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在骑过杨磊这等优质的士兵后,骑人骑上了瘾。在英国的SM俱乐部,许愿在那骑过不少sub(奴的代称),由于虐恋文化浓厚,马鞍、马靴、马刺、鞭子、口塞装备齐全,俨然像被加冕般庄重,反倒没有在这那么有野味。
在家中,许愿想骑人,让叫林子驼自己在客厅里爬。林子身板瘦弱,骨架松,这都是从小到大营养不良的结果,驼着许愿没走几步,那像竹竿的细胳膊抖得跟触电一样,一张黑脸像喝了米酒一脸充血。由于背部也没什么肌rou,倒是常年驼背骨头突出,硌得骑士屁股疼。许愿起身踢他两脚也没再想过骑他。
一次, 林子开车送许愿到王lun妈的酒店去,在桥上看到一个身材粗壮,脖子粗、肩膀阔的
男子,穿着健身的紧身衣和紧身长裤,过度锻炼下大腿像炮筒一样粗,周围路过的人纷纷好奇地回头,脸上难以掩盖的少见多怪。
许愿眼睛一亮,暗想:好一匹壮马。
许愿让林子跟踪他,看到这壮汉走进刚开张不久的健身房,是在老商业街一家店铺的二楼,广告做得很土,不醒目。
一天,许愿穿着Nike的运动装独自去了那健身房准备看看。通向二楼的楼梯口很窄,运动器材估计是在玻璃窗吊上去的。
玻璃门开着,走进去一眼就看到那彪汉,正躺在举重床上锻炼,动作节奏很稳,汗水把他紧身衣浸shi了一大片。
壮汉发觉有人来了,忙放下活出来,这几天也没一个客人,刚想说话招呼,一看到许愿却哑巴了。
罗弟阳见过不少帅哥,在体育学院的时候偷窥过同学换衣服,但许愿这样眉清目秀且不怒自威,体格风sao又具文人的清风秀骨,罗弟阳只想多看几眼,硕大肌rou包裹下的胸膛像是洪水决堤,有什么东西溢出来。
许愿的基达敏觉得很,看这大腿像裹了沙包、圆头阔耳的男人眼神里流入出自己也没察觉的温柔,开心是自然,对预期目标也有了数,可直接点,不用怕会和这男的发生冲突,毕竟这身板许愿担心就算自己练过几拳,这壮汉一个拳头也能把他打住院。
那壮汉感到气氛被自己弄得僵,手不自觉地在自己裤口袋摩擦,点了个头轻轻问有什么事,许愿听得出这普通话带有浓重的方言,但不是当地的。露出洁白的牙齿,伸出手说:“我是许愿,来看看。”
罗弟阳想不到眼前这人还要和他握手,忙伸出手。
罗弟阳实在不好意思,感觉全身被许愿盯得发痒,“先生别客气,我叫罗弟阳,您坐,您坐。”
说着去了饮水机旁倒了两杯水。
许愿故意把穿着运动鞋的脚搁在茶几上,等罗弟阳的反应。
罗弟阳注意到茶几上干净的耐克鞋,以及许愿穿着鼠灰色运动棉裤的腿,没表现出什么表情,递过杯子对着许愿坐下。
罗弟阳刚开口”许先生——“许愿的电话响了,铃声是帕索里尼电影的一支曲子。许愿看显示是蒋首长打来的,给了罗弟阳一个眼神。
“喂,美男子,什么时候过部队来,我让杨磊带着几个兵逮了只山獐,赶上rou最肥美的时候,你来,咋爷俩吃着香。”
许愿的脚在案几晃动着,一边观察罗弟阳的眼神,一边听情人的低音嗓,听到吃山獐,调侃道:“蒋爷,犯法地耶,要是公的话把獠牙拔下留我,你行善放生了呗。”
罗弟阳单眼皮的小眼睛盯着许愿裤腿露出的一截光滑的脚踝,圆嘟嘟的耳朵处在充血状态,太久没见陌生人了。罗弟阳清楚注意人讲电话的内容本是不礼貌的,可许愿明显的挑逗语气分明在一石二鸟。罗弟阳大概猜到了几分,许愿也许不单单是来健身的,不过罗弟阳不恋足,不能马上反应过来。对于他,许愿全身上下都一样具有吸引力。
“buster,”蒋首长坐在军区办公室的黑皮高背转椅上,嘴上叼着雪茄,看着脚下——杨磊打着赤膊,光着脚,跪在办公室的地毯,手绷着条擦鞋布唰唰地伺候首长架在他大腿的军用马靴。蒋首长下意识地抬起另一条腿,让靴帮在杨磊干净的脸颊磨蹭。“我把杨磊一起放生,这小畜生为了你可废了不少力呢,手臂刮了一条不小口子,”却又用靴子跟对着杨磊饱满的额头踩出个浅浅的鞋痕来,示意杨磊“嗯?”
许愿感觉到杨磊就在情人身边。不敢再开玩笑。“那你把行善这事留我吧,我明天下午来。”
“穿上我给你的衣服。”蒋首长收回腿,抚摸杨磊浓密的头发,像表彰取得主人欢心的狗一样在他脸蛋拍了拍。杨磊只顾仔细照顾手中发亮的马靴,态度温顺,但没有半点下贱。
这品质对于首长来说很难得,出乎寻常地,蒋章痕竟被杨磊的埋头苦干激起生理反应,说“把裤子脱了,脸贴桌子上。”
杨磊抬起头,看到蒋首长充满欲火的脸,明白到脸贴桌子上代表什么,这是他第一次,害怕在所难免,又不敢表露在行动中,屏住呼吸,站起身把裤子缓缓褪下··
许愿见罗弟阳并不对自己脚有很大兴趣,想下次穿皮鞋会怎样,又思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