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阮七追上在跑步的许愿,说:“许大哥,许大哥。”
阿飞对阮七经常一个拳头或是一脚,并不往死里打,但是隔三差五揍他,阮七每次下课回宿舍的路上都是提心吊胆的。
尾把衣服递给许愿,许愿下床穿鞋时林子就插手帮着穿鞋系鞋带,刚开始许愿会阻止他,到后来也就随林子了,干脆一下床就坐在他床上伸出两只脚让林子穿,方便。
“我说三好学生,这没你的事,一边去。”阿飞很配合地演戏,用一种像是威胁的语气。
“这孙子把我球拍弄坏了,胜利牌的呢,他妈的不赔,我不找他麻烦难道找你啊。”阿飞说完又推搡了下阮七。
阮七捂着嘴巴,让血流得没那么快,许愿冷眼看着他,走了。
许愿假装思考了良久,摘下自己手腕的电子表,对阿飞说:“这个应该够抵那球拍的钱吧。”
许愿想了想,说:“那既然这样,我有一个同学之前把阮七的一个水壶打碎了,赔不起就帮阮七洗一学期的袜子,你想个类似的办法吧。”
许愿停下来,这阮七气喘吁吁地说:“许大哥,上回谢谢你,不知我能给你做什么。”
一个月后,阿飞突然把阮七拉到一间无人的教室,对着阮七啪啪就是几嘴巴,那阮七血都流出来。对阿飞哥求饶。
过了几天,许愿叫上林子,对这阮七说:“你认我当老大可以,得经过我跟班的同意。”
阿飞走时对阮七横了一眼,说:“阮逼崽子,算你走运,有这么好一个朋友。”
许愿说不用,这让阮七真不知如何是好,于是硬要认许愿当老大。许愿不理他,那阮七就死皮赖脸要认许愿当老大。
那阿飞装作吃惊地收起,说:“可别后悔,我这里没有退的。”
阮七正在看别人打羽毛球,那时候羽毛球对大家来说都是新奇的玩意,一双球拍不是谁都能买得起的。
阮七一看这时自己曾经欺负过的林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许愿说:“这样,林子给你洗了多少天的衣
这时许愿路过了,他走进教室对阿飞说:“这位同学,你不可以欺负同窗,小心我告学校去。”
这下让阮七一时不知怎么办,那同学走过去说:“阮七,你怎么搞的。“
然而阮七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一次他偷偷去了学校停自行车的地方把许愿自行车的气放了。原本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事,但是阮七这人做了坏事就是自己管不住嘴,就爱找自己信得过的人说这件事,哪想那人告诉许愿了。
许愿听到这消息时正在教室练字,他冷笑了声,对跟他说这件事的人说了句谢谢,继续练字起来。然后写出四个特别漂亮的钢笔字:自毁前程。
阮七赔不起,在学校遇到阿飞哥就躲,这学校才多大啊,自然被阿飞哥打了,阮七只好说会赔,但阮七哪赔得起,那球拍是许愿一个叔送他的,购买一双回力的鞋,阮七不知道,那球拍早就被许愿玩坏了的。
许愿当没听到继续跑。
阮七班上的一个同学看到过去说:“阮七,你要不也来玩?”
阮七害怕起来,他完全不知道这是许愿设的局。
“既然你说我是三好学生,这事我管定了。你说,有什么理由欺凌同学。”许愿说。
“许愿大哥,许愿大哥。”
那同学装成一幅意想不到的样子,然后又演戏,慌张地说“这是阿飞哥的球拍,你要不跟阿飞哥说一下,赔他一幅,不然·····”
那阿飞哥是学校一个霸王,爱打架,连老师都管不了。
宿舍其他人都羡慕许愿有这么一个跟班,林子也不管别人怎么看。和许愿一个宿舍共有六人,其他四人都是干部的子女,家里也都有保姆,压根就不想那么多。
上次欺负林子的那人叫阮七,是学校一个挺横的人,了解到是许愿告状后,心生恨意,自己水壶的钱也无下文,但是碍于许愿与老师的关系,还听同学讲许愿家还算有钱的,他在学校有好几双回力的运动鞋。确实,那时候连许多老师都还穿布鞋呢。
要是许愿借此要挟阮七什么的话他还踏实点,可许愿什么也没问他要,这反而让阮七更加提心吊胆。
“老子才不用他洗呢,我走读的要他洗?一条路,还钱。”阿飞说。
那阿飞早和许愿达成交易,这阿飞在学校没佩服几个人,许愿是他第一个服的,私下里和许愿在学校放高利贷,许愿出钱,阿飞运营。许愿和阿飞的关系只有当事人知道,学校始终把许愿看成老师旁边的天之骄子。
那阮七一听更是害怕,等着阿飞的回答。
阮七高兴的过去,那同学嘴角有露出了一幅鱼儿上钩的表情,从球拍包里给阮七一个胜利牌的羽毛球拍,那时候胜利牌球拍可以说打羽毛球的人都知道,但不是普通家庭负担得起的。。
两人打着羽毛球,那同学打得很用力,阮七也模仿用得很用力,这样来回没几下,“啪”的一声,阮七的羽毛球拍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