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且说白画轩和许愿一同欣赏了各种绝迹的丝袜后,两人便又谈起SM圈子里的事情来。
? ? ? 许愿回国后就没关注过国内的SM圈子动态,他随意阅览下,一看一大批什么学生体育生的,就觉得没兴趣,不过是荷尔蒙过剩而已,哪懂得SM的Jing髓啊。
? ? ? 白画轩倒是很有集体意识,跟许愿说了一大堆圈子里的乱象。许愿本来不感兴趣的,但是白画轩叙事的能力非比常人,听起来就像是听书一般。许愿也被白画轩带入了进去,一听,没想到这国内圈子那么乱,先不说同志圈子了,本来就乱。不过至少同志圈子是早在石墙风暴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而中国同志圈子也在改革开放后开始出现地下酒吧,多年下来这社交圈子基本的规则还是有的。
? ? ? 但是SM圈子是在互联网普及后才新起的,因为刚发展,而且入圈门槛低,作奴的门槛低,做主的门槛也低,这就让一些贱到极致的男婊子,靠着做S去招财甚至害命。更让白画轩愤怒的是,一些打着直男优越感的小年轻,一边消费同志群体,一边表示仇恨同性恋。这让白画轩急眼了。
? ? ? 许愿听白画轩一一列举了圈里的罪行,很多白画轩也不能断定,毕竟通过网络的传播,有些事便会敷演成版本不一的花边新闻,这也说不定。不过这个时代,不信谣言的才是傻逼。
? ? ? 许愿本来对这些事是没有态度的,可白画轩那种责任感却又感动了他,于是也开始发表他的看法,两人这一辩论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许愿有点庄子法家的思想,说:“独善其身就可,每个人的灵魂只被赋予一次,拓宽自己爱好还来不及,哪来的经历去拨乱反正呢。”
? ? ? 说完许愿又觉得自己显得太没志气,就说:“当然政治是值得去进取的,毕竟革命家就像造物主,这也是很多人踏进政坛不愿放手的原因,仅次于这个职业的我想也就只有电影导演了,手里同样掌握着造物的权利。画轩啊,这一个小圈子,真没必要你去大动干戈,看不顺就别看吧。”
? ? ? 白画轩不赞同许愿最后的提议,心平气和但是语气固执地说:“许君说得在理,但我是很有身份认同感的人,我作为同志,尤其作为一个有点能力、有些影响的同志,应该为自己社群做出点相应的贡献,我不是一个传统价值观的那种正义感的人,我觉得正义这词在如今只不过是权利统治中丑陋的借口,我想你我都不是活在理想中的人,但是我觉得这世界有比丛林法则更优越的、更有效、更合乎生态的法则存在,就如你说的造物能力,我相信您能做到我理想中的事。这时我的预感,只不过我觉得身处这么一个时代,在这字母圈子混迹久了,我该作为一个领袖去扞卫我的领地,把一些人渣碾碎在我皮鞋底下,不敢再祸害我族类。”
? ? ? 白画轩越说越激动,说到后面还跺了一下脚,鞋底与波斯花纹地毯撞击的声音,就像真有一个人头被画轩踩着。
? ? ? 虽然白画轩说的话有些逻辑不通,语焉不详,但是许愿却都一一听懂了,他们这类人有一种身份上的契合,让他能体认到话语背后的思想价值观来。
? ? ? 夕照慢慢下沉,被百叶窗劈开的一道道金光倾泻在带框裱起来的《雾港水手》的海报上,一片蓝色中血红的舌头像条蛇,这红色的舌头和欲望搅在一起,舔舐着男孩的耳廓。
? ? ? 许愿收回目光,对白画轩说:“我刚好准备在你这城市逗留几天,现在听了你的一小番演说,很尊敬你的做法,我想说不定我也能参与其中,帮你出点主义。”许愿知道白画轩想整人,这点许愿太拿手了,想到高中时把欺负林子的阮七整成打洗脚水的跟班,这事现在许愿想来多少有些得意,现在许愿最想整的是觊觎他妻子的皮书记,这会儿白画轩要整治圈里人,许愿也好练练手,说不定也能在其中有新发现。
? ? ? 白画轩听了感到有些意外,来不及开心,就拿起手机翻到推特的一个账号,跟许愿开始讲起来。
? ? ? 原来最近有一个小年轻调教M的视频走红了,先是一个圈里的大佬帮忙宣传,带着这个视频,艾特了这小年轻的账号。
? ? ? 只说那视频,一个穿着DK制服的学生骑着一个戴着眼罩的中年大叔,那少年没露脸,画面截取到他松垮的领带。
? ? ? 少年挥着领带,对胯下的大叔说:“宝贝,喜欢被爸爸骑是吗?”
? ? ? 那大叔套着眼罩的脑袋耷拉着,他沉浸在被喜欢的人骑的兴奋中,没有说话。穿着日本校园男子DK制服的少年见状又问了句:“嗯?喜欢被爸爸骑吗,贱狗。”
? ? ? 那被骑在胯下的大叔说了声喜欢, 少年于是说:“那爸爸双脚抬起来咯,不给你支撑重力咯,贱狗?”
? ? ? 少年弯起两只腿,整个瘦小的身子就完全压在中年发福的大叔背上。“受得了吗,贱狗,受不受得了?”
? ? ? 大叔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