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灵之时的那件凄惨与难以启齿的事,让祁缘和师兄弟们莫名陷入了尴尬的境地——主要是祁缘又羞又气,脸红筋涨,含糊推辞着避开了别人。
然而他独自追查此事,搜寻了近一个月也未曾得到线索,更别提做这事的人了。
祁缘于院中练剑,所出招式无不锋利狠决,Jing赤上身浮起热汗。不过练了几十招,他便收剑站定,捏了个决除尽身上汗水。男人紧闭眼睛,眉峰紧蹙。方才他使剑时动了怒气,招招都想象着要将始作俑者一剑血洒当场,头颅落地。
他平息了半会,还是收回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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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落!”
来人一声怒喝,屋檐之上瞬间光华闪过,破空声炸裂开来。一柄剑凛冽着月光,横在一人脖颈之上。
坐在屋顶上的少年仿佛没事人一般,提起酒坛便仰头喝着,喉结上下滑动。来人犹疑了下,还是持紧了剑,质问,“你干什么要做那种事?”
“不为什么。”
徐长落放下酒坛,懒懒的打了个酒嗝,漂亮面容上绯红一片,眼中映着许多星子与月光。他勾起唇角回问,“难道你不想吗?我只是做了大家都想做的事罢了。”
徐长旭沉默。收起剑。
他和徐长落一般年纪,自修习以来就常常被人说冒失鲁莽,比起长落不够稳重。然而欺瞒师兄辱其身子这事,他已忍了一年多了!如今却全被长落的设计撞开了欺瞒的一角……
他心下还是不满,“我还没吃到呢。”徐长旭愤愤的坐到双胞兄弟的身边,委屈极了。
长落一听,哈哈大笑,将酒坛递了过去,安慰似的拍了拍长旭的肩头。“等着吧,旭一,事情很快就有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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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缘静坐在山洞之中,黑发瀑般落在胸前身后,长眉细挑,面容优越,然而那厚唇却透着一丝情欲。一个周天运作不成,祁缘睁开双眼,召出本名剑细细擦拭,试图沉静心思。可一向沉稳的手却抖了起来,他咬牙暗念清心决,然一遍念过,双眼里已shi红一片,耳上灼热。
近几日来他常常做梦。
说是梦,其实不过是静坐时无端飞入脑海的yIn乱遐思,明明凌乱脆弱,却诱引得他沉浸了进去。突然惊醒后,盘腿所坐的位置已shi的不成样子了。
祁缘犹豫了下,起手在周身施下了一道结界屏障。确认再三后才拉开外衣,除去亵裤。
那阳具笔挺的翘着,前端吐着些粘腻yInye。他随意撸了两把,分开腿间,查看那极其硬疼的地方。祁缘虽然生的一副Yin阳身体,但由于故意忽视的心理,对其构造并不了解。此刻虽然羞耻,倒也存了几分好奇。
他伸出手,在疼的发胀处按了按,一股ye体便流了出来。
这物是个小豆形状,用两指便可捻起揉搓,祁缘无师自通,用那手指轻轻抚摸,按揉。男人裸着下身,手指在腿间不断动作,那大腿也随着幅度不自觉的夹起。摸得舒爽,疼意也消退了许多。
捻动时,他忽然想起归灵后于他身体里插着的那物,着实庞大,直直抵到了最里面……回忆着,思绪散落,身体里忽然腾上空虚之意,手指间滑腻的接了许多水。祁缘羞耻的收回心神,可逐欲的rou身已经陷入情欲之中,那yIn贱rou孔饥渴的收缩着,身体深处燃起了火。他能幻想到有东西插进来的极端快感。
他踉跄起身,走进山洞深处,一方笼着寒气的水潭映入眼中。祁缘毫不迟疑的卸去身上衣物,步入冰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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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祁缘感觉自己好像又坠入了梦中。身体不受控制的接受了另一具雄性躯体,私密处被打开,朝着来人吐露yIn水,哭诉着自己的饥饿。幻想中的男人用手指轻轻抚摸安慰着,祁缘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把剑,剑身随着主人的轻抚而鸣泣着震动。
xue口被拉扯起来,蒂珠胀疼的抽动,无助的软瘫xuerou只好汩汩流着yIn水,把大腿与tun缝打shi成一副yIn荡模样。男人的手指离去,改换成了一个圆头的事物在xuerou上挤压蹭动,早就急不可待的小口赶紧嘬住了那物的顶端,敏感的xue口抖动着,忽然被那东西再往里一插,绷紧边缘咬住了柱身。
萧引抬着师兄的腿,自自在在的将阳具插进了祁缘丰沛多汁的女xue里,他另只手并不闲着,握着师兄那勃起的rou柱撸动把玩,又游走到xue边紧绷皮肤上按压揉动,只是几个挺腰,就将rou具完全插了进去。
他将师兄的两腿一并抬起,胯骨紧贴,低眼看着师兄腿间,蜜色肌肤间黑色耻毛杂乱,rou具翘着耷拉在小腹上,其下异于全身肤色的白嫩Yin户间,粉色Yin唇被插入的巨物绷紧,贴在柱身上,随着挺进而微微朝里陷去。一抽出来,全是yIn水。萧引就着这个姿势动了起来。
梦中的男人破开了他的身体,狠重的用胯下的巨物颠簸了他的魂灵,他有些发痴——仿佛误入一场狂欢的解放,他被身体里难以忽视的欢愉支配了。他好想哭出来,狂乱的yIn叫,被重捣的花心快活的抽搐,Yin蒂埋进对方杂草般的Yin毛间摩擦颤动——那人抽离了开来,悬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