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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美人献祭routi,厨桌xia坐莲颠gang酣畅neis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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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动情,一不小心扭了腰可咋办?”

    恶魔叭叭的骚话一句接一句脱口而出,想酥酥麻麻的虫子爬上陈源敏感的身子,胸前的乳粒被手指前拉,松开,啪嗒弹回,又被揪着外拉,脸腾腾发热,下身的疼痛竟是不知不觉减缓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蹦蹦跳跳的茎脉和着汁水簌簌忽快忽慢跃动在壁肉间,像跳跳糖的小电流酸酸甜甜在后庭扩散。

    几处敏感部位在连续的捣弄下,断断续续的淫水被磨出,卷进茎柱间使得操弄的节奏愈发流畅。

    这次做爱,跟恶魔以往的强暴比起来,温柔了许多。

    陈源忽高忽低呻吟着想,下体莫名有点甜……嘴里也,嗯?

    “回神,回神,阿源,我是不是很笨,番茄都切不好?”

    恶魔沮丧的音调里透着隐隐的笑意。

    四洞一椭圆,陈源勉强认出番茄上,那应该是副猪的眼鼻。

    心里似乎也有点甜。

    陈源苦笑着自嘲:“……我是不是病了?”

    “唔,没有发烧啊。”

    恶魔轻柔吻了吻他的额头。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低不可闻的呢喃。

    “你没有病,阿源。”

    恶魔怔了片刻,忽反应过来,放缓捣鼓的动作啄了啄美人害怕的唇间,似情人间亲昵的安慰:“病了的是我,不然,怎么一直被你拿冷刀戳心,都能甘之如饴呢?”

    陈源还想开口,一根手指顶上他的唇,是看错了吗,恶魔眸底那一闪而过的愁苦和哀怨?

    “随便做个什么菜都行,好吗?阿源,我饿……”

    恶魔垂眼缓缓舔着咬住陈源的后颈,堆砌的腹肌滚烫的温度抵着怀里坐莲的美人一上一下颠簸,如饮水的鹤壮硕的脖颈一抬一啄,通红的前列腺被刺得内陷摇摆,媚肉裹在茎柱间连挟翻卷,上下肛壁如同两根电轨,开关遍布狰狞的肉柱,每一次上下拍打间掀起呲啦啦迸射的电流,电得陈源几番握不住手里钝钝的餐刀,咬牙切齿直接给身后偷笑的恶魔来了一刀。

    自然是划不出伤口,本就皮糙肉厚,能有道浅痕已是恶魔故意放松了皮肉。

    “你看,阿源,又捅我刀子。”

    陈源深呼吸,避开那道控诉的视线,腮帮子股起兀自提力狠狠劈在香蕉上。

    吧嗒。

    两半。

    接着他就卸了力,半张着嘴靠在恶魔怀里,忽蹙眉,忽闭眼,在身下九浅一深弹奏的酸痛和酥爽的交响乐里随着欲海起伏沉沦。

    “疼……乳头……”

    颠上时,两颗硬硬的珍珠连连磕上桌底。

    恶魔想了想,伸出手背:“你可以靠在我掌心。”

    陈源有点气得想笑。

    那粗糙的掌心抹了些许黏黏的,大概是番茄酱,每次乳尖触及总有种酥麻的刺痛。

    狗改不了吃屎,就像恶魔爱极了捉弄他。

    后庭内连绵抽插的激流,使陈源时不时陷入窒息的快感,偶尔肉柱潦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却恰好撞碎他心里郁积的苦闷,肛道已经渐渐习惯了欲望的欢爱,前列腺泡在一大滩爱液里,噗噗冒着泡一次次被龟头顶得上翘,g点刺激得近乎麻木。

    啵。

    硕大抽出的瞬间,仿佛满腔炙热的空气被抽离,壁肉困惑的丝丝空虚,不适的下涌紧紧缠住龟头。

    恶魔低低地笑了笑,“感觉的到吗?你的身体,在试图挽留我。”

    在陈源脸颊通红,手指又摸上餐刀时,他凑上前舔了舔美人的鼻尖:“那,我就大发慈悲,给你留个龟头喽?”

    他的舌头险险躲过挥来的寒芒。

    “嗯……”

    恶魔忖了忖,从桌上拎起一瓶番茄酱,挤压着瓶身,从长管里吐出棕红的黏酱,像涂热狗般起伏旋转,在腿间的沉甸甸上勾勒道道歪斜的圆弧。

    “老公先喂你吃点开胃菜~嗯?”

    恶魔出口才发现这么说似乎有点不妥,而陈源眉眼弯弯,唇角勾起微微的笑。

    行吧。

    美人儿累了这么多天,是时候带他出去吃顿好的了。

    “想吃什么?”

    “火锅……嗯~你确定晚上我还有力气吗?”

    “会有的。”

    “啊——!轻,你轻点……”

    噗唧,噗唧。

    烧得通红的热铁一遍遍又重又稳地敲琢甬道,酸酸甜甜的番茄酱顺着媚肉和汁水胡乱飞溅,弹到通红的凸点上时有微微的刺痛转瞬被急剧的酣畅快感淹没,恶魔胯下那根肉棒属实宝贝,个大又灵活膨胀间紧紧贴着壁肉箍满后庭每个角落,充盈的炙热竟带给陈源极强的安全感,收缩时调皮的茎脉忽轻忽重搔刮甬道,和着爱液在壁肉上涂涂画画,笔锋流转间又是迷离的瘙痒。

    陈源是和在恶魔射精的韵律里,自然而然从龟头上喷出汩汩泡沫浪潮,虽然量不及那鲸喷般狂乱冲得他前列腺左右乱颤的股股激流……

    跟以往粗暴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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