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野身体恢复的很快,快到医生都惊讶于他的身体素质高。只是等到出院的时候却出现了问题,他各种装虚弱卖惨抱着安折的腰要求回公寓一起住,看的一旁担心自家秘书被拐走的总裁大人青筋暴露却偏偏没法对着一个病人发作。
安折有些犹豫,实在是程牧野这次有些危险,那股愧疚感让他不知所措的看向了顾长洲,顾总只能沉默着将人打包带回了自己的家里,于是三个人微妙的同居之旅就此展开。
最开始两个人各种明争暗斗,哪怕一张桌子吃饭都会互相嘲讽,火药味呛到安折连饭都吃不下去。一旦被发现跟其中一个亲密一点,另外一个就会加倍找算回来,最后结果便是两个人谁也占不到便宜被忍无可忍地安折赶出家门。
安折被折腾的有些神经衰弱,愧疚感和负罪感几乎要压垮他,感觉每次下班回到家里都像是进了修罗场一般。顾长洲看着憔悴的脸色终于还是决定将事情解决掉,不再为难自己的小秘书。
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安折从一堆文件中起身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今天顾长洲一天都没有来公司,而因为两家公司业务整合而经常来捣乱的程牧野也没有出现,带着一肚子的疑问,他开车回到了家里。
屋子里静悄悄的,这种寂静让安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等看到一本正经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男人时,不安瞬间到达了顶点,他知道这段时间不清不楚的三人行终于要划上一个句号了。
“小折坐下。”
顾长洲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安折坐下,程牧野满心不服气,等到他走过来的时候便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想要将人留在自己旁边坐。
安折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推开了程牧野的手走到顾长洲的身边坐下,撇过头尽量不去看程牧野满脸受伤的表情。也许他早就选好了,只不过心里还是会觉得太残忍罢了。
等到他坐下后,三个人气氛越发地紧张,程牧野有些烦躁的踢了踢桌子,看着握着安折一只手不断抚摸的顾长洲示意他赶紧说话。
“小折这段时间我们三个人一直住在一起,我想你应该知道这种事情不可能长久,你早晚要做选择的……”
“喂,姓顾的你什么意思,不是说好……”程牧野一听到他开头的话整个人瞬间炸了,一下子就意识到顾长洲就是故意在发难,立刻起身想要打断他说的话,却不料他话还没有说完安折便抬起了头,一脸坚定地看着顾长洲,打断了他的话。
“我选择你。”安折被握着的手心满是汗水,心像是被捏了一把,却还是坚定地做出了选择,只是依旧不敢回头去面对程牧野。
“好。”顾长洲看着程牧野的脸带着一丝嘲讽,见他宛如只发了疯的猎狗一般却又不得不收敛自己,只能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不吭声,心里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顾长洲便收起了玩心,抬手揉了揉安折的头发,将身体微微颤抖地人抱进怀里,说道:“小折你的选择我很开心,不过我觉得家里倒是可以养一只宠物,不掉毛不随地大小便的那种吧,嗯那只就不错。”
安折因为他的话愣了一下,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盯着眼前的男人,顾长洲的独占欲有多强他一直都很了解,这会儿说的宠物又是什么意思。
“草,姓顾的!”程牧野被气得从沙发上站起来,连番被耍让他心情暴怒,撸着袖子准备再跟顾长洲打一架,却到底被安折拉住手,被扣着的手指让他不得不咬着牙站在原地。
三个人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安折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但是这样的惊喜让他接下来几天的心情明显高扬了很多,让公司忙的腿都快断掉了苏木羡慕不已。
只不过这样的开心没有持续几天,下班后因为顾长洲有一个会议没能结束,所以安折便难得独自下班先一步回到了家里,推开家门便看到程牧野站在玄关处换鞋子,然后冲着自己笑的见牙不见眼。
安折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却到底没能躲过被一把拉住胳膊拽进了屋子里面。
“宝贝,这今天姓顾的跟个牧羊犬一样把你盯得死死害得我都没时间好好地抱抱你。”
程牧野将人压在门上凑上来胡乱的在他脸上亲吻,西装领带片刻便都被扔到了玄关处,衣服被扔到在地上,安折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双袜子被压在沙发上面。
程牧野的上衣扔到了地上,裸露的胸膛上面疤痕异常的清晰。安折探出手下意识的抚摸着他的胸膛,紧接着肩膀便被咬了一口,温热的舌头不断地游走在他的勃颈上将他散出去的经历收了回来。紧接着嘴唇压了上来,安折只能微微张开嘴迎着这个充满独占欲的吻,唇瓣被含进嘴里面使劲地吮吸着,舌头也被勾了出来压在唇瓣上舔弄,那股久违的麻酥感让他忍不住抬起双腿攀上程牧野结实的腰。
手指扣在rouxue附近按压着那处小洞,生病以来被迫禁欲的日子不好过,程牧野不过片刻就将自己的三根手指都插进了安折的后xue里面使劲地插弄着,那小xue的柔软跟shi润让他忍不住使劲在安折胸口吮了一下,将ru头连着整个ru晕吮成粉色,后xue被开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