的大开,红腻的媚肉惊惧着陷入痉挛,而平坦的小腹已然鼓出一团,和舒忧口水失禁的红唇一样,抽抽噎噎。

    袁起被拧绞的直皱眉,低声骂了句“他娘的”,松开舒忧的手腕就把人捞进怀里揉搓,这么一副骨架早被他们拆吞过多少回,可每一回都像第一回那么新鲜诱人,袁起抚着舒忧沉浸在高潮中而失神的脸蛋亲吻,将他溢出嘴角的唾液细细舔吮掉,身下重新摆动起来,顶开层层紧缩的肠肉将每一寸褶皱都碾平,带出的汁水染湿了耻毛,糊成一团。

    已经射过三次的肉棒喷出些稀薄的精水溅在张晋远胸膛上,射完后黏糊糊的还不愿意软下去,半耸拉着脑袋胡乱甩在小腹前,待舒忧从爽极中哭啼啼的回过神儿时,发觉他根本就不用像手心窝那么大点儿,他眼下这样就已经被这两个泯灭人性一般的混账肏穿了。

    “唔...呜呜...”呻吟被揉碎在唇齿间,袁起又吮了一下才喃喃着放过他,“宝宝,又被肏射了,喜欢么。”

    没有哪回亲热不问上一问的,舒忧就扭着腰肢一遍一遍的应他们“喜欢,好喜欢”,张晋远看他那屈服于快感的享受小样儿就喜爱的不行,跟着袁起的节奏越发往软肉里顶去。晚风里有浓郁的吹不开的花香,也夹杂着窸窸窣窣的虫鸣,张晋远“嘘”道,“听到了么,哪个动静都没有我们乖宝叫的好听。”

    舒忧没听见,满耳朵都是他们皮肉沾着淫水相互拍击的胡闹声,即使不是在独门小院儿里,舒忧自认眼下这会儿他也顾不上许多的要被逼迫出连串呻吟,实在太舒服了,天底下大约没有比这事儿更加令他欢愉的,袁起吃吃的轻笑从头顶传来,他道,“四月,真是亲热的好时节。”

    “夏季潮热,汗水黏腻,冬日太冷,衣服厚重。”张晋远抚开舒忧翘进唇角里的一缕黑发,“不过要是跟我们舒忧亲热,什么时节都是好时节。”

    情话总是动听,舒忧在情潮里又涌出泪来,他被袁起提着腰肢抱起来翻了个身,两人还紧紧相连在一起,动作间肉棒故意似的四处戳弄,肠肉早就被肏的过度敏感,随便碰一碰都要抽搐着喷汁,舒忧踢蹬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哀叫,“袁起...你轻些...唔!慢点...”

    嗓音也被淫水浸泡了一般,软糯黏人,袁起仰坐在睡椅里,前胸贴后背的抱着舒忧,从下往上卯足了劲儿颠弄他,张晋远紧随而来,腿间湿淋淋晃悠着精神奕奕的一根,顶端小口也濡湿的冒着些汁水,他居高临下,将舒忧赤条条大敞的身子一览无余,袁起的胳膊勒在那段细腰上,舒忧便抓着袁起的手腕苦苦维持着平衡,双腿绵软无力的搭在两边,露出其间红腻成一团的花穴,汁水映照着月色晶莹滑腻,顺着会阴流到奋力吞吃肉棒的后穴上去,哪哪儿都湿的没眼看。

    最艳的春宫都不及这一分半毫,张晋远往那两个被他吮咬到肿胀起来的奶头上瞧了两眼,几乎要被晃花,他也低骂了一句“他娘的”,却没凑身过去,而是转向最近的一株杏花树去。

    姿势颇为难堪,可舒忧顾不上了,他奋力的侧过脸同袁起挨蹭,“袁起...你...啊!太,太深了...你舒服吗...呜...”

    还是头一遭,袁起被问的失笑,啄着舒忧的耳朵尖尖哼到,“舒服,叫我梦里都在肏弄你,没日没夜的,小王八蛋。”

    舒忧心满意足,接着又磕磕巴巴的在呻吟里将袁起的话又重复了一道,“四月,是,是亲热的,好时节。”

    袁起要被他心肝儿可爱死了,抱着人转了方向,把舒忧压的跪趴在躺椅里,他从后拥着,声线温柔浸满了情欲和疼爱,“这样跪着,腿弯儿疼不疼?”

    舒忧摇摇头,红唇颤抖着忍不住泄出颤抖到可怜的哭腔,后穴太满,花穴太空,就连这样的对比都能要他生出莫名的快感来,强烈到几乎又要泄身,“袁起...呜呜...袁起...”

    袁起被他唤的心潮澎湃,一面狠狠的肏弄一面好声哄,“宝贝儿好乖。”再一抬眼,张晋远自渎着回来了,另一手捏着个什么东西在把玩,待走近才看清是一枝细细的花枝。

    这花样真是百玩不厌,舒忧泪眼朦胧的还未瞧见,袁起轻轻一笑,掐着舒忧软成棉花的腰肢又凶狠的顶弄了好几下才换姿势,要他门户大开的瘫软在自己怀里,“宝儿,想想看你这张小嘴,银叉、冰棱、翡翠玉簪都吃过了,想不想尝一尝杏花枝?”

    按照以往,舒忧定是要挣扎着求饶,求饶不过就满口哭骂,可今日,许是月色星光都太好,衬的这两人都温柔,舒忧万分乖巧的吸着鼻子任他们为所欲为,张晋远握住那根不知道何时又浪到竖起的肉根,先将那段只有一个指节长短的细木枝在红肿的花枝上点了一点,染上一团滑腻的淫水,好歹算是冲洗了一番,这才往马眼上小心翼翼的插去。

    毕竟是花枝,不比叉子簪子那样光滑,张晋远生怕伤了他乖宝,连打趣的话都暂时咽着,却不想舒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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