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下来,外面的雨还是下着,师父可能在朋友家歇下了,也没回来。两人终于敞开心扉,抱在床上腻歪,说着一会儿话就又吻做一团,顾垂庭自然而然的又插了进来。
顾垂庭是年轻气盛,而沈芝华是第一次恋爱,他空窗的几十年似乎都在等待这一个人的到来,结果等得太久了,等成一把干柴,一遇到年轻气盛的熊熊烈火,就会把彼此都焚烧殆尽,融为一体才肯罢休。
累了就相拥而眠,睡梦中不注意碰到对方,也会凑上去亲一口,将对方亲醒了,然后又开始做爱,一整夜都没有歇下来过。
两人是被拍门吵醒的,老头子爽朗的声音从院门外传来,“芝华,你小子怎么把门锁了,开门啊,都太阳照屁股了,怎么还睡懒觉!”
门外已经大亮,雨过天晴,阳光分外灿烂。
两人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像一对私会的小情儿被父母抓住了似的,四处找衣服,胡乱往身上套。沈芝华大叫道“来了,来了。”一边回头对顾垂庭道,“还有床,床。”
等他给老头开门,就被老头劈头盖脸的一阵数落,什么偷懒不练早课了,成名了就懈怠了也不起来吊嗓子了,结果看到顾垂庭从沈芝华的房间里走出来。
沈芝华赶紧介绍这是他朋友,听闻他在这里也想过来体会一下乡村景色。
顾垂庭谦和的走过来不着痕迹的挡开沈芝华,冲老头鞠躬打招呼,这会儿倒是尊师重长得很。
有外人在,老头也不好丢了顾垂庭的份儿,不再说他,招呼沈芝华带上家什伙儿,晚上村子里要搭台子,他昨儿已经和乡邻们说了,要上去唱一场。
沈芝华笑道,“挺好的,咱爷俩好久没搭过伙了。”
师父说,“去去去,有你什么事,吴老头敢说他能唱,我就和他比一比。”
傍晚,在村子外的空地上台子已经搭起来了,简陋得很,可是台下人却是已经挤得满满当当,老头要上台先走了,沈芝华和顾垂庭这才慢慢姗姗的来,挤在人群之中,顾垂庭站在他身后,手臂若有似无的圈住他,小心的护着他不被挤到。
人实在太多,摩肩接踵,所以谁贴着谁,谁挨着谁,大伙儿根本不关心,沈芝华顺势靠进了顾垂庭怀里,旁人也看不出来,顾垂庭就在下面牵住了他的手,十指交扣。
沈芝华心里发甜,两人像普通爱侣一般,正爱意浓烈,偷偷当着外人的面搞些小动作,也快乐得很。
很快台上开演,过了几个节目才到他师父和吴老头搭的《白蛇传》。
老一辈人的角儿们当时社会环境差,反而功夫更加过硬,尽管他师父已经年至六旬,嗓音也因为这些年没事喜欢喝点而有所影响,可是那调子,唱腔一起,范儿就出来了,远胜现在好多大势的小花小生,两老将对双剑、走旋子、大开打,美轮美奂,Jing妙绝lun,沈芝华看得入迷。
大家伙看得连连拍掌叫喊,锣鼓声震天。
忽然沈芝华觉得后腰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他眼睛舍不得离开舞台,反手去一摸,登时就像中了雷劈,顾垂庭握住他的手放在他硬起来的孽根上,凑到沈芝华的耳边低声道,“我家宝贝认真起来太迷人了,你看都把我看硬了。”
沈芝华耳根烫得要命,红色还有要蔓延的趋势,他不安的瞥了下四周,大家都看得入迷,才没空关注他们俩,于是小声的对顾垂庭喝道,“放手,是让你来看戏!”
顾垂庭握住白嫩的手掌隔着裤子一起抚摸半硬的家伙,没一会儿,半软rou棒就变成了全硬的大铁棒,快要顶破裤裆,灼烫的温度将沈芝华的腰眼烫得发麻,他膝盖弯立刻就有些软了。
“可我只想看你。”顾垂庭轻声在他耳际呢喃,热乎乎的气流流进耳道,竟然压过了台上的乐曲的声响,濡shi的舌头舔了耳垂一下。
“闭,闭嘴。”沈芝华咬牙道,然而越发绯红的脸颊和耳朵出卖了他。
顾垂庭用暧昧的气音哄道:“宝贝自己看自己的,我弄我的,互不干扰。”
沈芝华无可奈何,威胁瞪他一眼,意思是让他安分点,“这样你都能…”
结果顾垂庭的手掌直接抚摸上了浑圆的屁股,“宝贝不用管,只要你乖乖站好就可以了。”
“唔…”沈芝华赶紧咬住嘴唇,要是发出声音被别人听到,那可是真的丢人丢大发了。
顾垂庭一手揉捏他的屁股,一只手在他腰上乱摸。
沈芝华的身段私底下可被传为“北平一绝”,跟来北平没看过皇城,没吃过烤鸭一样,到北平没到过广和梨园,没见过沈芝华的杨玉环,那就不算来过。凤冠大红蟒袍一穿,凭生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比不过他一根手指头。待他脱下衣服,又觉得凭生所见的所有人都不及他万一。
顾垂庭这样,视线不动光凭摸索,手下的触感就愈发的分明,抚摸得更细致。心里不由想,女娲在捏他时可能费尽了心思,每一根骨骼,每一块皮rou,哪里该多哪里该少,怎么最最合适完美,全部都在沈芝华身上得以体现。
两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