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白被迫张开小口,放齐远的厚舌进入侵犯自己,拖着自己的丁香小舌翻搅,吸吮的啧啧作响,而下体私密的两个小xue正被同时cao弄着。
浑身上下三张小嘴皆被充盈,这种灭顶的疯狂快感是前所未有过的,全是眼前的少年带来的。
昳丽的双眸中闪烁着晶莹,景秋白眨巴了一下美眸,挤出几滴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泪滴,下体被撑开到极限,形成两个无法合拢的小嘴,花唇已被干得红肿糜烂,却还在执着地吞吃rou棒,不肯放齐远离开自己。
杂乱粗硬毛发将sao货娇嫩的Yin部磨得艳红,就连Yin蒂都磨得肿胀肥大,自缝隙内完全探出头来。
撞击声一声比一声剧烈,期间还夹杂中咕叽咕叽的水声,景秋白娇喘着已经无力维持着迎合的动作,只能瘫软在少年怀中,被少年一手托着细腰,一手抓着nai子大力cao干,身下两个yIn洞中流出的sao水飞溅四射,全被身下的玉马和少年的衣角接着,将玉质马背弄得shi漉漉的,肥厚大屁股骑在上面直打滑,引得景秋白更加激动,连声尖叫。
雪白的胴体上黏着钻石般的细小ye滴,顺着胸前的绵软弧度聚集在中心的深邃幽壑中,又随着大nai上下甩动的动作而飞到齐远身上。
景秋白的这一身滑腻软rou染了汗后更加滑嫩就算是齐远也有点抓不住,少年心头恼火,倾身恶狠狠地叼住其中一颗大nai吸吮,ru晕已经被他吸成葡萄大小,肿胀了一圈儿,ru头上也全是齿痕。
被汗水打shi的碎发全黏在景秋白那张动人的小脸上,他微微掀起一丝眼皮,委屈地望着一双大nai子上凌虐痕迹,娇滴滴地向少年求饶,“嗯……不可以吸了……没有……我没有nai水的……呜呜……”
啪啪一连串巴掌声传来,打得雪tun乱颤,景秋白扭摆着屁股去追逐齐远的手掌,任长着执笔之茧的手指强行插入已容纳了一根玉势的黏腻后xue,齐远很快将第二根手指也挤了进去,缓慢为景秋白开拓菊xue。
这sao货天生就活该挨男人cao弄,如此sao浪yIn乱,雌xue中还含着男人的大鸡巴,又贪得无厌想要更多,在齐远的手指触碰到后xue那敏感的一点时sao叫着射出今夜第三轮Jing水。
那根小玉jing本已到了射无可射的地步,却在齐远的手指触碰到菊xuexue心时再次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不过比起前几次已经萎靡了不少,软塌塌地让人看着就心生怜爱。
白玉质地的木马虽不会伤害到双儿娇嫩的宝xue,却过于光滑,加上给皇子的都是上好的玉料,水头极好,表面连点气孔都不见,这就导致了那根玉势在被景秋白的yIn水糟蹋后,表面变得油光水滑,让景秋白一坐就到了底。
鼎炉之体的后xue敏感点生的本就靠近xue口,而景秋白如今还被牢牢钉在玉势上,被齐远cao得腰酥腿软,光洁的大腿每抬起一丝就要打摆子,实在没有余力让玉势的伞状gui头好好磨一下菊心,只能用光滑的柱身触碰cao弄。
初始还好,随着时间的流逝后xue里的yIn水越积越多,全被结结实实堵在里面,玉势表面越是光滑水润,也就越无法满足饥渴的yIn妇,景秋白现在迫切需要一个粗糙不滑溜的东西弄一弄自己的菊xue,而齐远的手指此时就是最好的选择。
“啊——cao我的xue心……齐远……哈啊……干烂我……”景秋白激动地大nai狂甩,他一面微微扭动柳腰去追逐齐远的手指,将自己的媚xue敏感处主动送给齐远cao干,一边狠狠掰开自己的tun缝,好将齐远的手指含得更深。
无论是玉势、手指,还是男人的阳jing,只要能让这个sao货舒服就行。这哪里是什么高贵冷淡的小皇子,说他是觅春阁的头牌ji子都有人相信,或许就连真正的ji子也没景秋白的身子这么风sao饥渴。
只要能插入他,将他送上高chao,就连一支玉势、一根手指都可以做他的夫君,这副身子简直就是人尽可夫。
“果真是个yIn妇!”齐远怒骂一句,他被景秋勾引得不轻,这些不正经的话已经越说越顺口了,这和齐远稳重自持的个性并不相符,可见不是个好兆头,这也说明他越来越难以在鼎炉之体面前把持住自己。
手指在怀中的娇软之人体内飞速进出,齐远见景秋白的动作越来越放荡yIn乱,不顾一切地扭着大屁股去吞吃齐远的手指,面上一片冷然,他捉住怀中sao货的两颗浑圆大nai,将人整个提溜起来,转了个方向。
大手制住景秋白的所有挣扎动作,将人牢牢按在马背上,雪白的双峰被挤压到变形,贴在沾染了sao甜yIn水的马背上不住打滑,白皙的rurou自身下钻出来,露出尖端粉嫩的一角。
齐远见状脸色更冷,他倾身掐住景秋白的肥tun重重揉捏了几下,捉住tun瓣将玉势连根拔出。
黏腻的yIn水立时喷涌出来,如开闸泄洪般在木马上又浇了一层,景秋白咿咿呀呀地yIn叫,后xue的媚rou死死咬住玉势不肯放过那根能让自己舒服的东西,却抵不过齐远的动作,只能无奈的空气中张缩,想要再次吞吃进去。
而前面的花xue更是yIn乱,两瓣被齐远的囊袋磨得烂熟的红肿花唇还不知停息,饥渴地在玉马表面开开合合,想来齐远若