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夫子和那个仅仅一夜露水情缘的少将。
那个少将本来就是暂时驻扎在此,等葛月回到书院里,早就被一纸调令不知道派发去了哪里,听说是升官调任。夫子则随着书院的扩展,资历和才识摆在那里,身份因此也水涨船高,现在已经是副院长一职。
夫子借此机会,在自己私人的大院子里调教了好几个青涩稚嫩的学生当做自己yIn荡的爱宠,当然也并没有放过葛月。
或者说,葛月是他最出色的作品。
不知道是雏鸟情节还是处女情结,葛月对夫子总是乖巧听话软糯可人的态度,在调教时也是格外顺从。一点也不像其他漂亮学生骄纵。
夫子的“授课教室”有几个,一个是充满壁画木桩锁链的地下室,一个是供奉神像香气缈缈的阁楼,一个是书香气息浓厚的书房。
书房有一个挺大的窗户,正靠着书桌,窗边是颜色层次丰富的花草。阳光明媚的时候,照得书桌上铺开的纸都映着盈盈绿意。
可惜坐在书桌前的葛月失去了岁月静好的心情。
清媚俊秀的少年墨发凌乱的披散,头颅后仰,颈项的曲线青涩而诱惑,他绯红的面容堪称娇媚,情欲高涨而微微汗shi。嘴边绑着一圈圈红绳,用来阻挡口中含着一根巨大的玉势。粉嫩柔软的唇瓣因为被填满而张大,流出无法吞咽的津ye,打shi了腮边的秀发。
只见这香汗淋漓的少年可怜而诱惑,雪白赤裸的rou体被鲜红色长绳牢牢捆绑,胸前的两团绵软被勒出滚圆丰满的美好形状,粉嫩的ru尖夹着两个木制的小夹子,ru晕肿胀,ru珠更是充血变硬;双手被捆在椅背后,腰tun和椅子绑在一起,两腿屈起打开绑在扶手上,露出两腿之间的私密处。
那风光无限之处已是一片shi漉漉的狼藉。红绳紧紧束缚住艳红的玉jing根部,连带着两个囊袋。玉jing的顶端铃口插着一个细小的玉棒,不时上下起伏流出透明的yInye。腿根处系着绳结,红绳将嫣红水润的Yin唇扳开,粉红shi软的花xue正含着一个格外粗长的假阳具艰难的吞吐着,甜腻粘稠蜜ye汩汩的喷涌而出。粉红的后xue也被一根不小的阳具填满,然而仔细看看,这根阳具是和椅子一体的,像是长在了椅子上。与此同时,沉闷的银铃声从yIn靡的rouxue中传来。
葛月难耐的摆动着腰肢。
“嗯……唔嗯……啊……”
于是菊xue的媚rou紧紧吸住那阳具,上上下下的吞吐着,原本黯淡无光的阳具被肠ye覆上一层水膜,变得水光透亮。
想要……好想要……
被填满,被狠狠caobi……
想要夫子的rou柱……cao进来……
然后全部射到里面……Jingye满满的在rouxue里流动……最好多得溢出来……
ru房也好胀好痒……想要被狠狠玩弄……
可惜的是夫子现在很少真的cao他,比起用巨根cao哭这个yIn荡的学生,夫子更喜欢用各种道具来调教这副美好的rou体。
书桌上铺开的就是一幅香艳的春宫图。
媚态入骨的妖Jing跪在庄严肃穆的神像前,亦男亦女的身躯被数种yIn具占领,蒲团和地上都是一滩Jingye和yInye的水迹。
那张脸清楚分明的是葛月。
背后传来机关响动,墙边的书柜一下子打开,里面是一个幽暗的密道,传来一阵阵yIn荡高亢响亮的呻yin,听得出是几个不同的少年发出的。
“啊啊啊——还要——嗯啊——好大好粗的——”
“老师……嗯嗯……是这样吗……啊……”
“不要了……唔唔……那里——”
放荡不羁的,委屈婉约的,欲拒还迎的,不一而足。
衣冠整洁一丝不苟的夫子从暗道里慢慢出来,随即关上机关,将那些脸红心跳的呻yin都封印在里面。
“唔唔——”
“呵,好学生。”夫子满意的眯起眼睛,慢慢踱过去,顺手在被箍得格外饱满的ru房上揉了一把,道,“想要么?”
“唔嗯——”葛月连连点头。他被这些yIn具折磨已久,已经快要空虚死了。
夫子低头欣赏了一会儿葛月这狼狈而yIn媚的样子,探手在私处地带轻轻一搔,立刻被喷溅的蜜ye沾了满手,“真sao。”
然后夫子看到葛月的后xue明显的一紧,一股肠ye不受控制黏黏糊糊的顺着阳具流下来。
葛月yIn媚的面容也透出羞耻和期待。
夫子带着yInye的手撩起他的下巴,冷淡文雅的脸依然看不出喜怒,他评价道:“又yIn又贱。”
他那么多调教过的少年里,最为yIn贱的一个学生,也是他尝过最满意的一具rou体。
松开一部分束缚着腰tun脚踝的红绳,葛月终于得以解脱,立马趴在书桌上,将丰tun高高翘起,红绳因为动作将两片雪白粉嫩的tun瓣分得更开,空虚寂寞的菊xue一张一合,嫣红水润。
“——唔唔”葛月回头讨好的看向夫子。
然而夫子却只是拿起一支粗大的毛笔,Jing确的捅进shi淋淋的后xue里,进入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