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芝华回过神来,他已经坐在车上了,顾垂庭在前面开车,他完全不记得是怎么出来的了,脑子里一片混乱。
“停车。”他说道。
可是声音颤抖到变调,听起来像是呜咽,而且小得几乎听不到。
“停车!”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再次大喊出来。
顾垂庭方向盘一打,车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停在了路边。他的手紧紧捏着方向盘,完全没有在田中家中那幅云淡风轻的模样,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我们先回家。”
沈芝华却不听他的,手哆嗦着在车门乱摸,好不容易摸到门把,猛的拉开扑了出去。
他终于想起来第一次见顾垂庭那种熟悉感从哪里来的。
那是去年的由政府出面举办的一场,“百名青年企业家颁奖大会”。他们戏班被邀请过去表演,那天他唱的是《贵妃醉酒》,眼睛扫过台下,眼神不经意和人群中站着的一个身着白色西服,带着礼帽的英俊男人碰到了一起,男人便对他举了举手中的红酒杯。
他那时是海外归来百名青年企业家其中的一位,风光无限,今天去田中家也是这样。
他从来不是什么兴华学堂的穷酸小老师,更不是…那个他熟悉的人。
那么,这几个月是怎么回事?
到底算什么?!!
四下万籁俱静,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沈芝华胸腔胀疼,终于能呼吸了,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你要去哪里。”顾垂庭猛的打开车门下来拽住他。
“滚开!”沈芝华甩开他,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顾垂庭双手再次把住他的肩膀,瞪着眼睛再次压抑着情绪道:“我们先回去。”
“滚开!”沈芝华挣扎着,一字一句的嘶吼道:“别碰我,你让我觉得可怕!”
顾垂庭被他这句话激的原本就处于临界点的情绪顷刻崩盘,强行的勒住他,将他拖回车里,刚塞进去,他就跳将起来往车外逃,顾垂庭将他推回去,自己也进去。
“碰——”的一声车门关上,只见车子摇摇晃晃,两人在里面宛若摔跤选手,撕扯搏击。
“滚开,放开我!”沈芝华挣扎着,一脚踹在顾垂庭的腿上,车内空间有限,顾垂庭一时躲不开,被他踢中了,更是如同野兽扑将上去,抓住他的双腕摁在车顶上,膝盖夹住他乱蹬的腿,咆哮起来,“我可怕?那些日本人就不可怕了?!那些畜生带你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跑,你!你为什么不等我…”他嗓音颤抖,饱含痛苦和恨意,“你知不知道,要是我去晚一点,那帮畜生会对你做什么?!”
沈芝华挣的双颊涨红,气愤令他口不择言:“不用你管,就算我被那帮畜生怎么样!都轮不到你顾大行长来救我!我不认识你!你滚开,滚开啊!”
他的一只手突然挣脱,“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顾垂庭的脸上。
顾垂庭头被打得一偏,右脸迅速浮起来一个红印子,打了发蜡的头发散了下来,零乱的遮住他的半张脸,他转过头来,从发丝之间看向沈芝华,眼神显得分外Yin鹜凶狠,:“要不是我赶去,你会被那群人轮着干个遍,你也不要我管?”
沈芝华痛苦的大吼,完全毫无理智,“是,被人压着Cao到死,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识人不清,我活该!”
顾垂庭霎时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发狠的嘶吼一声,挤进沈芝华的双腿之间,身体将他整个人死死压住,目眦欲裂:“好,好得很,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去我现在就干死你。”
顾垂庭单手钳住他的双腕,另一只手就去撕扯他的裤子。
沈芝华拼命的挣扎,尖叫得声音变调,可是他和顾垂庭的体型差摆在那儿,而且顾垂庭此刻如同发狂的野兽,力大无穷,车后的空间很小,沈芝华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始终不得摆脱。
“嗤——”一声布帛声响,沈芝华下身一凉,顾垂庭生生徒手撕烂了他的裤子。
沈芝华的双腿被挤在身体和车后座中间,整个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对折着,韧带绷得又酸又疼,腿肌打颤,难受得眼眶通红。
顾垂庭已经发了疯,情绪完全不受控制,他暴虐的扯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鸡巴,揉了两下,身体就往前大力一送,直接捅进了沈芝华的身体里。
“啊…”沈芝华短促而痛苦的尖叫了一声,眼泪沉重得眼眶再也承载不住,顺着眼头,眼角稀里哗啦的流下来。
雌xue里微微有些干涩,可是还是一如既往的柔软温暖,顾垂庭却不给他适应的时间,粗暴的挺动抽插起来,同样没有得到足够润滑的柱身表皮被摩擦拉扯得生疼,然而这种疼痛和身下沈芝华难受到扭曲的脸的,令他觉得快意,令他体内那要将他逼疯的愤怒,后怕和怨怼得以宣泄。
gui头直截了当的往深处干,用尽全力的狠狠Cao进Yin道深处,几乎是惩罚一般,这样的结合毫无快感可言,两人得到的只有痛苦,沈芝华疼的簌簌发抖,冷汗大滴大滴的冒,脸上一片shi润,根本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